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燙,如此的迫不及待。第一次被男子吻到唇,紫棋的心一下子忘記了跳動,下一刻又似萬鼓齊擂一樣,咚咚咚超速響個不停。
她一慌張,就忘記了閉氣。有一股杏花的甜香竄進了鼻子中。腦中似有迷霧升騰,眼前一切都慢慢變得火一般熱烈。好大的火,燒著了她的肌膚,她的心……只有唇間有一絲絲的清涼,她乾渴之極,大力的吮吸。另一個同樣乾渴的人也不甘示弱,與她爭搶,舌與舌攪在一起,纏綿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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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屋子裡,曲飄飄斜倚在榻上,衣衫半褪,風情萬種。她是個杏眼桃腮的美人,加之懂得如何最好的利用自己的外貌,此時燈下觀來,當真是佛祖看到都會動心。
那個叫江澤陽的男子半跪在榻前,痴迷的望著她,伸了手在替她輕輕捏腿。觸手處是如錦緞般的絲柔細滑。他捏了許久,一點都沒覺察出累。
“江澤陽,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留著你?”曲飄飄用長長的指甲挑起他的下頜,嬌媚的開口。
“你啊,總能不急不躁,深得我心。”她手指下滑,順著他的衣領摸進去。
江澤陽似得了恩准,手不再停留在腳踝處,慢慢向上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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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
“小姐,大寨主回來了,正在前廳盤問青姨呢?他也喚你過去!”有丫頭在輕輕的叩門。曲飄飄無限慵懶的伸展了下手臂,此時屋子中已無旁人,江澤陽早被打發走了,她從來沒有留男人在枕旁過夜的習慣。
“怎麼了?”她問,那丫頭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曲飄飄聽完變了臉色,迅速拿過一旁的衣物套在身上,曲逸方不喜歡青姨,她若耽擱,沒準青姨就會吃苦頭。
趕到前廳的時候,曲逸方正帶著數人站在廳中,想來有什麼急事,無一人落座。曲逸方身旁的一個長鬚老者正在說話:“既然蔚寨主的人都已認出這個婦人便是託鏢之人,那曲寨主便命她把人交出來吧!”
曲飄飄迎上前,嫵媚萬分的拂手道:“真是稀客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凌寨主這麼早就上山是要尋什麼人啊?”
曲逸方瞪向青姨道:“你不用問凌寨主,問她就可以了。”他三十來歲,著一襲絳紫色的束腰長袍,身材挺拔修長,長得英氣逼人。想來他妹子是這般人物,這個哥哥長相不凡也沒什麼可意外的。
那老者道:“既然主子出來了,就不必難為下人了。飄飄的愛好,我是素有耳聞啊。聽說這蔚鏢頭的義弟是個俊秀非常的人物!”
曲逸方臉色有幾分難看,他看了一眼曲飄飄,忍不住的解釋:“她是愛胡鬧,不過這婆子更是喜歡自作主張。”
曲飄飄卻截住了他的話,慢悠悠的道:“是說那個蔚子期啊,她是我的好姐妹,我只不過請她來山上玩玩,還特意請了她中意的美男來陪伴。”
她本來說正經話都曖昧至極,此話一出口,聽著更是讓人浮想聯翩。一個人急吼吼的站出來,大聲喝問:“你胡說,什麼好姐妹,什麼請上山。快把紫棋交出來,若讓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碰了她,我們定不會放過你!”正是李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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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李義醒來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就知道中了迷藥。當時一行人中有個叫荀安的,身上素來藏著這種藥物及解藥。他自己先吞下解藥,待恢復了些力氣,又給剩下幾人也喂下解藥。
李義服了解藥便四下裡尋人,那幾個女子都已消失不見,大箱子也不見了,最讓李義揪心的是紫棋也不見了。此處是騰雲寨所轄地界,被他們劫人劫財的可能最大。李義打發荀安回去給蔚子善報信,他帶著剩下的人上山討人。幾個人剛解了迷藥,身子還是發虛,李義便當先將自己的腳綁在馬鐙上,確保掉不下去,快馬加鞭上了山。
騰雲寨寨主凌雲是個老謀深算的主,他一聽李義說在他的地界遭劫,便知道有人故意栽贓,製造不和。他怎可能遂了那人的意。雖李義只算個小嘍囉,不是蔚子善本人,他還是給足了面子,和顏悅色的解釋了半天。
李義不是魯莽之人,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便換了態度央求凌雲幫著尋人。凌雲滿口答應,說背後之人不只針對蔚家寨,還針對他們,他定不會袖手旁觀。
他身旁一個狗油胡的師爺卻插嘴道:“我家寨主如此大力相幫,你回去要對蔚寨主言明,回頭我們如果有事要求,他也定要傾力來助喔。”
李義救人心切,又知道蔚子善的為人,他若在此也定會答應,便道:“我家寨主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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