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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嘴角也咧開讓人感到醜陋的笑意。

“哼哼！伊南娜，汝的動作太難看，汝還是跟過去一樣無聊透頂，搶走別人的玩具是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嗎？”

“好久不見，我的半身，大魔女‘艾裡什基迦爾’，說這種多餘的話是你的樂趣嗎？”

“嘿嘿嘿！汝刻意讓妾身顯露真身，究竟有什麼意圖……”

兩個大魔女正式在這個始源世界見面了。

第1184章先覺天

“我的半身艾裡什基迦爾，我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意圖，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對你的不死徒詳細說明一切，你所做的事情背後的真相……”

白之理伊南娜看了一眼並不打算說話的紅帽子，自顧自的開口：“封寒，我之前所說的話自然有很深的理由，你的潛質非同一般，因為你被艾裡什基迦爾選中，成為它的繼承者，它正在你的身上進行試驗，打算創造出融合魔女之力與人類本質的存在。”

“現在的你，與人類相差甚遠，因為你與艾裡什基迦爾相互間契約的關係，你的某一部份與魔女進行了置換，而另一部份則是貨真價實的人類。”

“也就是說，你可以蛻變成我們所無法揣測的存在，其於自身的特性，你即是世界的觀測者，同時也是被觀測者，魔女和人類的特質你都擁有，所以，你會抵達什麼樣的未來是我們所不能夠預測的。”

聽到白之理的話，封寒終於明白了自己與紅帽子之間契約的目地，就是讓自己轉化成這樣的存在。

“實際就是，汝並非是我選擇的第一個人，與切身有契約的人類並非一個，但從古至今，能夠完成度接近百分之九十的人也只汝一個。”

紅帽子不緊不慢的說：“契約成立之後，白之理所說的話不可否認，汝你的一半存在會被逆轉為‘魔女’，只有一半能夠維持人類的存在，可也正因為如此，汝會獲得類似雙重觀測者的特性。”

“實際上，雙重觀測者的實驗過去也進行過，只是從實驗結果來看並不成功。”

白之理伊南娜也進行補充性的說明。以魔女們的智慧，這種程度的設想從一開始就有。只是，魔女們進行的雙重觀測者的實驗並不成功。

“實際上這很困難，我們自身的特性無法與低維存在融合，甚至連與其他的存在融合都很困難，過去我和其他的魔女都經行過一系列複雜的實驗，包含將自身與魔王進行重疊，或者是在惡靈空間深處進行人造魔女的實驗，可惜都並不成功……”

與“魔王”這一概念進行重疊，也是魔女們過去進行的一種實驗。

可惜並不成功，或者可以說實驗結果並沒有達成它們的目標。

魔王，只是多元宇宙一種概念化的存在。

偶爾，這些概念也會轉變成實體，但終究並不是現實的存在，也沒有實則的物質基礎。

魔女們無法與魔王進行物理上的融合，只能夠進行概念上的重疊。

但是，魔王這一概念並無法進行有意識的干涉，它們的存在就是一種接近定義的東西，所以形成雙重觀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另一個實驗也就是“人造魔女”，並非是指單純的創造魔女，因為魔女們只要願意，利用自身進行分裂的方式可以創造其他形態的魔女。

人造魔女是指從惡靈空間中創造出一個魔女來，這是一種可以適應低維度，並且擁有魔女視角的“異物”。

假設這個計劃成功的話，魔女們也可以創造出迵異於自身的觀測者來。

畢竟，所有的魔女同出一源，它們沒有辦法進行低維對高維的干涉，而它們的共性一致，也沒辦法脫離開這種觀測效應。

所以它們需要另一個觀測者，只不過當第一個人造魔女創造的時候，它們發現這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人造魔女僅僅只是我們的古蛇的縮略版本，將自性進行壓縮創造出來的人造魔女不僅無法觀測我們，反而會因為性質相近導致時空層面的德羅斯特效應。”

德羅斯德效應是指一種不斷遞迴的視覺形式，最常見出現在一張不斷無限迴圈的圖片，其本上就是那種“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這樣的遞迴。

“道理很簡單，因為本源相同，就算將其放置在低維世界裡，互相對照的時候也會互相巢狀，所以這一概念也不得法……”

紅帽子也為他做了一個簡單的解釋。

“不過，你的出現倒是給我們帶來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白之理很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