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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居寒只是收緊了胳膊。
何故身體底子好,燒很快就退了,只是精神一直萎靡不振。
老總以為何故是累的,良心發現地給他臨時調派了兩個人手,何故真是求之不得。
在那頓酒局之後的第三天,何故接到了馮崢的電話。
馮崢聽出了何故聲音裡的冷淡,歉意地說:“何故,不好意思,我那天有些衝動。”
何故寡淡地說:“你不僅是衝動,你越界了。”
“我是看著宋居寒那樣對你生氣,他把你當什麼了,他尊重過你嗎!”馮崢越說越有些激動。
“馮崢。”何故心裡湧上傷感,“我不想成為你和宋居寒較勁兒的砝碼,看來時間過去了,我們也回不去了,因為太多東西都變了。”
“何故,我真的很抱歉,但我真的是為你好,你再這麼下去會毀了自己的。”
“馮崢,你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讓我留點念想吧。”何故鼻頭一酸,趕在自己的聲音變調之前,結束通話了電話,並利落地把馮崢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
就這樣吧,那個有著燦爛的笑容,還有點少爺的小脾氣的馮崢,早已經不存在了,而他寧願那個人活在自己的青春年少的記憶裡。
其實馮崢沒做錯什麼,是他走得太遠、太深,回不了頭了。
自那天之後,宋居寒隔三差五就會出現在他家裡,嘴裡說著籌備演唱會忙瘋了,但半夜兩點也可能突然摸上床,死死抱著他睡覺。
何故同樣是忙得兩腳恨不能黏在工地上,回家就是洗澡睡覺,根本沒時間去思考宋居寒的事,或者說,他逃避去思考。於是宋居寒破天荒的兩個星期內出現在他家六次,兩人卻沒說上幾句話。
有一天,何故難得早回家,給自己煮了碗麵,正吃著呢,宋居寒也來了。
這段時間他們是第一次在天還沒黑的時候打照面,彼此竟都有些不知所措。
宋居寒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撒嬌道:“我也沒吃飯呢。”
何故放下筷子,起身去廚房煮麵。
宋居寒盯著何故的背影,抿了抿唇,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了何故的腰,蹭著他的肩窩:“我喜歡吃你做的東西。”
何故沒說話,專心地切著青椒。
“我演唱會定在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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