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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之,是我的夫君。”
他震驚了:“……姜冕,姜羨之?”在我如膠似漆攀附下,他身體僵硬地一動不動,“你是我娘子?那你給我生的孩子在哪裡?”
竟然要人證!
我僵了一下:“……還、還沒有。”氣弱。
“所以你是想騙取我的身心?”他以看透了我這個女流氓的神情打量我。
“……”事實上目前只打算騙取他的肉身。
“既然你已經被我無情地揭穿了,為什麼還不從我腿上下去?”他語氣嚴肅,邏輯嚴謹。
“因為我在重新想其他辦法。”我低頭沉吟。
“放棄吧!我是不會……”
他的無情拒絕無法出聲,我以唇舌堵了他的嘴,他不知是被嚇到還是忘得徹底,不知反抗也不會迎合,任我胡作非為。將我的氣息與存在感滿滿地灌輸給他,強勢佔據他的空白記憶,將我所學,盡皆施展。
木頭一樣的人在我的施展之下,漸漸呼吸不過來,臉頰耳根發燙,手忙腳亂將我推開:“你是海妖?要吃我?”
一股巨大的挫敗感覆蓋了我,一朝失憶,純如赤子,這還怎麼下手?
然而,我低頭,望著他推我的落手之地,隨呼吸錯落起伏……
他跟著看過來,認真打量了一下,由衷感慨:“你好胖呀!”
隨即,他臉上就多了一個五指印。
碣石背後有抽氣聲與議論聲。
“不是說不讓打麼……”
“別人不讓打,陛下自己可以打……”
“何況,擋不住他自己作死呀……”
種種計劃宣告失敗後,我們決定在阿仙家住下來。
理由則由蕭傳玉提供:我們是京城來的客商,打算收購幾船海魚,透過運河,將海魚售往京師。
作為回報阿仙的招待,蕭傳玉慷慨解囊,阿仙從而十分樂意為我們提供住所,好在她家尚有存放漁具的屋子可以清理出來。
海邊謀生,漁具齊全,秉著現有工具不用白不用的原則,大家的日子便過成了出海捕魚打撈海貨的日常,徹底扮演了海貨客商的角色。
大內護衛成了船伕,戶部尚書成了漁民,太醫令成了鄉野郎中。
出海一回,短則四五日,長則十天半月。頭一回登上海船,新鮮勁蓋過一切,為著我的安全考慮,柳牧雲堅持招募了七八名有經驗的船伕掌舵。海船並不如何雄偉,不過是向漁民們租的一艘尋尋常常漁船,但當海船離岸,駛向蔚藍大海,眾人只有這一處立足之地,便又覺得它的不凡。
姜冕似乎有些畏海,雖然他每天都眺望大海,卻不願涉身海洋,且對我們這幫陌生人並不信任,所以只在碣石上目送我們的船隻,視線掃到我身上時,警惕地盯我一眼,再挪開。
“他究竟是在畏懼大海呢,還是畏懼你呢?”甲板上,柳牧雲站到我身邊,望向漸漸遠去的某人身影。
“大概都有吧。”我揉揉鼻子,打了個噴嚏,“他在唸我不成?”
“這幾日他看我們準備出海,發呆的時間倒是少了。”
“興許是鬧不清我們究竟要幹什麼,有陌生人在,不大方便他發呆。”
“我倒是第一次見陛下這麼有耐心,對一個人。”
海灘的碣石已化作遠遠的一個點,我收回視線,轉身放眼前方海與天。茫茫一片海洋,置身其間,人類何其渺小,而這海天,大千世界,兩個人之間的牽絆,究竟是深還是淺,是堅韌還是脆弱。
出海的頭幾日,還有一股新鮮勁,然而很快就覺得寂寞,漫無邊際的海,捕不完的魚,船隻彷彿一座孤島,斬斷一切與外界的牽連,寂寞如荒草在心間蔓延。
有經驗的漁民對此早已習慣,我們一行人卻是沒有抵抗寂寞的心理承受力,護衛們都眼神呆滯了。
“出海多久了究竟?”戶部尚書蕭傳玉也眼神發直了,看海魚也沒了熱情。
“七天。”柳牧雲畢竟是太醫,會自我調節,此刻正單獨對我進行心理治療,不斷撫平我翹起的一頭呆毛,“陛下感覺好點麼?”
我眼神呆滯:“太醫哥哥,我看到了一座海市蜃樓,應該有賣滷煮吃……”
“……”柳牧雲當即對船艙外吩咐,“收網!返航!”
又用了兩日,漁船才駛入近海,日落時分已能望見海灘。眾人走上甲板,望到熟悉的人類環境,各種海上綜合症不治自愈。
漁船靠岸,漁民幫著卸海貨,柳牧雲和蕭傳玉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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