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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他先前說過的那些話,還有他之前的行為,以及我們看到的一些現象,我有了下面那些推論,我隨便說你們隨便聽,或許全都是錯的,但也或許就是幕後的真相。”柳乾走到了趙南山的身邊看著耷拉著腦袋的趙南山,雖然那些話是說給江金原和趙蒙聽的,但更多的是說給趙南山聽的。
如果柳乾已經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的話,趙南山再繼續隱瞞下去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這位二當家趙南山和先前的領頭大哥秋子韜,都是從主城區那邊過來的內測玩家。但是和他們一起過來的不止他們這些人,至少還有其他十幾號人,他們全都是透過先前我們看到的那道傳送門傳送過來的。”
“過來的時候,可能只有一、兩個人成功地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一起穿越了過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後面的同伴身體並沒有能成功地穿越過來,只靈魂穿越了過來。”
“就像江金原當初儲存在掌上電腦裡的資料一樣,他們的靈魂也被資料化,儲存在了在這邊實驗室的主腦中,沒有死亡,但無法自由活動。”(未完待續。)
寫在均訂破三千、收藏破十萬之時
兄弟們都很關心,書評區很多貼子問,這裡就統一說一下吧。昨天晚上本書收藏破了十萬,今天早上均訂破了三千,估計下週一的時候會有精品徽章。
這種事怎麼都應該高興,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裡反而有些苦澀。
月初的時候起點新版做月票紅包活動,原本打算投入幾千塊錢進去試試,結果開始之後就象進了賭場賭紅了眼的賭徒一樣,根本沒辦法收手,先開始一千、兩千地充值,後來幾百幾百地充值,再後來兩百、一百地充值。
只要看到紅包被領完,立刻很麻木地繼續充值發著紅包,不敢去想到底充了多少錢,也不敢去想結果究竟會怎樣。支付寶花唄裡的錢用光之後,便支取餘額寶裡的錢,七天的時間,結算時才發現,兩個賬號一共充值了一萬七千四百五十五元,全部發得一乾二淨。
月票總榜第六名,終於換來了今天均訂三千的結果。
這個月的稿費肯定是填不平欠賬了,這麼大的投入意味著老魔這一個整月辛苦碼出的字,一分錢的收入也沒有,為的只是賭一個不明確的未來。
未來究竟會怎樣,不知道。
不知道會不會象當初的《嘲諷》一樣,賺回的稿費連投入的錢都抵償不了,白寫幾個月還倒賠幾千塊錢進去,真是夠嘲諷的。
這些天睡覺時總是會莫名地驚醒,後悔自己月初的衝動,擔心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天清醒時又罵自己做過的事就不該後悔,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碼字。
老魔寫書近九年,一無所成,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怕腎衰繼續嚴重下去,哪一天就無法再繼續碼字了,想出頭的渴望比任何時候都強烈,這本書也是最後賭一把,賭上全部身家也想要博一把。
老魔是個性格很怪戾的人,智商很高,達到140多,但情商極低,現實生活中一個朋友都沒有(你們別不相信,是真的真的一個朋友也沒有)。生氣起來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脾氣極為暴躁,打工時和同事搞不好關係,混了好幾個地方都是被人趕出來的。
我老婆經常和我說,除了她之外,沒有人能忍受我的臭脾氣,沒有人願意和我生活在一起。
她說得很對。
現在混寫手圈,我同樣一個朋友也沒有,在其他寫手的眼裡,我就是一個小丑、一個另類,一個很令人討厭的人,每次被人提到都是各種惡言辱罵。
不過我對此很無所謂。
因為我整個人生都很失敗,討厭我的人多了,也不在乎多那幾個。
我只是繼續著自己的掙扎,我想寫字掙錢,我想掙大錢,我想風風光光地回家告訴七十多歲的父母親,你們的兒子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一塌糊塗、一事無成,我想風風光光地開著豪車去丈母孃家,給那幫嚼舌頭的親戚一人扔一個幾萬塊錢的紅包,讓老丈人和丈母孃在談到他們女兒嫁的那個男人的時候,不再感到羞恥。
那是個夢想,永遠都不會實現的夢想。
但我仍然在為這夢想而掙扎,或許這些掙扎都是徒勞的,或許直到我死的那一天,都無法出頭,無法有我想要的風光。
但我仍然在掙扎。
只要不死,我還會一直掙扎下去。
這些年,感謝有你們的陪伴,才讓我能堅持下來,就算全世界都放棄了我,你們仍然象我老婆一樣,不離不棄守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