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1/4 頁)
宋居寒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何故洗掉了一身火鍋味兒,感覺輕鬆了不少,他回到臥室,就看到宋居寒直挺挺地坐在床邊,看著他。
何故也沒在意,拿上床頭的書,打算去客廳看一會兒。
“何故。”宋居寒走到他身邊,大手輕輕推上了臥室的門,並上了鎖。
何故聽到落鎖的聲音,心裡已經有了準備,他放下了書,平靜地看著宋居寒。
這半個月來,宋居寒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除了有工作需要出去,其他時間一律待在他家,晚上更是不管多晚都要回來。
每天抱著他睡覺,他都能感覺到宋居寒的燥熱和渴望,光是大半夜就衝過好幾次冷水澡,難為這個人能忍這麼多天,也是不容易。
“你為什麼和莊捷予這麼好。”宋居寒硬邦邦地說。
“他很好玩兒。”莊捷予是個很有感染力的人,和他聊天很有意思,和他在一起很輕鬆,大概是自己的性格太悶了,遇到莊捷予這樣的人,就好像發現了一部喜劇,總能輕易笑出來。
可宋居寒並不買賬,他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和他睡了?”
何故冷道:“兩個gay走得近就一定得上床,那是你不是我。”
宋居寒被咽得臉色一變:“最好沒有,我沒那個胸懷再放過一個敢碰你的人。”
何故推開他,想出臥室。
宋居寒用手頂著門,不讓他走。
何故低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轉過身來,等著宋居寒說什麼,或者做什麼。
宋居寒扒了扒頭髮,似乎下了好大的決心:“你說……和周賀一做愛很舒服,是嗎?”
何故皺起眉:“你要找事兒,咱們出去解決,我妹妹……”
宋居寒咬牙道:“你就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是。”何故道。
宋居寒眼裡迸射出怒意,他點了點頭:“行,好。”他從兜裡掏出了什麼東西,“啪”地扔在了床上。
何故瞄了一眼,是一紮安全套,他毫不畏懼地看著宋居寒。
宋居寒也直視著他:“你來上我吧。”
何故做好了各種各樣的準備,卻沒料到宋居寒會說出這五個字,他怔住了。
宋居寒嘴唇微顫,似乎每說一個字都很艱難:“周賀一、莊捷予……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如果換個方式你覺得新鮮、覺得爽,那我也可以給你,你不用去找別人,上我吧。”
何故腦子有點懵,他僵了片刻,才道:“你覺得我們今天這樣,是因為我圖新鮮?”他刻意強調了“我”字。
宋居寒聞言,有些不敢看何故的眼睛:“我知道你現在接受不了我,如果這樣你就能……接受我的話,我可以。”
“我不可以。”何故斬釘截鐵地說,“宋居寒,你不是個純gay,你覺得被男人上丟人、低人一等,但我不覺得,同樣是做愛,上下對我來說從來不是個問題,物件才是問題。”
宋居寒慢慢扭過臉,用赤紅的眼睛瞪著他:“你……不可以?我他媽送到你眼前給你上,你不要?”
何故面無表情地說:“你說不會勉強我。”
宋居寒的表情混雜了震驚、難過、羞辱、憤怒,五官扭曲到難以形容:“……我比他們差嗎?我長得比他們差?我身材比他們差?我到底什麼比不上他們!”
“兩碼事。”何故推開了他,“睡覺吧。”
宋居寒一把攬住他的腰,將他狠狠壓倒在了床上。
何故一陣天旋地轉後,眼裡就只剩下宋居寒悲憤的眼神。
宋居寒啞聲道:“是不是我做什麼,你都會一直這麼冷漠?”
何故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曾經的一腔熱血被凍結成了冰,那滋味兒真是痛得肝腸寸斷,教他如何敢解凍。
宋居寒輕輕親了親何故的唇,不知是在說給何故聽,還是在自言自語:“我要做什麼,你才會回來。”
何故心裡湧上難言的傷感,卻已經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就在倆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會按門鈴?
何故正想躲開宋居寒,立刻推開他起身,快速離開了房間。
他透過貓眼看了一眼,外面站著好幾個黑西裝的人,他開啟門,隔著防盜門道:“你們是什麼人,找誰?”
“何先生你好,我們來接少爺回家。”
宋居寒衝了出來,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