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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門口的大爺打了個招呼,遞了根菸給他,還簡單寒暄了幾句。趙誌就是這樣,當任何人的面都不露聲色,而且很是和善大方的樣子,讓人覺得很好處,門口的謝大爺被他小恩小惠打點著,關係很好。
趙誌沿著宿舍區的小路往裡走著,沿路都是一片蕭條荒蕪的感覺。原來江陵市沒有京劇團的,只是上屆市長是北京來的下派幹部,找了幾個單位贊助搞了起來,先還紅火了一段時間,甚至到北京彙報演出過,但後來他一走,加上京劇現在實在很不景氣,除了每年春節有兩場帶點政治意味的彙報演出以外,整個劇團幾乎沒有什麼更多的演出任務了。
走到了六棟三單元,門口雜亂地放著幾輛破舊的腳踏車,趙誌繞過,爬到了最高的六樓,還沒等他敲門,門就開了。“進來吧,”一聲俏生生的女聲傳了過來,讓趙誌覺得精神為之一爽。
趙誌站在門外,想象京劇團頭號花旦白玉仙的倩影,她那合身的女性套裙襯托出嬌人的身段和修長豐滿的大腿,還有那一扭一扭的豐滿屁股的中間,夾著的那個讓他無限回味的小浪逼,心中湧出無限的感慨。就在這扇門的裡面,就住著這個任何男人都渴望一親芳澤的名牌花旦明星。
趙誌自認為在自己身上潛伏的性格,實質上是一種好強心理,從小因為自己是個窮孩子,沒有任何女生喜歡他,從那時起他就暗暗地立下誓言,一定要把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女性搞到手,特別是那些高貴的女明星。
尤其是上中學的時候,縣劇團到他家附近表演過幾次,看著臺上的表演,情竇初開的他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花旦的俊臉和俏身段上了,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啊,媚眼流波、蘭花玉筍、楊柳細腰和流水臺袖,讓他深深陶醉,想自己今後有錢了,一定要把持住這樣的尤物來好好賞玩一番呢。
這麼些年來社會上滾爬,趙誌認為女人不過是天生的供男人享受的尤物,女人的感情也是廉價的,只要有錢或者有權,再用點心機,並不難得到。而且他還覺得與女人玩感情遊戲太乏味太淺薄,無法使他心理得到滿足。他從此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事業的追求上,用在機謀權術的玩弄上。
隨著事業的成功和經濟的富有,他的社交圈子也擴大了,其實除了雯麗外,他前後有不少的紅顏知己、紅塵嬌娃,但昔日的情結還是讓他難以忘懷。兩個月以前,他把目光投向了日漸被人冷漠的江陵市京劇團。
團裡雖然還沒有下崗,但經濟上捉襟現肘,每人平均發四五百元的工資,這當家花旦——白玉仙也不例外,文君新寡,老公得了腎衰竭去世,二十七八的她又一直沒有生小孩,精神上寂寞、生活上無助,正是最孤獨軟弱的時刻,趙誌來到了她的身邊,從精神上、肉體上和經濟上都給予了她無微不至的照顧,這讓她感激涕零之餘,心甘情願地當了他的情婦。
接電話以後,白玉仙在自己的宿舍裡進行了精心的裝扮,她現在的裝扮比起舞臺上更顯得成熟嬌媚,處處洋溢著女性的性感。
白玉仙對著鏡子仔細地照了照,感覺到滿意,然後從衣櫃的底層拿出了一套黑色的性感的內衣。這套內衣是白玉仙昨天特意從專賣店買回來的,為的就是要給趙誌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同時她也十分的清楚,趙誌很喜歡在特殊的場合玩弄女性,比如在辦公室、在KTV包廂等一些公眾的場所,甚至還有汽車上,而這樣的內衣是很方便的。
內衣由三件組成,一件是黑色蕾絲花邊隱形吊帶的乳罩,一件是黑色丁字褲型的窄小三角內褲,還有一件是黑色透明的開襠的褲襪。
精心穿戴好以後,白玉仙又從衣櫃裡找了一條薄如嬋翼的黑色吊帶裙穿上,由於是吊帶裙,所以整個白嫩的肩膀都露在空氣中,黑色的蕾絲花邊乳罩的隱形吊帶深深地嵌入了白嫩的肌膚中,白玉仙見狀將吊帶裙的吊帶移動了一下,將乳罩的吊帶遮住。腳上又穿了一隻今年特流行的黑色絨面尖包頭金袢後空高跟鞋,鏡子中的成熟嬌媚女性形象,終於讓她十分的滿意了!
正是這個時候,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趙誌閃身進來回手掩上了門。
“哎呀!我的玉仙大美人,今天打扮得真象個仙女一樣啊!”趙誌一見白玉仙今天的打扮就熱情地讚美說。他迎上去,一手拉住了白玉仙白嫩的小手,眼睛盯住她上下打量,心裡想這娘們好象比前幾天更白嫩、更豐滿了,渾身更是充滿了的嫵媚性感。
兩人牽著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趙誌頓時感到一股成熟女性的體香,不由自主地地瞄了身邊的這個性感的女人,幾乎是零距離的審視,讓趙誌幾乎看清了白玉仙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