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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環抱著自己白皙修長的大腿,呆呆地看著窗外一閃即逝的景色,風雪的力道不如從前那般殘酷,雪花片片粘黏在窗戶之上,用盡它們的生命綻放出蒼茫的白光。
她抬眸瞧著他,聲音輕柔,“我……不曉得。”
他窒了窒,狹長的眸子如外面的風雪般冰冷起來,“程墨蘇,我對你這樣得好,有時候倒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她不理會他的言語,只是定定地看著那本日記,嗚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請求,“阮煜,你可不可以把本子還給我。”
他嗤之以鼻,道:“還給你?可以啊,跪下求我,我就還給你。”
她咬著玫瑰色的唇,眼淚掉落得厲害,淚痕掛落在白皙的雪顏上,楚楚動人,浸溼了前世今生。她是怎樣的高傲,怎樣的惹人,這都不重要了,她不想顧著那些虛幻飄無的東西,只想守著她與少弈曾經美好的回憶。
她抬手擦去面上的淚痕,倒像是下了決心一般,白皙柔嫩的小腳踩在火紅的地毯上,膝蓋微彎,正要直直跪下。他心中一驚,忙走到她身旁,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將那本日記塞進她的懷裡。
“你當真為了他可以放棄你的清高。”這一句話從他的牙縫中擠了出來,“那我呢!我又是什麼!你既然這麼愛他,何故要跟著我!踐踏我的心很有意思嗎,程墨蘇!”
她水色的眸子幽靜無波,對視著那冰冷的眼色,其他人看見他會不寒而慄,而她卻不害怕他的存在,只是輕輕地笑著,“阮少帥,你放心吧,到了西北以後我可以找到自己謀生的方法,請你不用擔心。我們之間的緣分,到此也就結束了。”
“你!”阮煜伸出手緊緊攥住她瘦弱的肩膀,那雙狹長的眸子透著陰狠和決然,“程墨蘇!你一個柔弱的女人能有什麼謀生的方法!這麼久了,我對你如何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
“我清楚,但是我無福消受。”她的聲音雖然軟糯,可是語氣卻透著一股倔強的堅定。
“好啊!很好!” 阮煜扣緊她的下顎,逼著她輕啟了玫瑰色的唇瓣,他就這樣掠奪著她唇齒間的芬芳,眼神怒不可遏,聲音遊走在她的耳畔,“程墨蘇,敢這樣踐踏我的心,你還是第一個!”
第兩百一十二章 阮家
然而他終究沒有繼續,緩緩鬆開了她,看著她跌坐在那片純白的溫軟中,緩和了眸色,只是唇角的笑意依舊冰涼,“程墨蘇,我不急,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跟你耗,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不能轉移。 ”
她平靜了面色,不再說話,他伸手拿過一件黑色風衣,為她披在肩頭,襯得她膚白若雪,眸光澈亮。她輕輕摘去綰著秀髮的簪子,任繾綣的青絲垂瀉腰際,閉上那水色的眸子,躺在那片純白中休息著。
在火車上的幾日,他一直都沒有與她講話,她也樂得清靜,無事便翻閱那本日記,心裡翻攪著各種難言的滋味。他擦拭著身上的佩槍,狹長的眸子內斂著深光,她輕輕地掠過他的俊顏,也不知他在思索著什麼。
火車在西北的首府臨夏市停了下來,明顯稀少了的人群操著她並不能聽太懂的口音在互相寒暄著,擁抱著。她隨他下了火車,本欲自行離去,卻被他生生擒住。她抬眸打量著他,他也不說話,只是這樣緊緊地攥著她,生怕她跑丟了一般。
她低垂了如畫的眉目,一襲素色的旗袍融入了冰雪之中,他將她微微靠近自己,那馥郁的芬芳順著空氣在他呼吸之間遊蕩著,他低頭看著她烏黑髮絲中的白茶髮簪,不由輕聲一笑,令她不解。
他緩緩開口,說了這麼多天來與她的第一句話,“跟在我身邊,別想亂跑。我已經下了通緝令,在西北各省能抓到你,就賞他們五千大洋。”
“你!”她水色的眸子微微蘊了怒意,直直地看著他,他卻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所以你就只能在我府邸之中待著,不然可沒有人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你這樣囚禁著我,有什麼意思。”她清淡如水的眉眼之間驟然新增了一抹慍怒,倒是更讓她脫離了幾分仙境,染上了幾分煙火。
如此一來,他只更加喜歡,心情不由大好,道:“沒錯,我就是要這樣囚禁著你,你說我無賴也好,說我狠毒也罷,我就是要這樣把你留在我身邊。等哪日我們登了記,成了真正的夫妻,我就取消這個指令。”
她緩了眉目,不由凝神,本來她想著只要不在東北華北和上海便就可以了,來西北也未嘗不可,還有著一個認識的阮煜可以互相照顧一下,哪裡想到這阮煜竟想出了這種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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