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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也不是一場空。”怪道士面上又顯出些欣慰的神情:“愛人者仁恆愛之,救人者人恆救之。倘若當初在山谷裡,她有半分不誠,半分敷衍,就不會得了這株靈草,也就不會有今日。這靈草是以救你之名,其實是在救她,她為你而付出,其實是在自救啊!”
羅潭這會兒卻是隱隱聽出了一些端倪,問道:“意思是,您早就知道這靈草不會用在親王身上,而是用在我小表妹身上了。您算過小表妹會有這麼一遭生死劫,所以讓她交換藥草,其實為的是她自己。”
怪道士看著羅潭,笑眯眯道:“孺子可教。”
謝景行盯著他:“你讓她做藥農?”
那眼中卻是有殺意,道士後退一步,躲到了高陽身後,輕咳兩聲,道:“她的命裡有此一劫,貧道已經將那劫難化作最小的了。比起性命來,做藥農豈不是要輕鬆得多?”
“可是她為什麼還不醒?”高陽疑惑:“我也是醫者,檢視了她的病症,卻是怎麼都找不出源頭,看起來無甚毛病。今日就應該醒來才是,可是遲遲不醒,這又是什麼緣故?”
道士道:“貧道說了,這是她命裡註定的一劫。”
“什麼劫來劫去,倒叫人聽不懂。”羅潭道:“您不妨直接告訴我們,我小表妹吃下那株藥草,什麼時候能醒?”
赤焰一笑:“那藥草不是給她吃的,是給另一位傷者吃的。”
另一位傷者,莫非是裴琅麼?
謝景行低聲道:“你敢裝神弄鬼,我現在就能要你的命。”
“戾氣太重了。”赤焰搖頭:“那一位為了夫人捨棄性命,卻是因為命裡的一些糾葛,這位夫人求得藥草,恰好可以了卻這一段虧欠。”
“那我嫂子怎麼辦?”季羽書問。
怪道士看向躺在床上的沈妙,她神情平靜,彷彿睡著,然而臉色蒼白,倒有種不真實之感。
“她在我山谷裡為我滿山的紅袖草挑出蟲子,可是卻挑不出自己心裡的蟲子。”
“這段劫難對她來說是幸,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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