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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嚴重麼?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
“沒事,這只是小事,陛下查清楚了就會將我們放出去的。放心吧。你休息一會兒,省的等會子沒力氣。”陳若秋微笑著答。
沈玥得了陳若秋的保證,心中稍安,也確實覺得有些睏乏,便靠著陳若秋安然閉上了眼睛。
沈老夫人聽了陳若秋說話,也漸漸安靜下來,雖然她對陳若秋還是不大滿意,不過人總是有比較才會知道誰更好。有了常在青這種人襯托,沈老夫人便覺得陳若秋還是不錯的。也閉目養著神。
地上的常在青卻沒人關注是死是活了。
陳若秋瞧了一眼常在青,冷笑一聲,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目光變得絕望。
這一次究竟有沒有生路,她對沈玥說了謊。他們恐怕是沒命出去了。
沒有人比陳若秋更瞭解沈萬的眼神,但凡還有一絲希望,沈萬都不會是這個反應。他涼薄的坐在這裡,有些木然,好似對所有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無論是沈家成為定京茶餘飯後的笑料,還是沈老夫人和常在青的扭打,亦或是此刻常在青小產,沈萬面無表情。沈萬已經絕望了。
連沈萬都絕望了,陳若秋便也沒有理由還有別的生機。
只是當真的知道這個結局的時候,陳若秋反倒沒有自己想的那般不可接受。或許是之前陳家和沈家打官司的時候陳若秋已經見過了人情冷暖,或是被沈萬休掉一事也讓陳若秋傷痕累累。到了眼下,陳若秋身心俱疲,而常在青又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她沒什麼好在意的。
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不是麼?死了在地下,又是一家人。陳若秋想。
“三弟,”沉默中,有人率先打破了寂靜,卻是沈貴,他問:“你有沒有覺得,咱們沈家近幾年來就像是撞了什麼邪似的。原先爹在的時候,可沒這麼多事兒。”
沈貴自從被查出傷了子孫根以來,每日都是渾渾噩噩的過日子,難得清醒了一回,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總歸是問了一件正經事。
沈萬看了他一眼,語氣辨不出喜怒,道:“是爹在的時候,還是沈信在的時候。”
沈貴語塞,的確,說是沈老將軍在並不確切,準確說來,沈府走下坡路的時候,是從大房分家出去開始。其實兩年前沈信剛回京的時候他們仕途就有些不順了,只是那時候沈家還沒分家,官場同僚都要看在沈信的面子上對他們奉承幾分。後來沈信離京,那些人沒了顧忌,沈家倒是一日不如一日。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的確是個事實,沒了沈信的沈家,和定京那些隨意可見的官家一樣,沒有一點特別之處。
可是沈萬這話說的意思,卻又不是表面的那個意思。
沈貴遲疑的問:“你是說,有人在背後算計咱們沈家?這一次也被人算計了?”
沈萬古怪的笑了一下,卻不知道是在笑什麼。
“莫非……是沈信在背後捅婁子?”沈貴恍然。
一邊安靜的坐著的陳若秋這時候卻開了口,她道:“羅雪雁生的那個小賤人沈妙邪門的很。你們沒有發現麼,只要和沈妙沾上關係的,最後都莫名其妙落不了好。”
沈萬和沈貴同時超陳若秋看去。陳若秋好似沒有看到他們二人的目光,繼續道:“先是二房的沈清、沈垣,現在輪到了三房,當初二嫂在她手中亦是沒有討得了好。仔細想來,若說從什麼時候沈府頻頻出事,倒不如說是她性情大變開始。”
人很奇怪,心思總是在不斷變化。從前沈萬和沈貴眼中,沈妙最多是有一點小聰明罷了,可哪裡就有那麼大的本事。可是現在落到如此田地,聽陳若秋娓娓道來,竟還真是這個理。就拿前些日子的明安公主來說。不也是和沈妙結了仇怨之後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到現在也沒查出個所以然。
沈萬沉聲道:“單憑她一人也絕不會做到如此地步,除非是背後有高人指點,或是找著了靠山。”
“只怕不是沈妙找著了靠山。”沈貴思索道:“是沈家找到了靠山。”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膝蓋:“當初戰場上怎麼就沒讓沈信摔死!我就說這麼多年怎麼諸事不順,原來是沈信在背後給人下絆子!”他說的義正言辭,卻絲毫不提沈家又給沈信下了多少絆子之事。
“不論如何,此時事情和沈信多多少少也會有關係。”陳若秋這個時候倒是冷靜下來,說的話一句比一句中肯有用:“否則不會一出事,沈府上上下下連累了個遍,卻獨獨他們大房安然無恙。”
眾人沉默。
半晌過後,沈貴狠狠地咬牙道:“既然如此,那這次也要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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