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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知道紅衣男孩案麼?
我當然知道,那是前幾年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案子,好像我記得,當時還傳聞那案子只是幾宗連環大案中的一部分,總之真相眾說紛紜。
陳柏川吐了口眼圈,說:金鐵封頂,土穢閉竅,這是典型的“抽魂之術”。
我瞪大了眼睛。
陳柏川又說:抽魂之後,肉體失去魂魄支撐,沒有方向感,唯剩下執念……這人應是奔跑時被殺,所以一直保持在操場上倒著跑步。那幾個人,看見他的時候,勢必驚嚇大叫,散了肉體最後的陽氣,所以他倒下了。
“抽魂……又是陳家的人麼……”我不由喃喃說道。
“還可能是誰?”陳柏川冷笑一聲,“等警察來了再說。”
第二十七章家族
我也不知道陳柏川怎麼這麼有能量,警察來了沒一會兒,他就弄到了警察那邊的訊息。
死的人是材料學院的,說起來是目擊者的同學,死亡時間是頭天晚上10點左右,應該就是在材料學院大一新生的晚間公共課之後。這麼說起來,那些人第一次看見死者倒著在操場跑步的時候,他應該已經死了。我當時心裡有些疑惑,就問陳柏川:其實我一直想知道,陳家的人那身打扮,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傘黑衣?”
我點頭。
陳柏川說:那是陳家‘煉鬼’的行頭,規矩和禁忌,違反禁忌,便要惹禍上身。
我再次點頭,說:我想也是,那他們穿的這麼顯眼,要進學校,應該很難吧?據我所知,雖然師大的大門有好幾個,但是都有門衛,裡頭基本上住的都是學生,如果有人穿著黑衣服打著黑傘在校園裡走,就算是夜裡也會被人看見吧?
“有道理。”陳柏川說。
我又說:十點左右,我記得我那時候來學校裡接梁璇,十點左右,還是這裡人最多的時候,很多情侶和夜間鍛鍊的,都還在操場上,那個時候如果穿得那麼顯眼動手殺人的話,就算是有法術,也很難不露痕跡吧?
陳柏川沒說話。
我繼續說:那個死者,是在跑步的時候被幹掉的,如果是大晚上的,有一個人打著黑傘穿著黑衣服忽然跑我旁邊來還要對我不利,我肯定要大喊,逃命。這也不可能沒人發現吧?
陳柏川點了支菸。
過了很久,他才說:你的想法是什麼?
“有沒有可能不是陳家的人動手的,或者,這個學校裡隱藏了陳家的人。”我說道。
陳柏川笑了笑,說:陳家那些個,無論老少,我都認得,據我所知,學校裡陳家的,只有我。如果有別入學進來,我也會很快就知道。但是,你的推斷,很有道理。
我說道:我也是被逼的。
陳柏川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那我幫你找人問問,看能不能從死者認識的人查起。
我點了點頭,就和陳柏川一起轉身離開。我們一路走回去,聽見圍觀的學生們議論紛紛,說是最近學校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又是自殺,又是失蹤,又是死人的,而且還死得那麼慘。有的學生,好像已經動了要休學的念頭了。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也是啊,收魂為什麼非要在這個學校裡收呢,製造這樣的案子,不是應該悄悄的來麼。比如說鄭小米,弄個更衣室那樣的地方,引導人自殺取屍,在透過趕屍匠、陳家人、和大槐樹村來完成計劃,不是完美的多。
在學校裡這麼搞,是怕警察找不到他麼?
我記得,之前老爸跟我說過,警察裡也有能人,並不是所有警察都不信鬼神。
那樣,要破獲靈異案件,好像也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我越想越不明白,就眼前的事兒就夠混亂了,更別說鄭小玉的事,鄭小米和陳家的關係等等。而這個時候,陳柏川卻帶我去了圖書館,我知道他想去圖書館裡找學校的平面圖冊。當時我還想,尼瑪資料室的老奶奶已經被我們給害了,這回上圖書館,該不會又害死個圖書管理員吧,但事實證明,圖書館並沒有什麼管理員,大概早都跑去操場看熱鬧了。
我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平面圖冊,陳柏川還去偷偷翻了管理員的記錄檔案,也沒能在書架上找到。
“被人借走了?”我問陳柏川。
他沒回答,在圖書館裡慢慢的踱步。
忽然,我們看見不遠處,一個短髮的男生,正坐在窗戶邊上,聚精會神的翻看一個冊子。
“就是那個。”陳柏川說。
我趕緊和他一起上去,問那個男生,能不能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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