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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森,你沒事吧?”冬獅郎只是看了藍染的屍體幾眼,就把注意力移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馬身上。快步走了過去,他可是知道雛森有多崇拜藍染的。
“冬獅郎!藍染隊長。藍染隊長他——”一把撲到冬獅郎懷中,雛森痛哭失聲,哭得聲嘶力竭。
拍著雛森的後背,輕輕安慰著她,一時間冬獅郎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反倒是一旁的白哉忽然開口詢問了起來,“雛森隊長,你是藍染隊長的副官,今天也是你第一個發現藍染隊長遺體的,你有什麼線索沒有,知道是什麼人殺了藍染隊長嗎?”
雖然認為殺人的多半就是那名旅禍,但對於朽木白哉來說,必要的詢問也還是必不可少。尤其是朽木白哉總覺得這裡面透漏著一股子怪異,彷彿其中有什麼隱秘隱藏著。
抽泣了兩聲,聽著白哉的詢問,雛森擦了擦眼淚,開口道:“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昨晚藍染隊長說是發現了關於那名旅禍的線索,就一個人出去了,我也想跟著,但藍染隊長怕我遇到危險就沒有準許,自那之後我就一直在他屋裡等他,可是到了早上他也沒有回來,我放心不下才出來找找,結果就、就——我昨晚真應該跟著一起去才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要是我……”說道最後,雛森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冬獅郎身後同樣傳來了一個狠狠的聲音,“沒錯,一定是那名旅禍乾的,藍染隊長的死法和銀是一樣的,一定是他乾的!”
冬獅郎回頭一看,卻見自己的副官亂菊雙目通紅地看著藍染被釘在樓上的屍體,雙手緊緊握著,神色有些激動,顯然是藍染的死讓她想起了什麼。
微微苦笑,想到自己的副官與市丸銀那糾纏不清的關係,日番谷只覺得一陣頭疼,要是以後真和旅禍碰面了,他一定要多加小心,看住雛森和亂菊兩人,否則她們倆一定會衝上去跟對方拼命不可。
而聽著雛森之言,朽木白哉卻是微微皺起眉來,他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藍染惣右介在隊長中的實力是處於中游,而那名旅禍能同時戰勝兩位隊長,實力明顯在他之上,他怎麼會冒失一個人就去打探了,而且也沒派人通知總隊長一聲,還有他哪裡得來的線索?
“雛森副隊長,藍染隊長走之前可曾跟你說了什麼,或是留下什麼線索?”看著雛森,白哉再次開口問道。
而聽著此言,雛森就是一愣,隨即急忙地就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藍染隊長給我留下了一封信,說是天亮時他還沒回來,就讓我開啟來看!”
將信拆開,雛森一目十行地瀏覽起來,隨即臉色大變。她看了看冬獅郎,又看了看朽木白哉,微微咬了咬牙,最後卻是撇下那封信掉頭就跑,猝不及防之下,連冬獅郎也沒攔住。
“雛森!”冬獅郎見狀就是一愣,急忙想要追上去,而這時亂菊卻是撿起了那封信,掃了一眼之後,同樣臉色一變。
“隊長給你!我去追雛森!”她將冬獅郎攔了下來,把手中的信遞了過去,然後轉身就朝著雛森追去。
接二連三地舉動讓冬獅郎有些回不過神來,他有些弄不明白狀況,但看了一眼手中的信險些就破口大罵。
信不長,只有短短的幾句話,但內容卻讓冬獅郎氣得想殺人。
藍染在信的開頭提到了一個地點,說有可能是旅禍的隱藏之地,如果他沒回來的話,讓雛森想辦法報告給總隊長,但同時又說他懷疑十三番中可能有隊長級別的人跟旅禍勾結,隱藏對方的蹤跡,才讓對方一次次逃脫,所以此事不能告訴給其他任何一名隊長,若是這兩點也就罷了,冬獅郎也不會多說什麼,哪怕藍染的懷疑讓他有些不爽,但偏偏藍染在最後又補了一句,說是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雛森一個人儘快趕到這個地點和那名旅禍交手,並且想辦法拖延到其他隊長趕到,這樣才能在有隊長做內應的情況下擒獲那名旅禍,他將屍魂界的安危都寄託在她身上了。
要不是藍染已經死了,日番谷此時都想再給他幾劍。拖延時間,等到其他隊長趕到合圍,這種連幾位隊長合力都辦不到的事情,他竟然交給了雛森一名副隊長,而且還說什麼將屍魂界的安危都寄託在她身上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他不知道以雛森對他的崇拜,有他這一句話雛森就算是死都會趕過去嗎?
心中將藍染一頓痛罵,日番谷也不敢懈怠,將信甩給朽木白,同樣追了下去,以松本現在的狀態,他可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將雛森攔下來,別到時一個不好,兩人商量好,一起‘為了屍魂界犧牲’,那樂子可就大了。
接過了那封信,朽木白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