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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任由他施刑,但漸漸覺得自己也沒有大錯,心虛個什麼勁,不能因為太傅言辭凌厲就可以指鹿為馬,我就被批判得翻不了身。
他雖然是太傅,我還是陛下呢。
這個事情必須反抗!
我伸手推開他,咬得嘴唇都要破,還有沒有點讀書人的樣子。
萬萬沒想到,這個動作又激怒他了,不止是激怒,還、還有點受傷?
那眼裡雲海千重,影影綽綽,沒人賠他半世哀傷的模樣。
我才不賠,我拒不承受自己有錯,站起來要離開。
這個舉止又刺傷他一分,太傅被刺傷的後果很嚴重,代價很巨大。他不管不顧將我一把拉過去,我身體失衡,倒向池中,他來阻止我落水,加上他的這分力,落水反倒更快了。
轟的一聲巨響,池水波濤翻滾,沒入殿內地面
姜冕成功將他和我推進了池中,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入了水,他也沒放過我。我這身男人長衣好不容易卷巴起來勉強能穿,一浸水,就如一顆焉了的白菜吸水伸展葉片,在水面鋪成了一張荷葉,寬大肥碩,礙手礙腳。姜冕嫌其礙眼,給我從鼓起的領口一扯,長衣剝下肩頭,再三兩下剝除,拋去池邊地上。
☆、第41章 陛下還朝日常一五
翌日,我還未徹底醒來,就被太傅從床上拖起。
“寅時了,起床!”
我滾回床上,一腿邁開壓住被子,一臂摟住被子,不放手不睜眼:“昨晚洗澡都到子時末,沒睡好嗚嗚……”
“誰叫你泡溫泉那麼久,時辰不早了,趕緊起,不然大朝會要遲到!”姜冕狠心地將我與被子分離,拽胳膊抬腿,一握一滑,跟捉泥鰍一樣,無處著力,不由嘀咕,“這溫泉泡著見效還挺快……”
我趴在被褥上,腦袋拱進去:“傳朕的話,大朝會改日,朕要睡覺不得打擾……嗷!”被一巴掌扇到屁股上。
伸手揉揉屁股,繼續做鴕鳥。
姜冕決定不放棄對我的治療,一點一點把被子從我身下挖出去,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的領地終於被他掘空,再無東西摟著耍無賴。他還在喋喋不休:“大朝會豈可兒戲,何況這是你回朝後的首度朝會,也是對外宣稱陛下有恙休朝半年後的首次出面……”
我一怒之下朝他撲去,將太傅當被子壓倒在床,讓他再聒噪!
聒噪的太傅果然頃刻被消音,躺在枕上動也不敢動,心口的地方則傳來撲通撲通撲通的狂跳聲。我把耳朵貼在那擂鼓的地方,兩手趴在他胸膛,嗅著衣上梨花香,準備接著睡。
但奇怪,體溫相觸,融掉了一刻前還滾滾不絕的睡意。我把手按在他心口,翹起腦袋:“太傅,你的心臟很活潑呀!”
姜冕瞬間翻身,將我掀落,我抓著他衣襟,被他順勢撲來。
我徹底醒了,睜著眼看他身體壓來,雖然看似壓在身上,但身體重量他自己支撐著,從而未形成悽慘的碾壓之勢。
他盯著我,我看著他。誰也沒敢動。
“起不起?”他問。
“起。”我答。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一向是個善於審時度勢關鍵時刻還能溜鬚拍馬的不世出人格。
然而片刻後,我重申:“我說了起了,太傅?”
他維持原狀還沒挪身的意思:“嗯。”
“嗯”了還不動是哪個意思?
因為我是個善於審時度勢的人,所以我動了動腿,把腳伸到他胳膊下。如若慾求不滿,這便送上門。其實我也不虧什麼。
他揮手把探過去的那隻腳握住,生生把我從他身下扯去了一旁,他翻身而起,迅速理衣,快步出了殿門。旋即一隊宮女捧衣冠,魚貫而入,前來床邊給我更衣梳妝。
我迷迷糊糊就被龍袍加身,著冕服,踏雲靴,扣玉帶。宮女跪滿一地。我看著鏡中陌生的自己,龍袍襯氣魄,雲靴託身量,玉帶顯腰身,收斂笑容還能略顯高冷,笑出虎牙則顯臉胖。這是個完全讓人不認識的曾經的容容,此刻的很多人祈盼的元寶兒。
這就是做皇帝麼?
從平陽縣的一個燒火丫頭,到帝都的一國之君,真如做夢一般,但究竟燒火丫頭是國君的黃粱一夢,還是國君是燒火丫頭的黃粱一夢?夢裡夢外夢中身,哪裡才是夢啊?
最近的一個宮女熱淚盈眶抬頭:“陛下您終於回來了啊,我是眉兒,您還記得麼?”
我仔細打量她,瘦瘦的臉,五官很突顯,頗讓人憐愛,我抬起她下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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