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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把李響氣壞了,乾脆動硬的,趁阿朱沒防備點了她的穴道,從她懷裡搜出《易筋經》來,就在阿朱面前明晃晃的看。阿朱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氣的要死也沒辦法。蕭峰倒是聽到了身後發生的事,可在他看來這是兩個“女孩”間的鬥氣,他也不好插手。好在李響是真的沒練,只是將《易筋經》用水弄溼了而已。豈不知李響已經將《易筋經》背了下來,而且是原文和影象都背了下來。至於《易筋經》是梵文寫的,這能難住李響嗎?他穿成覺遠的時候,自動學會了梵文,《易筋經》在他眼裡自然沒了秘密。
一路打打鬧鬧,走到信陽都中午了。既然到了午時,正好在這裡打尖。找了家酒樓,五個人圍坐在桌旁,等待酒菜的時候,李響忽然想起一事,叫來小二問道:“這兩天有什麼新鮮事沒有?講來聽聽,說的我滿意了,少不了你的賞錢。”
那小二聽說有賞錢,立即來了精神,想了想說道:“要說最近的新鮮事嘛,剛才就有一件,劉記綢緞鋪劉掌櫃家財出生幾個月的孫子被人偷了。劉掌櫃家三代單傳,六十多了只有這一個孫子,好好的在家睡覺,不知怎麼的就丟了!劉掌櫃一家人哭的,差點上吊。去報官吧,官府一查問,一個丫鬟說是鬼把他家少爺偷去了,因為她隱約看見一個臉上全是疤痕的女人抱著孩子飄出了屋子。這話誰信呢?當場就把那個丫鬟判了個勾結外人,拐賣主家孩子的罪名,投入大牢了。”
李響聽的臉色一凝,回頭看向蕭峰,蕭峰也眉頭微皺,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四大惡人中的葉二孃。”
李響想了想,扔給那小二一塊足有二兩重的銀子,又問道:“還有別的嗎?”
店小二得了重賞,大喜的收了起來,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對了,還有一件怪事!今天早晨,有一個瘋漢,手持兩柄精鋼大斧,渾身是血的從我們店前跑過,一邊跑還一邊喊,說什麼‘快去稟報主公,對頭找上門來了’。有人想幫他吧,他還不識好歹,那大斧子掄起來,好幾個人都被他砍傷了。”
段譽一聽就大驚失色,說道:“是古二哥!肯定是古二哥!他怎麼會在這?……不好,我爹爹有危險!”
蕭峰伸手按住急的亂跳的段譽,問道:“怎麼,你認識那個瘋漢?”
段譽著急道:“從小二哥描述的樣貌來看,應該是古二哥沒錯了。而且他口口聲聲說‘稟報主公’,一般江湖人哪來的主公?只有古篤誠古二哥這麼稱呼我爹爹!”
蕭峰一拍桌子道:“我們正想拜訪段王爺,沒想到他就在附近。如今他有對頭找上門,咱們須儘快援救。只是,段王爺如今身在何處?咱們要去哪救援?”
李響問段譽道:“你難道沒有和自家人聯絡的方法?比如暗記、訊號、煙花什麼的?”
段譽期期艾艾地道:“這個……應該有吧?只是我兩次離開家,第一次是自己偷跑,第二次是被人擄掠,我爹爹都沒來得及交待。”
李響翻他個白眼,既然無法從段譽這找到藉口,他只好說道:“這信陽的丐幫弟子眾多,耳目靈通的很。阿朱,你再打扮起來,去問問那些丐幫弟子,也許會有線索。”
因為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李響沒有說的太明白,但阿朱一聽就懂,點頭道:“好的,我這就去!”
幾個人飯也不吃了,隨便裝了些大餅醬牛肉什麼的就出了酒樓。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讓阿朱喬裝打扮。
親眼看著阿朱一點一點從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了滿臉鬍鬚的白世鏡,李響簡直歎為觀止。他忽然想到,這個易容的技能也很有用,自己光想著收集武功去了,怎麼把這個給忘了?不行,等有時間了,得把這項技能也學到手!就是阿朱還因為他有可能“紅杏出牆”而對他心存不滿,想從她那學本事,可不太容易。
阿朱重新裝扮成白世鏡後,就去找丐幫弟子詢問。很快就打聽到了線索,那個瘋漢一路往西去了。
知道了方向,段譽就迫不及待的一馬當先往西追去。一直追了七八里也沒見那個古篤誠的蹤影,倒是看到有四橫四縱十六棵排成的方陣的柳樹下,坐著一個農夫打扮的漢子,半邊臉都是血,身邊還倚著一根熟銅大棍。
段譽一見這人,急忙上前扶起,著急的叫道:“傅三哥,傅三哥!你快醒醒!”
李響等人上前一看,發現那農夫早已昏迷過去。蕭峰伸手一探他的腕脈,發現還微微跳動,於是急忙一掌按在他胸口上,度過去一股內力,將他救醒。
農夫睜開眼睛發現是段譽,立即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說道:“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