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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兒子又擺了個流水席,直到天亮才回來!”
“荒唐!”宣慈長公主原本就一肚子火氣,此刻見了李善周不痛不癢絲毫不知錯的模樣,更是火上澆油,道:“洞房花燭夜你不帶著新娘子在新房裡過,黑燈瞎火地跑去西坪巷辦什麼流水席!三天三夜,好大的手筆!莫不是我替你辦的婚宴入不了你的眼,逼得你在外頭再辦酒席不成!”
她的語氣極衝,看似在說李善周,可是說話時卻是對著玉珺,玉珺手舉著茶杯早已經痠痛不已,在心裡默默地吐了句苦水,正想著若是宣慈長公主當面問她,她只賣個傻,躬身下去認錯也就罷了。反正被說上兩句,不痛也不癢,更不會掉塊肉,人生在世本就不能事事如意,但是臉皮厚一些卻能解決許多問題。
她抱定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手舉著茶杯,身子卻要往前傾,道:“母親,這事全怪我……”
她正要說,李善周卻接過話去,道:“這事其實還是怪我事先沒能和母親打個招呼。”
他抬了頭道:“母親怕也聽說過,兒子在北地時曾經救過烏江和蘭貴妃的性命,烏江幾次三番說要感謝兒子。都被兒子拒絕了。而玉珺也曾救過蘭貴妃,烏江收了她做義女。昨夜我們大婚,烏江不僅送了賀禮,還特意在西坪河畔為我和玉珺擺下了這流水席。兒子原本不想去,只是這是烏江的一番美意,連蘭貴妃也知道此事。若是兒子不去,只怕博了他們的面子……昨夜兒子回了房才得知此事,原本想要跟母親打聲招呼再走,又想著母親累了一夜,必定已經睡著了,等我回來再稟告母親不遲,沒想到竟有人訊息這樣靈通,早早地便告訴了母親。”
“烏江替你設宴?”宣慈長公主有些懷疑,李善周道:“確然是烏江替兒子和玉珺擺的,此事蘭貴妃也知曉,母親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問。”
他信誓旦旦的說著,宣慈長公主消了大半的懷疑,面色稍霽道:“我聽說北地的婚俗與大周大大不同,如今看來果然如此。既是烏江替你擺下的婚宴,我也就不追究了。一會你們還要入宮謝恩,見了蘭貴妃,也替我道聲謝便是。”
“是,母親!”李善周朗聲道,宣慈長公主這才接過玉珺手上的茶,和顏悅色地敲打提點了她一番,不外乎是些恪守婦道,相夫教子的老生常談,玉珺從頭到尾都虛心的聽著,裝著謙卑的樣子受領了她的話,她這才放下了茶杯,給了她一對龍鳳鐲子。
這一杯茶敬地她簡直精疲力盡,李善周攙起她時,她的手都快沒知覺了,兩人退到一旁坐下,她只管眼觀鼻鼻觀心的坐著。輪到李善均三人敬茶時,林南薔和左映寒齊齊遞出茶杯,宣慈長公主毫無意外地率先接過了林南薔的茶。兩杯熱茶下肚,林南薔和左映寒的大小也分了出來。
長公主道:“映寒你年紀尚小,若有什麼不懂,大可問問薔兒。均哥兒有你們兩個伺候,是他的福氣,你們二人也當同心協力輔佐他才是,有什麼事大可商量著。”
林南薔、左映寒二人低頭應了聲“是”,一低頭,一個是瞭然於胸的神色,一個卻是忿忿不平。
昨日花轎迎門時,本就是林南薔率先一步進了門,即便是拜天地,也是林南薔搶先一步,可惜洞房花燭時,李善均到底選瞭如今看起來比較美貌的左映寒,林南薔棋差一招,卻在長公主這得到了補償。
玉珺不動聲色地低頭想著,到底是薑是老的辣,小的不爭氣,總有老的為他抹平秤砣。
林南薔左映寒二人接過長公主的龍鳳鐲子,應聲退到一旁,長公主道:“你們先行回去收拾收拾,一會進宮謝恩,不許丟定國公府的臉面。善周、均哥兒先留下……”
三人道了聲是,起身告退,李善週迴頭望了玉珺一眼,微微點了頭。
出了門,左映寒親親熱熱地上前問玉珺道:“大嫂,大哥當真為你在外頭擺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麼?我也好想去看看,那場面得多熱鬧啊!”
玉珺含笑道:“沒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圖個喜氣……”
“是沒什麼好看的!”林南薔隨口接到:“陽春白雪不願意做,非要做什麼下里巴人。鄉下來的就是鄉下來的,大咧咧地將婚宴擺在街頭,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攀了高枝兒似得!”
“姐姐……”左映寒見她兩句話便撕破臉,著急要拉她走,玉珺好笑地回道:“這話說的,像是你沒攀高枝似得。哦不對,定國公府這高枝兒你不惜得攀,你想攀進宮裡,只可惜……”
她故意停了話頭,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眼裡浮上鄙視,轉身就要走。林南薔氣得直跳腳,被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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