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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道:“太傅你太沉了,別壓著我了。”
他不退反進,嘴唇在我耳邊磨蹭,讓人癢癢的抓也不能抓:“上回,在太傅府上那晚,不是就說過麼,想把你狠狠壓到地上輕薄……”
“那不是你掉節操的時候隨便說的嗎?”我委屈地問,試著翻身,還是不能動。
“我對你說的話,當然都是出自真心,尤其是這句。”他一手滑動,落到我腰間,拽了腰帶一扯,在我要阻止時,抬手擋住,連哄帶騙,“想不想吃更多好吃的,梨花羹、梨花糕、烤年糕、烤栗子、滷煮、肘子……”
這一串菜名報得我口水氾濫,完全無法遏制嚮往之心,因為猶豫和遲疑,拉他的手也沒能及時拉開,反被他像剝粽子一樣剝開。然而這個剝粽子的想象被我捕捉到,更加重了口腹之慾的誘惑:“除非現在都給我吃!”
“那首先,太傅也得吃飽了,才能給你找吃的。”他掌心自腰上隔衣摩挲我的肉肉,還揪一揪,擰一擰,在我哼唧一聲後才罷手,食指划著螺旋圈圈一路直上,過腹地,入丘陵……
我臉紅了,揮爪開啟他的手,掙扎著起來:“那你趕緊吃啊,難道你還藏了梨花糕?!”
他任由我攀著他手臂起身,再無恥地給我一推,抵到壁上,隨即貼過來,俯身咬到我唇瓣,呼吸一喘:“我不吃梨花糕,我吃湯圓。”
我餓得要死,他居然還這麼講究,讓我很生氣,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你還挑三揀四!”
他被我打了後,要報復,狠狠一咬嘴巴,徹底堵住,舌尖擠進來,攬住我沒能逃開的舌頭,逗了逗,纏了纏。舌尖上殘留著梨花糕的味道,鼻端瀰漫著他身上的梨花香,整個人都被淹沒在梨花海中。
忽然感覺立足不穩,船壁傾斜。兩個人的重量被壓到一邊壁上,勢必有翻船之危。他離了唇舌,轉移戰場到脖子以下,身軀隨之低伏,一膝半跪地板,減了些船壁壓力。我因從未見過他這般舉止,嚇得驚叫一聲。原本就被剝得留了一件單衣,他屈膝跪下後,視線便毫不避諱地與丘陵齊平,盯得我不敢動。
他湊近,咬了衣襟扯開,單衣成了開襟,露出最後的底限,肚兜款的米分色小衣。身為一個陛下,我竟淪落到衣衫零落蕩然無存的地步,著實羞恥,揚手就要打人,卻在中途被截下。他毫無預兆地站起身,衣衫磊落,臉色半紅,我以為他終於感到了羞恥,他卻再次壁咚。
船身狠狠一蕩,搖晃起來。他的身體貼上來,掌心隔著小衣,貼著肚臍撫了撫,再一寸寸撫動,上到跌宕之地,盤桓不前。手下如此放肆,臉上卻爬上一縷紅暈,雙眸似水,盯著我的臉。我當然更不可能好到哪去,臉如火燒,手腳發顫,也不大敢看他這張臉,更不能直視他的眼。
很羞恥,但他手下並不重,這樣到底好不好,我無暇思索,無法判斷。一定是梨花糕裡被他下了藥,把我給迷惑了,像掉進一個陷阱,一個漩渦,被越吸越深。
在他的煽風點火肆意挑撥之下,感覺身體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心口起伏,在他掌下盈月滿懷。他眼裡水波瀲灩,低下頭,隔著小衣輕輕一咬,舌尖潤溼衣料,一點即透。
溫潤地磨蹭,刺激得我頭腦發暈,分辨不清夢裡夢外。腿上一軟,跪了下來,他接住我跌倒之勢,趁勢順往懷裡,手從小衣下穿過,觸及肌膚,小心地一點點覆上,月缺月盈,都在掌間。附耳貼唇,輕咬耳垂,呼吸微顫:“陛下,元寶兒,湯圓……”
我呼吸也跟著不暢起來,想要躲避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往他懷裡縮,嚶嚶求饒:“太傅,這樣不好的……”
“太傅是想等你再大一點,但時不我待,稍有不慎,你就落到了別人手裡。我辛辛苦苦培植的果園,被別人覬覦,天天防賊實在心累,果子逐漸成熟,覬覦的賊人越發防不勝防,我必須採擷自己的果實。”他絮絮叨叨一通後,將我穩穩抱起,往船艙深處去,穿到一道門,內裡竟有一張美人榻,“再說,果子已經可以吃了,再等就熟透了,不知道會落到誰的筐簍。”
我內餓外焦,聞言回應:“你又藏了果子準備吃麼?可以分我一點麼?”說完就被放上了美人榻,枕上了竹香枕。既然要睡覺,我摸著被子蓋到了自己身上,側著翻了個身,看著榻外站著的姜冕,“那你去找果子給我吃吧。”
姜冕站著看我兩眼,不知是要哭還是要笑,總之表情很複雜,抬手一面解著腰間絲絛一面答話:“果子就在榻上。”
折騰得飢腸轆轆的我趕緊在被子裡找起來,枕頭底下也找了,遍尋不著。這時,姜冕掀了被子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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