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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鐘,我站在飛龍製藥廠辦綜合樓的門廳前面等候著,身邊站著三名女人,一位是穿著紅色紗質連衣長裙和白色細帶高跟鞋的月琴,一位是白色長紗裙和細帶高跟涼鞋的春花,兩女亭亭玉立站在那裡,風韻出眾、甜美誘人,美女就是美女,真不是蓋的,大浪中淘出的真金啊。還有一位是身著月白色練武服的瑛俠,俏麗瀟灑、英氣勃發的樣子,不愧是練武世家的子弟呢。
我們等了一會兒,先開過來的是桑塔納,雯麗從車上下來了,今天她穿的是一套白色套裙和黑色高跟鞋,素潔俏美地下了車,笑著走了過來。
她見了我們打起了招呼,“白秋,今天怎麼啦?連打幾個電話讓我過來,”她笑語盈盈地問我,親暱地拉了拉我的手,顯得氣質高雅、態度隨和,真的找不出一點破綻,我真的挺佩服她演戲的能力了。我略有些冷漠地笑了笑,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昨天出了那事以後心裡多少有些隔閡呢。
看到這裡,雯麗很懂事地打趣我身邊的幾位女孩子轉移了注意力,“哦,月琴春花今天打扮真漂亮啊,瑛俠也來了呢!”三女也笑著回應她。
我抹不住面子終於開了腔,“雯麗,今天請你來不為別的,就是想讓你看場戲來著,”我淡淡地對她說,“什麼戲啊,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地?”她還想追問,“看了就知道了嘛,我又何必多嘴呢?”我心中有些不爽,她也看了出來,默默站在了我的身旁。
一點十五分左右,趙志的那輛白色寶馬終於出現了,比預定時間晚了五分鐘呢。等車開過來,我走到了車前,迎候著車上的人。
車門一開,常衛東和鄭元浩一起下來了,我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大哥沒過來啊?”“沒有,今天他的身體不太舒服,讓我們兩個來,白總不是說要會會我們嗎?”常衛東有些桀驁不馴地昂著頭說著,看來昨天的那件事情還梗在心頭呢。
我看他那架子大得嚇死人來著,心裡想了想還是強嚥了這口氣,低聲下氣地笑容掛在臉皮上寒暄了兩句,“兩位吃飯了嗎?”“吃了,聽見白總找咱們有事,簡單吃了兩口就過來了呢,”旁邊的元浩看氣氛不太好,急忙過來打圓場。
“有什麼事吧?白總,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昨天多有得罪,今天有什麼事請明說了,咱們弟兄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辦理呢,”常衛東滿臉透出不耐煩的樣子,我看了看,也沒必要再拖下去了,將手一左一右搭在他們的肩膀上,個子比起來矮了點,這動作從後面看起來多少有點滑稽呢。
“衛東、元浩,”我用親熱的口氣低聲說著,“昨天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白秋不會往心裡去的,何況兄弟們也沒做什麼多出格的事情。女人嘛,過眼雲煙而已,只要交了你們兩個朋友,兄弟我就是把她們兩個送你們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衛東一聽,口氣也緩和下來了,“白總,真的對不住來著,昨天不瞭解情況,冒犯了你的人,趙大哥回去後狠狠訓了我們兄弟。以後白總你有事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我看離那幾個女人遠了點,鬆了手,“那白總今天到底有什麼事啊?”元浩到底嫩了點,終於等不到我開口又問了出來。
我揭開了謎底,“今天請兩位來,是想請兩位打個擂臺,”“擂臺?!”衛東和元浩不約而同地問了一句。
“是啊,我和你們想打個擂臺,”我悠然自得地笑著說,看兩人一頭霧水的樣子,心裡不禁暗暗好笑。“看見那兩個穿長裙子和高跟鞋的妞了嗎?”兩人伸直了脖子往門口看,月琴和春花就象兩頭美麗的天鵝站在那裡,特打眼。“這不就是昨天和我們跳舞的那兩位嗎?”元浩帶點淫穢地笑著說,“飛龍製藥數一數二的兩大廠花,紅色長裙的叫月琴,白色長裙子的叫春花,”我附和著介紹著,“白總,你給我們說這個幹嘛啊?”衛東的警惕性要高一些呢。
“她們兩個就是今天擂臺的獎品,誰贏了誰帶走,當丫頭做保姆,洗腳墊床任使喚。”我冷不丁的這一句讓兩人一下激動起來,渾身都有些發熱了呢。
“白總,你不是騙我們的吧,這麼漂亮的妞你捨得拿她們當獎品,”衛東追問著,“有啥啊,天下女人多的是,只要你們看得上,就是江雯麗在我眼裡也不過是件衣服而已。”我滿不在乎地說,不知不覺中這口氣可是越來越大了呢。
“白總即使捨得,她們能乖乖地聽話讓我們帶走嗎?”衛東一付志在必得的感覺,只是他口氣中顯露出來把我不放在眼裡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笑話,我白秋什麼時候都是說一不二的,你們看好了,”我斬釘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