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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該得的東西。”
“要一起去喝杯咖啡慶祝一下嗎?”克魯澤“真誠”的微笑道。
“滾。”丟給他的是一個冷冰冰的背影——這個抖M受真是……煩死了——尤瑟內心這樣想到。
升遷?拜託,我想退伍好麼!
作者有話要說: 腦補打傘的是克魯澤的少女們自動面壁三秒去……
話說妾身好想嫖某隻叫多弗朗明哥的火烈鳥怎麼破~~~~~
☆、第七十五章
很快一群入學的時候還只是一臉稚氣的孩子如今都是能夠穿上軍裝的軍人了,只是在尤瑟眼裡,很多人都依舊只是一副很天真的樣子,縱使自己給了他們最高強度的訓練,讓他們瞭解戰場的殘酷,但是她依舊明白,自己能做的事情僅僅只有這些而已。
伊扎克的糟糕脾氣讓她無話可說,這小子經常揹著她再和其他人聊天的過程中稱呼她為“瘋狗”“惡犬”,當然,要是被逮個正著那就意味著這個傢伙今天的訓練量要加倍了,阿斯蘭依舊是有些沉默寡言,但是他似乎和那個叫尼高爾的綠頭髮少年相當的合得來。
如果沒有戰爭,那個叫尼高爾的孩子會成為一個音樂家而不是在戰場上操縱基恩,他的手應該拉動琴弓按下鋼琴的琴鍵而不是去引爆對手的座駕。
尤瑟曾經在某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那句話說,那句話信誓旦旦的說:讓女人和孩子遠離戰爭。而今她卻覺得這句話其實挺可笑的,戰爭一直是波及著爆發地區的全部人民的,不管是女人還是孩子,只要是人,都會被戰爭捲進去,所謂的烏托邦不過是人類幻想中的存在。
即使是文明已經高度發展的現在,即使是人類已經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現在,以“利益”為動力,以“自由”為藉口,以“美好”為糖衣的戰爭,依舊在剝奪著那些孩子的未來。
似乎所有人都以為只要贏了,戰爭就會結束。
而尤瑟想不到其他讓戰爭徹底結束的方法。
她能想到的,只有“贏”。
戰勝者支配戰敗者,重新分配資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縱使政客們總是喜歡給這個赤|裸裸的理由披上美麗的外皮,讓它看上去不那麼駭人,但是尤瑟作為一個軍人她卻很清楚,漫長的軍旅歲月讓她明白了很多事情,也讓“服從命令”成為了一種本能。
“諸位對於這次的行動有什麼看法?”
“作為中立國秘密幫助地球軍開發這種機體……奧布的雄獅是活得不耐煩了啊。所以說,相關紅衣精英小隊這次的任務是去中立國奧布的殖民地奪取這個嘛?”如今已經同樣是白衣的尤瑟撐著臉喝了一口會議室的咖啡,看著資料上的東西,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到底是怎麼把這種機密弄到手的?”她可一點都不相信奧布的相關人員和地球軍會蠢到將這種事情大肆宣揚,不,根本除了相關機密任務的直接受命者之外當局可能讓其他人知道並且散佈出去嗎?還是落在敵對軍方的手裡?
話說,作為“新人類”最後的地上樂園的奧布終於也要捲進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中來了嗎?
“用亞洲圈裡的一句老話是‘山人自有妙計’。那麼……這次的任務就交給我們小隊吧。”
“交給一群新兵?”尤瑟抬起眉毛冷著臉掃過某個面具男,“我倒是很好奇你的那個‘妙計’是什麼……不會是……某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吧。”
“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採取什麼樣的手段都不為過不是嗎?而且雖說是新兵,裡面可是有三個都是你自己教出來的,對自己的學生不夠信任嗎?”
“切。”尤瑟站起來將自己面前的資料收拾了一下,“如果我的假期申請批下來了就告訴我一聲,我去忙其他的事情了。”她現在處在後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克萊因議長做了什麼手腳,她最近很少接到任務,自然也很少有機會親臨前線。
她只知道傳達到自己手中的傷亡資料越來越厚,在戰場上殞命的孩子越來越多,如果沒有戰爭他們的命運會是另外的軌跡,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一群只會看著傷亡報告分析戰爭的傢伙。”她坐在自己辦公椅上的時候這樣說道。
而在她和勞魯克魯澤一前一後離開會議室之後,主持會議的克勞德*索爾隊長用手撐著頭一副頭疼的不得了的樣子揉著太陽穴:“下次誰再把克魯澤隊長和帕拉提隊長同時叫過來開會就自己給我出去面壁三分鐘!”
這兩隻出了名的一見面就吵,整個會議差不多都是這倆傢伙在打嘴仗,弄得他一個頭兩個大——“我說,都是扎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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