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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宋居寒身邊的時候,宋居寒突然目露兇光,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狠狠將人按在了牆上,寒聲說道:“記得告訴你的‘小猴子’,他不會再有任何上戲的機會,滾回老家該幹嘛幹嘛去吧。”
何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咬牙道:“你別這麼做。”
莊捷予一個19歲的孩子獨自在偌大的京城闖蕩,有多少艱辛和不易,不用說也知道,宋居寒只要一句話,就能把他所有的路都堵死。
“你心疼了?”宋居寒氣得想吃了何故,“我警告過他,警告過他不準碰你,他敢跟我對著幹,就該承擔後果。”說完,狠狠推開了何故。
何故握了握拳頭,自知無能為力,他甚至連自保都難,他只能趁著自己還沒碎裂成片之前,快步衝出了門。
大門關上的那一刻,何故聽到屋裡傳來了拆房子的聲音,暴躁而充滿戾氣。
何故扶著牆,才險險站穩。
結束了嗎?
結束了嗎?
真的結束了嗎?
他在心裡不斷地問自己,可卻有個細小的聲音在反駁。
不會的,六年多了,兩個人的相處已經形成了慣性,就好像他們本該如此,就好像他們會永遠如此……所以,怎麼會一下子結束呢?
不會的吧……
如果他現在進去道歉呢?如果他解釋清楚呢?如果……
何故抬起手,重重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走吧,何故,從這裡離開,結束這一切。
可他的腳步卻難以挪動,就好像走出這裡,會要他命一樣。
宋居寒,他要離開宋居寒,他要離開的,是宋居寒啊!那個佔據他生命最重分量的人。
從今以後再也碰觸不到了?再也無法擁抱他、親吻他、凝視他?人生中將再也沒有宋居寒?
不……他能行嗎?他能過沒有宋居寒的生活嗎?
何故心臟劇痛,慢慢地靠著牆滑了下來。
屋裡的響聲停止了,何故把耳朵貼著牆,彷彿這樣就能聽見宋居寒的呼吸,就能感受他的存在。
也許這是他這輩子離宋居寒最近的一次了,他沒有勇氣離開。
可他必須離開。
他簡直是用盡力氣呼吸了幾大口,才勉強撐起身體,一步步地遠離了宋居寒……
步履之艱難,一如六年多來他走過的每一步。
何故直接回了家,他狀態太差,沒有辦法工作,把卡裝在備用手機上,他給老闆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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