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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了廢棄的槐樹村公交車站。
這麼說起來的話,打黑傘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個,他們有組織,甚至可能有家法就紀律,這個時候,全都盯緊了我,隨時可能對我不利。
我怎麼能跟這麼一個嚴密的“犯罪組織”,甚至是“家族犯罪團伙”對抗?
我越想越害怕,只能努力靜下心來,繼續翻看那些資料。終於,我又在當地民謠的那一塊看見了那幾句熟悉的歌詞:紅布帛、白布帛……三尺青屍布,一丈血綾羅!
歌詞十分清晰完整,下頭的介紹很簡單,但也足夠清晰。
介紹上說,血綾羅是我們這塊地區鄉間的一種陋習,一種迷信活動,被認為是一種可以用來續命的東西,往往用來做成壽衣穿在死人的身上,當然,也可能是穿在行將就木的人身上。但是這種東西的製作方法,往往十分詭異,而且充斥著“古典式的愚昧和殘忍”。
按說下一頁,就是介紹血綾羅的製作方法,可是我翻過去,卻發現,那一頁的資料已經被人撕了。
我翻遍了基本資料書,都沒有找到那缺失的一頁。
有人拿走了那一頁的資料,為什麼?難道是陳家的人?可是,他們是家傳,有這個必要麼?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震動起來。
來電話的是我老爸。
拿起電話來,他就問我怎麼還不上網,說什麼網盤之類的。我當時就怒了,說:爸,你能有點兒正經事不,多大年紀的人了啊?
我爸卻依然沒個正形兒,說:小子,你別說我,小學三年級,是不是我抓到你一個人躲屋子裡看色情小說?是不是,那時候爹說你什麼了麼?小子你懂的,咱們都是男人……
我罵了一句“為老不尊”,就想要掛電話。可我爸卻忽然來了句:別掛電話,爸找你還真有正事兒。
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
接著,我爸說道:小子,我感覺到了,今天你用了爹教給你的那個法子,對不?
我當時就驚了:爸,你怎麼知道?
我爸在電話那頭笑著說:小孩兒,你嘲笑了你老爹十幾年的老神棍,現在知道厲害了?跟爹說說,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我當時沉默了很久,一直思考著該怎麼跟我爸開口,我還真沒跟他說過什麼鬼神的事情。而這時候,我爸卻又說:小子別怕,你爸什麼世面沒見過,說,有老子幫你頂著。
我當時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溫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了信心似的,想了想,問道:爸,你知道嶺南陳家麼?
“知道。”我爸說,“怎麼,你惹上那幫偷雞摸狗的了?”
我直接沒回答,又問我爸:爸,你知道血綾羅麼?
這回,電話那頭也開始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啊?不是啥好玩意兒,兒子,要不你先回家來一趟吧。
頓時,我心頭一沉。
第二十六章血操場
我太瞭解我爸了,一輩子沒怎麼正經過,他一旦正經說話,就肯定要出大事。
於是,我也沉著聲音,說:回來幹嘛,我還要上班呢。
我爸說:臭小子,命重要錢重要?你爸這幾年當神棍有的是錢,難道還養不起你這小白眼狼?
我跟家確定問題不小了,說:爸,真這麼嚴重嗎?要真這麼嚴重,恐怕我躲也躲不過去吧?你還不如告訴我到底咋回事。
我爸當時就急了,想要罵人了似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一陣陰風不知道從那兒鑽了進來。我確定我是關了窗戶的。於是,我也不管老爸在那邊罵罵咧咧的,直接說了句我有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快步出了房間門,反手關上了門。來到客廳裡的時候,我發現,嘉嘉仰躺著,臉色慘白,嘴唇緊咬,這夏然不是一般睡覺會有的表情。
我想上去看看怎麼了,也想幫她,但是我明顯能感覺到,嘉嘉周圍有種說不出的寒冷。
於是,我低聲說:是不是你,你回來幹什麼。
不一會兒,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以為,你那低劣的驅鬼術,就能把我趕走?
果然是鄭小玉。
我又害怕又惱怒,厲聲問她想要做什麼。她卻說:做一個監護人該做的事。
接著,突然之間,我看見房間門自己開了,雖然沒看見人影,但我明顯感覺是有人進房間了。
梁璇就在房間裡。
我當時嚇壞了,趕緊跟進去。
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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