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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花到江陵大學學得怎麼樣呢?”“才開學,只上了兩次課,班上評我們兩個為班花兒呢!”“別說這些了,我不希罕,你們好好學習,考個第一第二什麼的,給我也給自己爭口氣啊,現在你也是繁花的副總了,春花即將當上雲鳳的經理,就怕別人在後面捅我的脊樑骨,說是‘任人唯親’啊!”
“白秋,你放心,我月琴絕不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這輩子,我跟定了你,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月琴看著前方,毅然決然的表情讓我想起了以前的莉兒來,她們兩個許以時日,應該不會比雯麗差多少呢。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學好了幹好了有獎勵!”我笑著鼓勵著她,“什麼鼓勵啊?是不是好好弄人家一次。”月琴恬不知恥地發著浪問著我,“就憑你現在還不夠格說這話,今天把老孫擺平了還差不多。”我笑著打趣說,“不過,我想該給你和春花配輛車了,事情越來越多了,有個車方便些。”
一聽我這麼說,月琴有些激動起來,但很快壓抑住自己的喜悅,將車平穩地停在了醫院宿舍的停車場裡。
我們一起上了樓,月琴穿著才被我細細把玩了一番的磚紅色高跟中統靴子,亭亭玉立地站在老孫家門口敲了幾下,門開的時候,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來,“壞了,我怎麼把什麼都忘光了!”
開門的不是別人,儼然正是老孫,一切都晚了……。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遊心,俯仰天地嘆輕狂!
第七十九章:抽刀斷水
第七十九章:抽刀斷水
門一開,月琴笑盈盈地正想打個招呼,突然發現是老孫站在門口,兩人四目相望,電光火石之間,似乎掀起了千層巨浪。兩人默然站在那裡都有些吃驚,老孫的鼻息重起來,臉有些微紅。月琴也臊紅了臉蛋低下了頭,漂亮的大眼睛盯著地面,幾乎和上次在醫院檢查身體時的情形一模一樣。
我連忙上前,將羞紅了俏臉的月琴拉到一邊,對著楞在那裡的老孫當胸就是一拳。“好你個老孫,這麼些日子沒來看你了,真讓兄弟想得慌啊!”我笑呵呵地搭著他的肩膀往裡走,回過頭對門外傻乎乎站著的月琴嚷嚷著,“楞在那裡幹嘛呢?快進來啊。”
老孫對於這個俏麗中帶著些風騷的大美人兒月琴似乎一直沒有忘懷,乍一見心中情愫開始萌動,機械地邁著步子任我架著往裡走去,時不時想回頭看看後面,弄得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怎麼就忘了這陳年老帳了呢。
老孫這套宿舍是三室一廳的,面積不算很大,和碧潭飄雪是沒法比。不過佈置還比較合理,就是廳小了一點,被改成了飯廳。三間屋子一間是兩口子的臥室,一間是書房兼藥房,另一間是客廳。
我也沒客氣,徑直大聲叫著“表姐……表姐……”往裡走,心想此刻也只有這個觀音菩薩才能破了這個局。秀英從臥室裡探了個腦袋出來,一看是我們,喜笑顏開地說,“我當是誰來了呢,原來是白秋你這個壞蛋啊,哦,月琴妹子也來了!”
“看見我們來了也不出來招待一下,你看你這姐當的!”我假意數落著她,“才洗了澡,正吹頭呢,你們在客廳坐著等等。”秀英解釋著說,我一看她的頭的確是溼漉漉的。
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我一邊打量著房間裡的陳設一邊和老孫有一句沒一句地套著近乎,月琴呆'·]呆坐在我的身邊,大眼睛盯著地面發著呆,臉蛋通紅,簡直象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樣,老孫的心思也不在我這邊,假意招呼著我抽菸吃水果,目光卻時不時往月琴那邊出差下鄉。
“月琴,傻坐著幹嘛,咱們又不是外人,給孫大夫和我泡杯茶嘛!”我用親熱的口氣指使著月琴,也是想表演給老孫看看。月琴站起來走到飲水機下面拿茶杯,這時候老孫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走過去想幫忙,慌亂之中茶葉撒了一地,兩人的手卻抓到了一個茶葉筒中去,我一看真是弄巧成拙。
秀英總算走了進來,美人出浴後一襲銀白色的緞子睡袍,烏黑的長髮用白底碎花的髮套很隨意地挽著搭在身後,秀麗的一雙大眼睛嫵媚動人地先看了我一眼,似乎鴛夢重溫讓我有些動心。
她大方得體地招呼著我們,有了這堵緩衝牆在中間立著,老孫恢復了健談的本性,月琴也找得著北了,我高興得如魚得水。大家撫今追昔,緬懷往昔崢嶸歲月,共慶如今幸福人生,談笑甚歡。
老孫去年評了高階職稱,工資和紅包把秀英從肉體到精神上都給喂得白白胖胖,生活過得十分滋潤,如今飲水不忘挖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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