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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內部線人提供了訊息,凱撒他想要埋伏你們,解決掉你們這些可能威脅他的‘老前輩,。”
“凱撒是誰?”李煉充滿興趣的問道。
“美洲區的最強獵殺者、協會的元老,半個月前發動了針對我們覺醒使徒的政變,絕大多數覺醒使徒都死了。”
在戰爭年代,覺醒自我意識並且選擇站在人類這一邊的使徒不在少數,因為兩者擁有共同的、異常強大的敵人,任何一邊都無法單獨抵抗,所以合作是必然的。
但是現在,敵人已經死光了,那些高傲的獵殺者們就開始用使徒的身份來做文章。
將所有使徒踢出人類的權力金字塔。
“他很強?”
“是的。我和夜月聯手都對付不了,他······是個怪物。”趙幸的聲音充滿了挫折感,在李煉的印象裡,這個年輕人應該是那種比較開朗的性格。
作為“大戰”遺留下來的頂級使徒,他們兩人的實力絕對算是默示錄世界頂尖的了,而且使徒對於獵殺者本身就有一定優勢。
“哦,看來確實蠻強的。”李煉不置可否。
“跟上,我帶你們去我們的基地。”趙幸一路飛奔,他帶來的那些下屬不斷的和協會的警衛們交火。
“夜月呢?”李煉問道。
趙幸沒有回頭,整個人卻微微顫抖起來。
“這也是我來救你們的理由。”他緊繃著臉,回過頭,緩緩說道,“幫我救出夜月,你要什麼都可以。”
這個不幸纏身的男人終於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了嗎?
東部一處廢棄的地下基地,這裡便是所謂“叛軍”的最後據點。
一部分覺醒使徒,一部分被凱撒政權排擠的獵殺者,一部分普通士兵甚至還有一些被戰火bō及的平民。
一望而知僅僅是苟延殘喘罷了,這種兵力想要奪回政權簡直就是開玩笑。
更何況凱撒的精英部隊是一群以一敵十的“怪物”。
“他們全身都被替換成了‘鱗鋼,骨骼,面板底下襯著一厘米厚的‘鱗鋼,裝甲,而且因為藥物的刺jī他們的細胞活力高得驚人,只要不被一擊必殺就能快速復原。”
基地裡,趙幸指著一疊染血的照片向眾人解釋。
“我曾經看到一個怪物被我們的人打得稀爛,結果硬是憑藉肌ròu收縮把全身的鋼板拉回了原位……那種景象,只能用怪物來形容。”
李煉看著那些照片裡計程車兵,不由自主的想起了x戰警裡的金剛狼,只不過金剛狼是英雄單位這些傢伙卻是普通士兵。
利用獵殺者的生命力直接把鱗鋼植入體內,這聽起來真是個瘋狂的想法。
“他是個hún蛋!到底多麼墮落的人才會想到這種改造方法!獵殺者的尊嚴全都被他敗壞了。”
“是啊,為了完成這個實驗,那傢伙偷偷害死了不知多少同胞。”
“李煉前輩,您是經歷過大戰的人,可不是坐視不管啊!”
周圍的獵殺者和使徒們七嘴八舌的喊著,不過在李煉眼中看來他們無異於一群敗犬。
“也難怪會被凱撒打敗,這群人……已經沒有大戰時的那種血性了。”
安逸的、猶如貴族一般的生活數不勝數的特權,物資的免費提供,這些獵殺者一個個都活得彷彿皇帝。
李煉敏銳的察覺到一群普通人士兵遠遠坐在走廊盡頭,和獵殺者、使徒保持著足夠的距離。他們偷偷看向這邊,眼睛裡滿是恐懼和怨恨。
獵殺者是人類中的貴族,從一開始人類的法律.就很難束縛他們,他們肆意妄為的滿足自己的**。戰爭時期這種矛盾還被死死壓制著,等戰爭一結束,這種暴發戶一般的心理便愈演愈烈。
如今,普通人對於獵殺者的仇恨就如同歐洲中世紀平民對貴族的仇恨一樣,卻又敢怒不敢言。
末日之後,人類這個種族所面臨的卻是來自自身內部的重重矛盾
“那麼夜月呢?夜月現在在哪兒?”李煉問道。
ròu眼可見的·趙幸的肩膀微微顫抖。
“在凱撒的研究基地裡……”
“那麼你肯定嘗試過去救援。”
“……是的。”
“最後······你逃回來了,是嗎?”李煉凝視著這個失敗者。
“是的,她要我活著,她要我活著!我想陪她死!但是她要我活著!”
鮮血從他嘴角流下來,這便是弱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