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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手。
雖然在原本的劇情當中,馮錫範憑藉‘六合童子’的配合,也曾生擒陳近南,看似跟鰲拜不相伯仲,可是不要忘了,鰲拜可是在身受九根神龍刺禁錮內力的情況下,還將陳近南打成重傷,更何況陸仁甲只是依靠‘惡神系統’雀佔鳩巢,靈魂佔據了馮錫範這具身軀,所以僅能發揮出馮錫範原本功夫的八層左右,如果不聯合陳近南、神龍教聖女這兩大高手,想要隻身對付鰲拜,陸仁甲可沒這個膽量。
緊趕慢趕,馮錫範靠著平西王吳三桂所贈千里馬,無晝夜不眠不休的連夜趕路,終於來到了京城。
這些年來,在平西王吳三桂鉅額財力支援下,出身江湖的馮錫範如魚得水,不但在皇宮大內安插內線,還將各種江湖勢力打探得七七八八,而繼承了馮錫範記憶的陸仁甲無疑成了受益者。
按照記憶當中關於天地合跟陳近南的一切情報,陸仁甲騎著那匹千里馬帶著早已換上黑衣的‘六合童子’來到了京城郊外的一處莊園。
以馮錫範這一流武者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周圍行走勞作的那些農夫各個都是身懷武藝之輩。
‘籲…。’陸仁甲勒緊韁繩,胯下千里馬打著響鼻踱步停下。
提起一口真氣,陸仁甲大喊一聲“師弟…一別數年。。師兄來訪何不出來相見…”
渾厚的內力所散發出來的吼聲,如同暮鼓晨鐘般擴散而出。
那些在田裡勞作的農夫頓時如臨大敵,雖然不知道這白髮童顏的老者口中師弟是誰,但這等高深無比的內力,定然是來者不善。紛紛握著鋤頭、鐮刀便將馮錫範一行七人圍了起來。
而這突兀的聲響,讓莊內正在謀劃行刺鰲拜的陳近南心中一怔。
“他怎麼來了?”陳近南疑惑道。
一旁青木堂堂主見狀,開口問道“總舵主。。來人內力高深,難道是您的師兄馮錫範?聽聞他投靠狗賊吳三桂麾下,這些年來沒少幫吳三桂這個大漢奸盤剝民脂民膏。。”
陳近南當年雖未殺馮錫範,但對於自己這個師兄也頗為忌憚,畢竟從小在一起學藝,對於自己這位師兄的武學天賦一清二楚,雖然師傅將獨門絕技‘凝血神爪’傳給了自己,並將馮錫範逐出師門,但聽聞馮錫範敗在自己手下後,便閉關修煉十五載,出關後更是挑戰江南無數高手,一時間風頭無二,最後更是得到平西王吳三桂的招攬,稱為平西王府第一高手。
沉思一番,當著一眾手下,陳近南開口說道“不忙。。既然他隻身前來,我便會他一會。。哼!當年我能擊敗他,現在依然可以。。”
“總舵主神功蓋世當世無雙!!”
“總舵主義薄雲天。。”
一陣陣恭維的馬屁拍的陳近南舒服無比。
端坐馬上的陸仁甲處變不驚,原因無他,除了對於‘惡神系統’所贈的‘新手禮包’無比相信之外,還有一點便是對自身武功的自信。能夠將陳近南這個天地會第一高手生擒之人,難道還不能放倒這些臭番薯爛土豆?
一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陸仁甲看見,那山莊處一名白衫男子緩緩走出,身後還跟著七八十個精壯的漢子,不得不說,由劉松仁所扮演的陳近南不失儒雅又多了幾分高手氣質,跟自己這具皮囊馮錫範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陰損相比,確實讓人一眼傾心。
“師弟。。一別數載別來無恙?”
“哼!有勞師兄掛懷。。如今師兄已是平西王座上賓,來我這荒山野嶺有何貴幹?難道想要帶兵討伐我等這些反清義士?還是想用我陳近南向上人頭換取功名利祿?”陳近南大義凜然的問話,身後那群天地會幫眾也不示弱。
一頂頂狗賊、漢奸的帽子如雨點般扣在馮錫範身上。
雖然此時這具身體內的靈魂乃是陸仁甲,可是面對著數百人當面謾罵,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靠!!我吃你家米用你們家wifa啦?老子才說了十個字。。”按耐住心中怒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陸仁甲笑道“師弟當年不殺之恩,師兄銘記於心,怎會恩將仇報?如今師兄前來確有要事相商…不知師弟能否屏退左右?”
看著馮錫範口中左一個恩情,右一個師弟,陳近南也泛起迷糊,在陳近南印象當中,自己這個師兄可是爭強好勝的主,如今這般放下身段已經表明了誠意,自己身為天地會總舵主當著一干手下的面,雖然心存疑慮但也不能落了面子。
“好!你隨我來。。”說完陳近南便轉身朝山莊內走去,陸仁甲也隨即朝著身後‘六合童子’吩咐一聲“你們在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