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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有的術,名字叫做‘千音幻’。這曲子加入靈力,就是我的術法了。”他的聲音如他的湖水綠的眼睛一般澄澈純淨,令人心醉,“該你了。”他將凝聚的靈光散去,樂器消失。
凌非吹了一曲《笑傲江湖》,然後,解釋說,這本是一首琴簫合奏的曲子。
她以為他應當會喜 歡'炫。書。網'。
他卻說:“曲調很美麗,但是那並不適合送給我。”
凌非啞然。
他的頭上戴著金色的頭箍,中央是一顆碩大的藍色寶石,周圍點綴著碎鑽。如此華貴的頭飾自然的遮蓋了他頭上的徽記。
凌非知道,原人當中,有資格戴頭飾的,最起碼是王族,金色的頭箍,必定是皇族的嫡系。
他的衣著簡單,腰間卻繫著一條金色的佈滿翠玉的腰帶,又長又寬,圍上整個腰部,還留下長長一段,拖在腰後,頂端有兩顆碧玉珠串垂了下來。金玉的腰帶奢華貴重,同樣是皇族嫡系的象徵。
“我是冰嵐。”他輕笑,那一對眼睛,霧濛濛好像三月煙雨中的西湖。
“哦,我是凌非。”凌非反射性地伸出手,要跟他握手。冰嵐有些詫異地望著凌非的手,她才想起這裡沒有那樣的禮節。
凌非訕訕地想把手收回。然而,冰嵐卻自然的握住凌非的手,輕輕搖晃了兩下。然後,牽著她的手躍下樹來。
“我們來跳舞吧。”
冰嵐做了個邀舞禮,那樣高貴優雅的舉止,讓凌非自然的想到了“王子”這個詞。事實上,冰嵐也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王子呢。
沒有樂音,他們卻自然的翩翩起舞。
那曾經的一首圓舞曲。
他們不過是第二次見面,然而卻熟悉的彷彿早就相識。彼此之間的默契,不需要語言。舞蹈結束之後,凌非吹起了一首曲子。
冰嵐仔細地聆聽著,後來便幻化出樂器和她相合……
“我喜 歡'炫。書。網'這曲子,有名字嗎?”冰嵐的眼睛熠熠生輝。
“只記今朝笑。”凌非的明眸一如湖水清澈照人,“落霞如血,紅日如醉,浮塵隨浪,只記,今朝的歡笑。熱情和唱,自由來去,不盡逍遙,笑面向,他朝有誰能料?”
“開心就好,心裡只記今朝的歡笑。”冰嵐湖水綠的眼瞳裡映出一瞬間的絢爛,“好,那就只記今朝。你願意暫時做我的夥伴嗎?”
“榮幸之至。”
凌非握起拳頭。
冰嵐微微笑著,同樣握拳。
他們的拳頭輕輕地碰了一下。
這在原人之中,是正式結成夥伴的儀式。
夥伴麼?冰嵐的心底有些快意卻也有隱約的遺憾。
冰嵐是帝迦,而且是帝迦中的皇族,而凌非卻是摩羅,一個銀階的摩羅,以後至少會是摩羅的王族。
他們因為種族的不同,身份的差異,有各自無法擺脫的責任和義務。
或許有一日他們會因為利益的糾紛,而不得的不為敵吧,可是,至少現在,至少在絕谷,他們還是能拋開一切的束縛,盡情的歡樂吧……
凌非和冰嵐所在的地方是水域,水,隨處可見,無處不顯現著水的神奇和靈性。
甘甜清冽的井水、清澈流淌的溪水、清脆叮咚的泉水、水光瀲灩的湖水、浩浩蕩蕩的江水、幽深寧靜的潭水、碧波盪漾的河水、波濤洶湧的海水……
凌非喜 歡'炫。書。網'游泳,對水很是偏愛;而冰嵐是帝迦,帝迦生活的地方就是一片海域,他們的城市是水上城市,水榭船塢更是隨處可見。這片水域使得凌非和冰嵐都暢快舒爽。
溪水清清,游魚細石,直視無礙。凌非光著腳划水玩,冰嵐橫笛在嘴邊,吹著悠揚的《在水一方》。凌非抿著嘴角,微笑著聆聽。淙淙的流水照著藍天的影子,照著藍天上浮游的雲絮的影子,也照著凌非和冰嵐的影子。
江水悠悠,時而寬,時而窄,時而緩,時而急,時時變換調子。凌非和冰嵐或者踏波而行,或者游泳衝浪,彼此比賽著腳程,歡笑聲遠遠的傳開,只見雪白的江鷗,張開翅膀在澄淨的藍天裡滑翔……
湖水恬靜,乍看,猶似一潭可人爽口的陳酒,靜靜的,輕盈盈的;細看,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寶鏡,亮亮的,藍湛湛的。
凌非和冰嵐隨意的哼起慢悠悠的三拍子,在水面上起舞。
彭恰恰,彭恰恰,彭恰恰,彭恰恰……
踏著輕盈舒緩的舞步,裙襬輕揚,衣袍翩翩,墨色和嫩黃色的髮絲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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