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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壞心啊!我不過就是覺得杜氏太厲害了,想著壓一壓她的威風,讓她不要總跟婆婆頂嘴啊!”
眾人面面相覷,心想都這般了,這王婆子還在嘴硬。
魯婆婆年紀最長,開口道,“王家老姐姐,這自家人平時鬥幾句嘴有啥可記仇的?你弄這個,不是要害人性命嗎?要是真出了啥事兒,你家兩個孫孫不就變成孤兒了嗎?與你這個當婆婆的有甚好處?”
王婆子使勁兒拍著自己的胸膛,啪啪作響,皺眉苦臉道,“皇天神仙呀!我是真沒有壞心啊,我就是想壓一壓她的威風,跟那趙半仙請了張寧神咒,說是能讓人平心靜氣,不生口舌……頂多,頂多是,不愛說話安安靜靜而已,可沒想害我兒媳婦的心思啊!”
“對,不可能,不能是這寧神咒害的,說不定,是我這兒媳婦,回孃家,走山路不知道在哪兒撞了邪才對!”
王婆子極力給自己辯解著,一邊就伸手想要去奪回那個小木牌。
雲玄霜,手裡拿著那個木牌,只覺得濁氣沖天,皺著眉頭說道,“王家婆婆,只怕你是上當了,這根本不是凝神咒,這東西邪氣的很,要是時間長了,真的會要人性命!”
說著就把手上的木牌,往床頭上點著的油燈上一撩,就見火苗一閃,那塊木牌就著了起來,冒出一股黃煙。
這回大家都能聞見那汙濁的味道,紛紛捂鼻,心裡多半都相信了這東西不是個好物。
雲玄霜拎著那著了火的木牌就往外走,眾人見了,便閃出一條路來,生怕自己也被碰到了半點兒邪氣。
雲玄霜把手裡的東西扔在牆角,看著燃燒殆盡,變成了飛灰,便扭頭跟追出來看究竟的王鐵柱說,“等天亮了,你把這些灰鏟了,扔到夜香裡,應該就無事了。”
王鐵柱點頭如搗蒜,連聲應了,就聽見裡屋傳來哎的一聲吐氣。
屋裡的街坊大嫂們驚喜連聲,“哎呀,醒了!人醒了!”
王鐵柱三步並作兩步就跑了回去,差點兒沒在門檻上絆個大跟頭。
果然看見原本他娘神志不清,還目光呆滯呢,現下卻是在魯婆婆的幫助下坐了起來,一邊揉著額頭,一邊如夢初醒般的四處打量。
“這是怎麼了?怎麼大傢伙都在俺屋裡?哎呦,我這脖子,疼死了,咦,金柱,孃的乖寶,誰欺負你了,就哭成這般?”
眼睜睜地瞧了這一幕的街坊四鄰們面面相覷。
“原來雲家姑娘說的是真的!”
“這個什麼寧神咒,果然是害人的邪物!王家婆婆你這回可真是辦岔了事兒,差點就給自家招災惹禍了啊!”
“就是就是,王家婆婆你這東西是跟誰請來的?定是那邪門歪道,專門害人的!”
王婆子本來口中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解,等到看到雲玄霜把那個小木牌燒燬之後,自家兒媳婦就立竿見影地醒了過來,後背也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眼角亂跳,嘴角直抽,她心裡也害怕呀!
一個是怕今天這事兒在左鄰右舍裡傳開之後,大家戳她的脊樑骨,這個惡婆婆的名聲是背定了,而且兒子回來知道了,還不知道該怎麼埋怨呢!
二個是不知道這東西居然這般厲害,竟然能害了人的性命!
那當時,她自己去跟那位半仙東拉西扯了好一陣,要請這張符回來,趙半仙要一百文,自己硬是連磨帶泡軟硬兼施,只給了十文,那人的目光就有些不善,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可不是在鬼門關過了一遭?
於是,等眾人再細問話的時候,王婆子便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原來是自從跟兒媳婦吵架之後,兒媳婦就回了孃家好幾天,家務活兒都落在了她的頭上,別的不說,每天就得給三個爺們兒做飯,半大小子的飯量,跟他爹也不差多少,而且王婆子做的飯又不如兒媳婦,還經常受埋怨,王婆子心裡很是不甘,便不得不向兒媳婦示弱,派人捎口信兒,稱自己病了要讓她回去。
王婆子覺得這個兒媳婦太過強勢,讓她過不了耍婆婆威風的癮,便在心裡琢磨著要怎樣壓兒媳婦一頭,正好那天去街上買菜,就碰上她這兩年打牌認識的一個婆子,兩個人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說些家長裡短。
聽了王婆子的抱怨,那婆子就給王婆子想出了個辦法。
說是城西東嶽廟後,有個趙半仙,己是半仙之體,畫符算命都極靈驗。
讓王婆子去找趙半仙,想想辦法,好讓兒媳婦變的乖順聽話。
王婆子果然心動,就去東嶽廟後尋著了這位趙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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