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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
眼看著四人被壓制到了極點,李響的劍光突然一收,漫天劍光頓時消失不見。青藏四密承受的壓力一下子消失,就像是被壓縮的彈簧一樣,控不住的反彈起來。可不受控制的反彈,自然是破綻百出。就在這個時候,李響的劍法一變,變成了《獨孤九劍》,如水銀瀉地一般,由他們露出的破綻滲透進去。
剛才還將四周的樹木攪動的如同颱風過境一般,突然之間就靜了下來。青藏四密相視苦笑了一下,紛紛坐倒在地,整齊的宣了聲佛號,閉目而逝。站在四人中間的李響也嘆了口氣,色空劍歸鞘,合十一禮,給他們送行。不管之前有什麼仇恨,這四位高僧在臨死前都不曾露出一絲懼色,而是坦然迎接死亡的結局,就值得敬佩。
雖然輕易解決了青藏四密,但李響心中卻是有些不高興。他本來是想不理會武昌、黃州的事了,只等雙修府的場景開始,可沒想到方夜羽居然還敢主動來招惹他,他若不回報一下,豈不是讓方夜羽小瞧了?所以他當即決定,回武昌!
即使雙修府距離武昌不近,可李響有神足通在身,一秒鐘可以移動七八次,回到武昌也快的很。不想他回到武昌後,就發現韓柏正被裡赤媚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竟然向韓府逃去,在武庫裡大戰了一場。可最終還是不敵裡赤媚,只能召喚他在韓府時餵養的寶馬灰兒來救駕。可是裡赤媚的速度在短距離內比寶馬灰兒還快,眼看就要追上了,李響一閃身出現在韓柏和裡赤媚之間。
裡赤媚一見李響,頓時大吃一驚,急忙轉向就跑,連說句話的勇氣都沒有。李響豈能讓他這麼輕易就逃了?輕笑一聲跟了上去。雖然他的輕功不如裡赤媚,但是他有神足通,裡赤媚就算跑吐血,也不可能擺脫他。
兩人一追一逃在武昌城裡流竄了起來,李響還控制著裡赤媚逃跑的方向,每每裡赤媚的方向跑“錯了”,李響就會在攔在前面,逼的裡赤媚不得不換個方向跑。
此時的武昌城裡聚集了各個勢力的不少高手,李響和裡赤媚這麼折騰,自然驚動了不少人。但他們一看被逼的和老鼠一樣四處逃竄的竟然是裡赤媚,都是相顧駭然。而能把裡赤媚逼到這種程度的李響,武功該有多高?要知道里赤媚可是有直逼龐斑的實力,如今卻像是被貓戲耍的耗子,只怕是龐斑也做不到吧?難道李響已經超越龐斑了?
裡赤媚也發現李響是在逗著他玩兒了,這讓他又羞又怒。但裡赤媚不是一般的武者,他是以復國為最終目標的梟雄。所以他雖然趕到羞辱,也始終沒有回頭跟李響拼命。因為他知道,即使他拼命也拼不過李響,最終的結果只能是他死了,李響依然活的好好的。既然無論如何都打不贏,他寧肯被羞辱,也要拖延時間,只要等到援軍,他就可以活下來了。
能救援裡赤媚的人,也就只有龐斑了。本來龐斑是不想管方夜羽他們的事,可李響這麼遛狗似的遛著裡赤媚,嚴重打擊了方夜羽一方計程車氣,連帶著他魔師宮的顏面也被損害了。不得已,龐斑只能出面,飄然來到裡赤媚身邊,對李響道:“秦小姐,適可而止吧。”
李響在十丈外悠然止步,淡淡的笑道:“魔師,不是我不知道適可而止,而是你們太咄咄逼人!剛才若不是我出現的及時,我的朋友就被他殺了!你們說你們進入中原以來,追殺過多少人了?我是不是該有所回報?”
這時方夜羽也來到了近前,開口道:“秦小姐,我師尊是看在令師言靜庵的面子上,不願對你出手,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李響淡笑變成了冷笑,說道:“方夜羽,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就是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如果沒有魔師撐腰,你也就能在暗地裡搞搞鬼,用些陰暗的手段剷除異己。你看看你的手下,可有一個人品能讓人佩服的人嗎?爭奪天下,只靠陰謀是不行的。現在你已經激起了眾怒,我勸你還是乖乖回你的大漠啃沙子去吧,否則就只能蜷縮在魔師的羽翼下,當你的小雞仔。如果不服,你可以試試,從今以後,我會時常盯著你的!”
方夜羽一向自視甚高,今天被李響這一通揶揄,頓時氣的腦門上青筋直蹦。可他又無法反駁李響的話,因為除了龐斑,沒人敢說能擋住李響。連裡赤媚都被攆的像狗似的,其他人就更別提。要是李響真的盯住他不放,他什麼事都不用做了,一旦脫離龐斑的羽翼,他還真沒有保住性命的把握。但他的復國大業又不能放棄,因此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龐斑。
龐斑搖搖頭,說道:“我給他們求個情,七天之內,我們不會再對韓柏動手,你也放過赤媚這一次,如何?”
方夜羽聽得一愣,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