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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禽獸不如之事。。”
牢房之外,滿臉傷疤雙腿殘疾的段延慶正氣定神閒的坐在一方石桌前,手持白子下定。而後又持黑子。自己同自己對弈。遠處傳來的喊殺聲似乎根本沒有影響到段延慶一般。黑子下定,段延慶又在拿起白子。
角色轉換之快,好似段延慶分飾兩人一般。沒過多時,白子已經形成一條大龍,將黑子蠶食一片。
“分而擊之,步步為營。。我段延慶今日要將失去的一切統統拿回來!”
落下最後一顆白子,被絞殺得七零八落的黑子瞬間再無地方可走。
曾跟甘寶寶幽會多次的段正淳,對於這萬劫谷的地形早已瞭然於胸,當收到雲中鶴送來的書信時,便猜到段譽、木婉清二人會被關押在萬劫谷深處的哪間依山而築的牢房之內。
率領五百禁軍殺氣騰騰衝入萬劫谷深處的段正淳,一眼便看到了一名頭髮灰白,雙腿殘疾之人坐在那方石桌上下棋。
“哼!為了皇兄跟譽兒。。為了大理江山。。段延慶!既然你不念親情。就不要怪我段正淳心狠手辣。。”想罷,手持三尺利刃的段正淳一馬當先,持劍朝著段延慶刺去。
“庶出就是庶出。。一聲不響便偷襲?段家列祖列宗的顏面都讓你給丟盡了!”用腹語術說出來的話語無喜無悲。只見段延慶頭也不抬,食指、中指捻著一枚黑子,運足內力順勢一甩。
‘鐺…’的一聲。段延慶隨手射出的這枚黑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擊中劍尖。
金屬交鳴之聲不絕於耳。手握利劍的段正淳被震得虎口發麻。自己這一劍被對方以一枚棋子破去,段正淳早已心驚不已。從對方那射出棋子的招式上看,絕對是大理段氏《一陽指》。而去這份修為,至少達到二品之境。或許還有可能達到了《一陽指》最高境界的一品。
知曉以自己的武功就算加上身後這五百禁軍,估計都不能擊殺對方,段正淳便想著先拖住對方,好讓甘寶寶將段譽、木婉清二人救出。
持劍而立的段正淳指著雙腿殘疾的段延慶喝到“惡貫滿盈!倘若你還有一點良知,就將我那兩個孩兒放了!如今大理國泰民安。。你又是殘缺之身。一朝天子一朝臣。。難道你還想興兵作亂,葬送祖宗基業嗎!!”
段延慶回過頭來,那張滿是傷疤的面龐讓段正淳一愣,看到對方吃驚的眼神,段延慶嘴角勾勒起不屑的笑容。拄著柺杖緩緩站起身來,“國泰民安?大理倘若還在我段延慶手中。。會比現在更加富強!不用再遭受周圍各國欺壓。。祖宗基業?本來就是我段延慶的。。是你們這兩個無恥小人,趁著本太子生死不明強奪了去。。如今本太子是要拿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跟著段正明身後的那五百禁軍全都一愣,沒想到眼前這個身體殘疾,樣貌醜陋頭髮花白的男子,竟然是前朝太子段延慶。可是正應了段正淳所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些禁軍全都是段正明培養的死士,對段正明忠心耿耿。可不會因為段延慶亮出前朝太子的身份便倒戈相向。
牢房內,正死命抵擋心中慾火的段譽似乎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喘著粗氣腳步闌珊的走到牢門前,大聲喊道“父王。。父王。。父王救我。。”
“譽兒。。”段正淳看到百米開外被關在牢房內段譽那張通紅的面龐,久經江湖遊歷花叢的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下了猛藥?
“段延慶!!!你還有沒有半分人性。。他是你侄兒!也是段家子孫!你竟然用這等卑鄙下作手段!你有何面目面對列祖列宗!!”怒火中燒的段正淳指著段延慶吼道。
聽到段正淳叫出自己的名字,段延慶裂開嘴想要放聲長笑,卻發不出半點聲響。當年高升泰叛亂,自己在亂軍之中脖頸被人一刀砍中,興許是他命不該絕。傷口偏離了動脈三分,雖然保住一條性命,但是卻傷了喉嚨,這些年來段延慶只能靠著腹語術這個不帶任何情感的東西跟其他人交流。
“怎麼不叫我惡貫滿盈了?我是四大惡人之首的惡貫滿盈。那麼看著大理世子跟他同父異母的妹妹苟合。。這不是順理成章嗎?如果我是大理延慶太子,那麼我自然不會為難後輩子侄。那要看你們竊取我皇位的卑鄙小人如何選擇了。。當然,如果你們兩個將我失去的東西還給我。。你兄長依舊繼承大理鎮南王王爵,至於你。。也可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知道這是段延慶開出的價碼,但是段正淳如何會妥協?許久未見甘寶寶蹤跡,段正淳心知倘若在拖延下去。在那猛藥的作用下,估計自己的孩子段譽就要釀成那兄妹苟合的慘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