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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間，他體內傳來一種宏大之音。

咔嚓、咔嘣。

封寒聽見了某種接近永恆不滅的物質崩碎之時發出的聲音，那是“誕生於永劫中的純白之環”以及“指印永恆方向的純白道標”被他的煉獄融接完全分解吸收。

頃刻之間，白之理的神色就發生了急遽的變化。

這是因為它知曉情況變得有多麼不妙，這並非是因為封寒吸收了它的白之神器，而讓它產生了憤怒之意。

白之理本身就沒有任何可以視為情緒之物，它真正心態突變的原因是它聽到了從永恆未知處傳來的兩聲慘叫。

那是哲人王佩裡安德、哲人王梭倫隕落之際傳來的呼喊。

他們的以太真身被封寒順藤摸瓜，依靠分解吸收的兩大白之神器，查明他們所在的區域，瞬間殺了過去，輕易就吞噬掉了。

終於，兩大哲人王的力量也落入了封寒之身，被他融合於自身，這也使他水船漲高，心神徹悟，從虛無中領悟了無窮無盡智慧與神秘的“奧妙”。

這些“奧妙”如柴薪入火，使的封寒自身如火焰一樣猛漲起來。

而看到這一幕的白之理毅然道：“看來，真的不能夠再留你了。”

它一揮手，“第一律法”的權能再次出現，化成一道光芒飆卷而來。

那就是一道白色光柱，就好像是無窮光焰凝聚的產物，這也是“第一律法”爆發後的結果。

而“白之理”所摧動的律法之光，就是要將封寒也一併焚熔，最終化成一片飛灰，或者說將對方的存在也一口氣融合進來。

這“第一律法”蘊含宇宙時空一切的誕生奧秘，當然也將整個世界混入其中，封寒也不會超出這個範疇，自然理所當然，會被白之理的第一律光所劃出的界限所吞噬。

基本上，封寒也抵抗不了這“第一律光”，但是就在這一刻，久久不動的靈長類殺手驀然撲了過來，代替封寒對抗這道光柱。

轟！

靈長類殺手雖然被光焰擊中，但並沒有被消融，畢竟，它的構成有些不同。

不過這一擊之力，也使得靈長類殺手迴歸了原來的常態，從封寒之前的束縛狀態中迴歸了。

白之理如此開口：“很好，靈長類殺手，現在的你總算迴歸正常了……你可是人類最終試煉之一，之前，盡然被人類所束縛，這實在是太可笑，現在，你可以一雪前恥，去吧！毀滅這個人類，給予他最絕望的試煉。”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始料不及，原本應該與封寒敵對的靈長類殺手卻一反常態，朝著白之理的方向發出一聲咆哮。

吼！

虛空受到無形力量的傳遞，過去、現在、未來，都在這一吼中產生的共鳴，不斷的振動迴盪。

“魔女！”

憤怒的意志貫穿了時空，混合成浩大之力一波一波奔襲而來，就好像滾動的雷霆意志。

“……你可沒有資格命令吾。”

白之理伸手一揮，就化解了“靈長類殺手”湧現出來的力量。

“竟然對我呲牙咧嘴，身為一隻‘狗’可以說是相當的大膽。”

“魔女，不要太過放肆，吾是人類最終試煉，但絕非單調的工具，亦非你手中所握之刀刃，試問，吾為何要聽爾等之令。”

靈長類殺手褪去了漆黑的皮毛，又恢復成了白色巨狼的形態。

“哼哼！那麼，身為人類最終試煉的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將獠牙和利爪轉向你的身後，驅逐、制裁、毀滅那個人類。”

白之理強調這一點，不過靈長類殺手到了這一刻，並沒有調轉槍頭去對付封寒，而是將濃濃的敵意鎖定在魔女白之理身上。

“哈哈……”

封寒罕見的笑了起來：”白之理，你還不明白嗎？它會與你為敵，完全是出於它自身的意志，就算你以‘第一律法’驅逐了我的控制力，那也不代表人類最終試煉會與你為伍，不，至少現在的人類最終試煉，絕對不會站在你那一邊。“

”什麼？“

就連白之理也體會出封寒這句話的意思，但它覺得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一件事情。

第1225章一面倒

“我確實是利用自己的力量干涉過‘靈長類殺手’，但這基於它的意志，因為我戰勝了它，而超越人類最終試煉的我，也擁有使它臣服的資格。”

封寒深有一口氣，緩聲道：“並且，我也不是隻是單純的用自己的力量壓制住‘靈長類殺手’，或者是束縛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