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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叫“快樂”,是因為“樂”一快,便覺得短暫,因此,人們總樂是短暫的。元旦休息了一天之後,韓俊就又要投入到緊張的學習從新坐回到教室裡,只有窗戶上依舊貼著的窗花才能讓人稍稍看到節日的喜慶。
臨近期末考試,班裡的氣氛壓抑異常,每個學生都在卯足了勁兒準備在新班級裡嶄露頭角。分班的好處稍稍顯露了一點點,就是不需要考物理化學,少了兩門必然不及格的科目對韓俊來說也是不錯的。只是數語英歷政,又有幾門盡在把握?恩,一門都沒有。
冬天,沒有比賽任務的體育隊,訓練也不怎麼繁重,只是每天下午正常課業結束以後,做做普通的力量和小運動量的鍛鍊,以保持一定的競技狀態。是以,晚自習是必須要上的。
從新回到學校一個多星期,韓俊總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對於學習這件事,帶給他的差多不都是恥辱了。不過讓他有點小得意的是。白悅並沒有因為自己那天輕浮的話而有意疏遠自己,當然,也並不比別的同學親近。似乎那天的話她已經忘了。
這天晚自習的時候,張紹林託著胖胖的下巴,瞅著眼前的政治試卷無奈的對韓俊說:“我說韓俊,早知道文科要背這麼多東西,我***就選理科了。”
韓俊抬抬眼皮,瞥了他一眼,無精打采的說道:“你這馬後炮可沒用,該咋咋地吧。”
“瞧你那沒精打采的樣子,**打多啦?”張紹林見韓俊一副懨懨欲睡的表情,取笑道。
韓俊輕蔑地瞟了他一眼:“這位兄臺,15號考試,今天都10號了,我能不準備準備,天天熬到下半夜兩點,你露個精神試試?現在要是把我美國去,我***連時差都不用倒。”韓俊這話倒沒騙人,臨近考試,即便自己毫無把握,可考前的這番姿態一定要做足。事後即便考的慘不忍睹,在自己“辛勤努力”之後,老媽也不能多說什麼,圖呼奈何罷了。要是依然逍遙自在,不被叨叨一個寒假才怪。
每天晚上都在家裡至於看的什麼書,那就兩說了。
張紹林訝然:“你啥時候這麼努力了?”
“俗話說的好,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啊。”韓俊搖頭晃腦地說著,逗的張紹林一樂,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哎,韓俊,你跟白悅沒啥進展啊,是不是搞不定了?枉我給你支了這麼多招。”自從上次給韓俊製造了個機會,再次回到學校,張紹林似乎比韓俊還著急跟白悅的進展,沒事兒就給他支招,啥刻意接近啦、啥找人遞話啦、啥收買白悅身邊的朋友啦,奇招損招不一而足。
只是這個大嘴巴不光給韓俊支招,還到處宣揚韓俊正在追求白悅,美其名曰製造輿論優勢。這種八卦是學生們最愛傳的,沒過多久,“韓俊在追白悅”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只是當事人韓俊反而沒有什麼動作。
韓俊一想起這事就有些惱火,自己對白悅那丫頭有些好感不假,可硬要說他正在追求人家未免有些牽強,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被張紹林這廝傳的滿城風雨,連周正良看韓俊的眼神都有些不太一樣,要是被周正良抓住把柄,還有自己好果子吃?
“我看你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我道老周這兩天看我的眼神不太對,都是你攪和的。”
張紹林不以為然,譏諷道:“沒本事就說沒本事,少拿老周說事兒。咱學校等著追白悅的沒有1000也有800,你要不著急,小心果子被人吃了,沒地兒後悔去。”
“少來!”韓俊嗤笑一聲,高中部才多少人,這廝直接把初中部的人都算了進去,韓俊不再理他,繼續盯著政治課本愣神兒。不知作何感想。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鬧哄哄的教室一片收拾書本的聲音。韓俊無意間的一抬頭,正好迎上白悅睇過來的目光,衝她一笑。可白悅卻攸地轉過了頭去,若無其事地揹著書包離開了。
好死不死,這當口又被張紹林看到了,拍著韓俊的肩膀道:“還說沒什麼?都眉目傳情了,還不趕緊追上去?”
韓俊一晃膀子甩開他的胖手,越是激他,越不上道,反而慢騰騰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心道:“這丫頭到底啥意思啊?”卻絕對不會依張紹林的意思追上去,否則,明天又是一場風言風語了。他不怕流言,但他怕麻煩。
捱到教室裡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韓俊去車棚取車。此時學校裡往外出的人已經不太多了,剛推到門口,迎面走來三個人。同樣款式的髒兮兮的軍大衣,嘴裡叼著煙,天色太黑看不清臉色,沒有背書包。韓俊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上看,應該不是三中的學生。
“你叫韓俊?”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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