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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又是與之相反的強勢霸道,帶著不容抗拒的危險味道,“既然做戲,就做足了。”
做、做足了?他想做什麼做足了?
林海藍全身僵硬地一動也不敢動,卻分明看到賀承淵的鼻尖從自己鼻尖上移開,然後,他的頭很小幅度地動了一下。
她的唇上就是一熱,“你……”
她下意識地掙了一下,面紅耳赤地往後退,但以現在的姿勢,她身後什麼都沒有,一仰就沒有依靠地仰面躺倒下去。
賀承淵舔了舔唇,清冷的黑眸裡倏忽染上幾分濃黑,像能滴出墨汁那麼黑如幽潭。
林海藍紅著臉想要爬起來,賀承淵就著坐姿直接俯下身去,頭一低,準確地咬住了她的嘴唇,舌頭輕巧撬開她的牙關。
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舌頭伸了進去。
林海藍的大腦嗡地一聲炸開了花。
是舌吻,實打實的。
他的雙臂撐在沙發上,並沒有把身體直接壓在她的身上,但由他製造出的小小空間裡滿滿的全是他的氣息,林海藍聞著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發軟。
“唔……他們……在看……”林海藍驚慌失措地捶打他的胸膛,他反而吻得更深,抓住她抗拒的手,狂野強制,舌尖不講理地捉到她四處躲避的舌就吸吮著纏住。
林海藍的眼中泛起一層薄薄的霧氣,氧氣越來越稀少,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快被吻得窒息。
再吻下去她一定會死。
“放……開……”她的拳頭已經轉移到他背上,不停地敲打,“我……”
這時,廚房裡忽然傳來哐噹一聲,像是什麼金屬廚具掉在地上的聲音,更是讓缺氧的林海藍心都快跳出來。
正被他家人看著的認知簡直快讓她含羞欲死。
“舅舅,你在幹嘛啊?”賀青裴天真地一嗓子喊出來,賀老夫人正看得起勁,立馬責怪地瞪了外孫一眼。
繼續下去搞不好能提早抱孫子了。
賀承淵慢悠悠地直起身,手指彷彿很不經意地從林海藍的唇上一撫而過,才瞟向賀青裴,森冷的目光盯得挑釁的小孩頭皮一緊,不甘心地別開臉。
看著賀承淵沒事人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破綻,林海藍喘著氣爬起來,氣悶地想踹他一腳。
但賀老夫人已經走了過來,看她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林海藍根本來不及惱便先羞得埋下頭,臉上通紅一片,那紅一直蔓延到鎖骨上。
賀老夫人朝兒子使了個誇讚的顏色,賀承淵回以淡定的挑眉。
這之後的賀老夫人的熱情程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看著林海藍的眼神就像在看寶貝疙瘩似的,慈祥的眼裡滿滿的都是喜愛和期望。
一頓小小的生日宴吃得“各懷鬼胎”。
賀老夫人現在一心就想敲定兒子的終身大事,一吃完飯就拉著林海藍進了房間,把家裡的兩個男丁兀自扔在外面。
“這是承淵一歲時拍的,你看看,小丁丁還露在外面,這麼小一丁點兒,那時候他小叔每回見他都愛彈他小丁丁,每回都給弄哭了才甘心。”賀老夫人說起往事,臉上的笑容十分溫柔。
林海藍面上一囧,視線躲閃著,終究還是沒忍住,朝老太太手指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果然很小,還很嫩,像一截袖珍的小蘿蔔,趾高氣昂地豎著。
她撲哧一下笑出來,多看了兩眼,只是看著看著,俏臉就越來越紅。
她沒忘記昨晚上頂在她身上的那個部位,她清晰地用身體感受過那驚人的尺寸,粗長堅/挺,像被羈押太久的猛獸,一放出來就會把人生吞活剝地吃得徹底。
他是怎麼從那一截小蘿蔔長成那麼恐怖的巨物的……
“這是五歲,我們帶他去海邊玩,他小叔用沙子把他給埋了,結果一個大浪打過來,他小叔先跑了,那浪頭直接把他給衝海里去了,把我嚇得啊,差點把他小叔給擰死。”賀老夫人說著還情不自禁地拍了拍胸脯,彷彿還在經歷這種恐懼似的。
“很多他和小叔叔一起拍的照片。”林海藍看著照片裡那個總是爽朗大笑的青年,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起了波動,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讓她悸動。
“華亭以前最疼承淵了,可惜去得太早……”賀老夫人說著眼眶有些溼潤起來,“就算留下一個孩子也好,這樣巍山心裡也好過點,可他孤零零一個人走了,什麼都沒帶走,什麼也沒留下。”
林海藍本想安慰她幾句,但心卻一直沉甸甸的,看著照片就覺得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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