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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我從中學到了太多課堂上學不到的東西,結識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好夥伴。”
既然劉亦婷可能從這個HPAIR組織中得到如此之多,我覺得她的付出簡直微不足道,將“忘我精神”這樣的光榮稱號戴在自己的頭上會不會有些言過其實了呢?
這裡,我想提醒一下劉亦婷,在自我表彰之前,先要把真正的“忘我精神”是什麼樣弄明白,否則難免貽笑大方。下面有兩個案例,可供參考:
77歲的高耀潔在70歲才開始做艾滋病防治工作,能做到什麼時候呢?面對這樣的疑問,高耀潔的回答是8個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就是這句常見的書面語,讓CCTV“感動中國”錄製現場上的觀眾潸然淚下。自1996年開始她自費進行艾滋病預防和救治工作,已經走訪了河南100多個村莊,見到1000多名艾滋病患者。把自己的全部收入都用在了艾滋病防治上,家裡僅有的一臺電腦還是別人捐贈的。從2000年開始她將主要精力放在對艾滋遺孤的救助方面,至今已花費8萬多元,無償資助了164名艾滋病孤兒。
正因為高耀潔做了這麼多,她在回答CCTV《面對面》記者的提問時才會做出下面這段理直氣壯,心地坦然地回答:
記者:您做這些有回報嗎?
高耀潔:沒有。要說有回報就只是我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了。
記者: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東西驅使你這麼做的?
高耀潔:我的看法,一個人活著不應該光為了自己,應該為了更多人,每一個人都應該多付出一些,付出一些對這個社會總是有好處的。這個總比坑公家、害民家、肥自家好吧。
另一位堪稱“忘我”的人物是鍾南山:
在疫情最嚴重時,他以一個醫生的醫德主動請纓:“把最危重的病人轉到我這裡來”,此後,我們看到的是他以66歲的高齡,連續38小時救治患者的身影。
緊要關頭,他堅決地否定了有關部門關於“典型衣原體是非典型肺炎病因”的觀點,為廣東衛生行政部門及時制定救治方案提供了決策論據,使廣東成為全球非典病人治癒率最高、死亡率最低的地區之一。
2003年4月中國社會調查所做的一項民意調查顯示,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地的1200位受訪民眾當中,有89%認為鍾南山是一位英雄。
就是這樣一位被民眾稱為英雄的人,卻從來沒有在媒體前唱過什麼高調,說什麼自己發揚了“忘我精神”,當有人想把他的故事搬上銀幕,鍾南山明確表示,其實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偉大,他只不過以其醫生的天職做了一點個人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有趣的是,校徽草圖和哈佛銅像底座上刻著的校徽,是兩本書朝上翻開,一本書朝下扣著,可這個校徽在其他地方出現的時候,那本朝下扣著的書也朝上翻開了!這個微妙的變化,也流傳著兩種有趣的說法。
一種說法是:扣著的那本書是1644年的設計者向上帝表達敬畏之心,它象徵著人類對上帝創造的知識不可能全部掌握。……
另一種說法是:翻開的書象徵著知識可以從書本上獲得,扣著的書象徵著不是所有的知識都能從書中獲得。這一種說法和我們家的觀念倒是挺吻合的,從小學到中學,爸爸媽媽經常提醒我“實踐出真知”,我早就習慣於在大自然和社會生活中“觀察與思考”。這個發現讓我很興奮,它預示著,我可能不難適應哈佛重視實證和實踐的校園文化生活。
(引自《劉亦婷的學習方法和培養細節》第14頁)
我在後面的章節裡將詳細討論劉亦婷申請哈佛的那篇作文《頓悟》,這篇作文完全就是閉門造車,從書本到書本的產物,沒有任何實地採訪和實地調查,完全沒有體現出“實踐出真知”這樣的思考方法來。但是,這不影響劉亦婷自己表揚自己。孟德斯鳩說過,“啊!誇獎的話,出於自己口中,那是多麼乏味!”也許哈佛教了劉亦婷很多知識,給了她學位,但忘記了把孟德斯鳩的名言傳授給她。
應聘波士頓諮詢的過程,也是一次挑戰自我、完善自我的過程。為了迅速提高面試的重頭戲———案例分析能力,我到哈佛商學院找來了MBA教材,突擊自學、訓練,從思路到表達都力求專業,力求完美……結果,在北美近萬人競聘100個職位的激烈角逐中勝出。
(引自《劉亦婷的學習方法和培養細節》第61頁)
這段自我表揚的方法可以命名為“難得糊塗法”。劉亦婷說,她“在北美近萬人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