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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愛自己的父親,生來就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一個被迫的家族,一個毫無自由的長子。
岑暮初也有自己的無奈,可是在這裡,他更無力,他可以在賽車場上馳騁,在商場上掌控一切,唯獨感情這裡,他像一個弱者,前進不前。
岑暮初忽的站起來,然後抓起車鑰匙拿著外套走了出去。
楚琳蹲在那裡,不抬頭,刺耳的關門聲。
使她為之一振。
岑暮初去車庫開了車出來,目的地駛向遠處。
*
刺耳的敲門聲,在黑夜中尤為亮耳。
室內一片黑暗,濃烈的酒氣,緊閉的窗簾,飄動的白色,都足以證明,裡面的人都做了些什麼。
隨著紅酒瓶子哐當的落地,男人矜貴的面容終於出現了一點崩潰,手掌心的傷痕已經凝結,他晃悠著起身,淚眼猩紅的去開門。
還沒看清來人,他便感覺到側臉被人重重的一擊,喬易沒來得及反應,直接摔在了地上,他的面容帶著醉酒過後的酡紅,但是多年良好的定力還足以不讓他失去心智。
他伸手擦了一下嘴角,隨即站了起來。
一陣利落的拳風,甩了過來,帶著夜迷之味道,喬易這次卻躲開了。
他眯了眯眼,這才看清楚來人。
一身黑衣的岑暮初。
雖然光線很暗,可是男人長得很難忽略的好看的樣子太過獨一無二。
岑暮初勾唇,笑的冰冷。
他一身的酒氣,剛才揮出去的手現在還顫抖著。
兩個喝醉的男人就如此的對峙著,直到喬易開口。
“進來吧。”他晃悠著握緊手指,然後轉身往沙發處走,隨腳提到一個玻璃酒瓶子,發出哐當的聲音,刺耳的滾遠的聲音,在這寂靜無聲的夜裡尤為刺激人的神經。
如此下去,幾乎響動了五六聲,他才準確找到沙發的位置,然後坐下。
岑暮初猛地發出一聲聲響,他動作大到把沙發都挪動,然後坐了上去。
喬易抿了一下嘴唇,抬眸,黑夜中,他眯著眼睛都看不見岑暮初的俊臉,只能憑著方向。
岑暮初亦是。
“她睡了嗎?”喬易開口,目光詢問,黑如曜石的眸子深沉的不見一點點光。
“我不知道。”下午他出去後,去喝酒了,然後直接來了喬易這裡。
不知道怎麼就把車開到這裡來了。
喬易把肩膀倚在沙發背上,雙腿交疊,他輕輕地笑了一聲,這笑聲讓岑暮初一怔,隨即看向喬易的方向。
“你和她什麼時候認識的?”喬易問,他不得不好奇,他想知道他所愛的女人的全部,不留痕跡的全部,他都想要知道。
哪怕是愛錯了人,他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愛情這條路,他註定一頭走到底,哪怕撞的頭破血流。
岑暮初輕笑,薄唇薄涼的開口。
“她小時候我就認識她了,那個時候她小小的,扎著一個小馬尾,比同齡的小孩子長得都好看。”岑暮初回憶了一下,楚琳是那種紮在人堆裡一下子就能找到的孩子,因為太過優秀了。
長得比一般的孩子要好看很多,有點萌。
喬易唇角泛起一絲苦澀,是她最先喜歡的男人麼?
“這麼說來,我還救過她一命呢。”那個小丫頭掉進水庫裡去了,大冬天的要多冷有多冷,要不是她,現在也不會有楚琳了吧。
“你哪是救她一命。”喬易勾唇,目光苦澀。
上次王然的事件,也是岑暮初出的手吧。
岑暮初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只是笑笑,不打算解釋。
“那
你呢?”他也和喬易一同好奇。
楚琳的過去,楚琳的學生時代,他沒出現的日子,她都怎麼過的。
喬易眼神冷峻,慢慢的看向窗外,月明星稀,窗戶未開,家裡的酒氣蔓延。
楚琳,遇見他並不美好。
當年,他只是當她是喬晚的好朋友來看待的,他會把對喬晚的好處都同樣對等的也給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後來她愛上他的理由。
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意識到,他的情劫會是這個女人。
從大學她勇敢的靠近他,對他好,甚至大膽的表白,在到後來漫長的時期,她不在理會他的那種糾結,他看的清楚,他是愛她的,可是也是時間,也可能是潛移默化。
總之,她在他的心底深深地紮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