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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料到結果,嬉笑著跑開了。柳玉見追不過,便順手拾起一枚小石子扔了過去,不想卻砸到了迎面而來的另一個少年人身上。
“你這死娘皮,幹嘛用石頭砸我?”這少年莫名捱了一石子,頓時便破口大罵,要找柳玉算賬。
秦越一見,連忙跑回來攔在柳玉身前,道:“我們不是故意的,砸到你真是對不住了。你看看有沒有傷,要有什麼覺得不舒服的,我們到醫館去瞧瞧。”
按說這只是小事一樁,秦越這番話也算誠懇,怎奈那少年人就是不依不饒,仗著身邊還有三個同伴,推搡著秦越喝罵道:“媽的!要道歉讓這小娘皮說,你算什麼東西?要你來多嘴。”
秦越知道碰上潑皮了,見對方人多勢眾,心道:“老子記得你了,現在先由你這廝兒罵過癮,遲些再去找你收回本利。”
幾人見秦越只是攔在面前,任由他們喝罵也不出聲,似乎覺得無趣,便將目標對準了柳玉。
“這小娘皮長得還挺標緻的,怎會跟這麼個乾巴瘦的窩囊廢呆在一起啊?”
“就是啊,不如跟著我們哥幾個,包你到哪都不受欺負。”
“嘖嘖,年紀不大,長得就這麼水靈了,等大了怕是比那春香樓的頭牌還好看吧。”
一聽到他們竟然把柳玉和妓院的姑娘扯在一起,本就已經忍了半天的秦越頓時火大了,眉頭一揚,憋足勁對著領頭那少年的面上就是一拳。
因為完全沒想到秦越竟敢動手,那少年在毫無防備之下,頓時給拳頭砸了個鼻血迸流。
一拳打出後,秦越迅速回頭對柳玉打了個眼色,接著就衝上去撲倒了一人。要不就不動,動就要先動,這是秦越打架時一貫的信條。柳玉一見秦越的眼色,立即轉身就向不遠處的黑子家跑去。
回過神來的幾個潑皮立即開始對秦越圍毆,秦越也不管別人,就盯著之前那個最囂張、此時已是一臉鼻血的少年,將他拽著死揍。
沒多久,黑子和柳玉出現在巷子的另一頭。黑子速度奇快,幾個大步衝到跟前,順勢一記老拳,就把其中一個正在踢秦越的少年給砸趴下了。
就在黑子側過身正要去砸第二個人時,突然聽到巷子口傳來一聲大吼:“全都給我住手!”
眾人扭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衙門公服,挎著腰刀的粗壯漢子大步走了過來。
“何捕頭!”黑子收回手,咧嘴笑著叫道,其餘的人也都跟著停了手。
何捕頭掃了一眼幾人,等看清地上正要爬起身的其中一個是秦越時,臉上頓時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們幾個小崽子,為何在此打架?”
有個少年正要答話,何捕頭卻一揮手製止了,指著在一邊的柳玉道:“小玉,你來說。”柳玉識得何捕頭,自然不怕,便將事因說了。
何捕頭聽完,對著那個一臉血汙還不停哼哼的少年怒道:“好你個朱吉,小小年紀便學會調戲女子了,是你那殺豬的老爹教的麼?”
這朱吉小小年紀,卻也是個有眼色之人。看到何捕頭似乎和對方很熟,便捂著尚在流血的鼻子含糊不清的道:“何捕頭,這就是個誤會,我們是逗他們玩呢!”
何捕頭見秦越除了額頭上有塊烏青,頭髮散亂,一身灰土外,並無其它大礙。再看看朱吉,滿臉的血,眼睛也是青的,不禁搖頭罵道:“快滾!回頭我叫你爹收拾你。”
等朱吉幾人跑遠了,柳玉才嬌笑道:“謝謝何叔!”
何捕頭道:“那朱吉是西街殺豬匠的兒子,整日跟著幾個小潑皮鬼混,今日卻是吃了苦頭。”又指著秦越笑罵道:“行啊,你個小崽子,又和人打架,這是我碰到的第幾次啦?人雖是乾巴瘦,膽色倒是挺像你爹,要不要我跟老秦報個喜?”
秦越爬起身就一直耷拉著腦袋不吭聲,聽到這話,忙抬起頭苦著臉道:“何叔,您可千萬別說給我爹知道啊!昨晚我就差點挨他揍了,後來還是在醫館睡的,你要再一說,我今晚怕是也回不去了。”
柳玉也說道:“何叔,秦越是為了護著我才動手的,平時他很老實的,你別和秦叔說嘛!”
“他老實?哈哈!”何捕頭笑道:“你這小丫頭總護著他,忘了他老是變著法兒欺負你了麼?”
“我只是說實話嘛…”柳玉被何捕頭笑得臉都紅了。
“行了,我不會說的,以後你們也少惹事,我還得去衙門,你們也快回去吧。”說罷,何捕頭轉身離去。
“秦越,你沒事吧?”看著秦越額頭上那塊微腫的淤青,柳玉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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