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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唯有一決高下。
吳凡與世家士族的碰撞。在那天的朝堂上,不過是淺嘗即止的前戲,肉/戲沒上呢!
除卻跟世家士族撕逼。吳某人尚要跟另外兩撥人撕逼。
楚王楊珏實在夠壞,吳凡又有苦說不出。
之前吳凡投靠楚王楊珏,不少人算是知道的。可楚王楊珏與吳凡決裂的事情,沒多少人知道。
這一來一去,導致諸如太子楊勇,一直以為吳某人是楚王楊珏的人。
吳凡身份特殊,屬於帝國內數得上號的潛力股。所攜帶能量不小。既然能夠削掉楚王楊珏派系的實力、勢力,太子楊勇不得拼了命的上?
除非吳凡挑明自己跟楊珏沒關係。可他說了,人家信不信也是一回事兒呢!
再者。
吳凡一旦挑明關係,間接等同於承認曾違逆過天子讓他走的孤臣之路,天子能高興嗎?天子是他最強有力的後盾。沒天子的支援,哪裡行?
世家士族是吳凡對手中的一。
太子楊勇是吳凡對手中的二。
還有個三。
得說吳某人手段太埋汰,直接弄死赫赫有名的言官吳之旭,且靠的不過是些並不確鑿的東西……
清流言官不會就此罷休。
蜀王楊雄和吳之旭關係匪淺,他極有可能抱著與太子楊勇一樣的目的,在清流言官的支援下為吳之旭出頭。因為只有這樣做,蜀王楊雄才能在打擊競爭對手楚王楊珏的同時,拉攏到第一批屬於自己的勢力,哪怕不過是些靠嘴皮子吃飯的清流言官。
雙拳難敵四隻手。一嘴怎辯的過百張口?
所以啊!
吳凡趁著難得的時間,好好的算計——怎樣才能從以一敵眾的撕逼大戰中勝出!起碼得保證自身安全吶!
一人智短,兩人計長。
何況……
是三個人。
吳凡對范增、郭嘉議。說出自己的擔憂。
范增到冠軍侯府,終日看書,廢寢忘食。
范增從書書本本中,差不多完全瞭解自己身處的是什麼地兒,缺的只是把自己的才學融會貫通而已。
郭嘉嘛……
這貨每天只知道跟吳某人要銀子,要完銀子便買酒喝以及狎/妓去。浪蕩的可以。
郭奉孝知曉補充自己,但方式不一樣。他時常喝著小酒兒。坐在范增身邊蹭書看。范增翻一篇兒書,他看一篇書,就那樣掃一眼、掃一眼,一目十行、過目不忘,學的比范增都快。覺得范增長得不好看,還總不給笑臉瞧,反正吳某人給的銀子不少,他時常在洛陽城最貴的幾家青/樓/花/坊流連,專門請最好看、最養眼的頭牌唸書聽,要多美有多美。區區幾天時間,他已經跟當今天下無縫接連在一起。
面對吳凡的問題,郭嘉張口就是——“主公,銀子不夠花!”
吳凡:“……”,我特麼上輩子欠你的嗎?來了沒幾天,上萬兩銀子幹出去啦!
反正家底兒厚實,當初成親時收的彩禮無數,吳某人從懷裡隨手掏出一沓銀票遞過去。
吳某人不問、不說、不差錢。
郭嘉理所當然的接過銀票,頭也不抬的用吳某人常用的手勢數,一心二用,笑嘻嘻的說道:“主公,其實你無需擔憂,你的身份,註定天子會站在你這邊不動搖!你所需要擔心的是,怎麼才能不沾染惡名,僅此而已罷!不信你想想,仔細想想靠山王啥身份!再仔細一點,往兵馬權力上想想!”
吳凡支著下巴,仔細的想。
許久。
吳某人恍然大悟!
老王爺無子嗣出,靠山王一脈的存亡,直接關係在他吳凡身上。靠山王一脈是幹嘛的?那是天家皇室手中的纛旗、寶劍、打手!大隋帝國的兵馬分成數個派系,天家皇室能夠保持與世家士族分庭抗禮,仰仗的便是靠山王一脈為他們聚龍旗下的兵馬……假如!假如吳某人掛了!靠山王一脈萬一在此後的數年、十數年內延續不下去,原本匯聚在靠山王旗下的兵馬、忠於天家皇室的兵馬,頃刻間土崩瓦解。世家士族會因此佔據絕對上風,把本就快喘不過氣的皇權。真正的壓垮,乃至變成手中玩偶!那是天子所不願意看到的!
簡單來說——
槍桿子裡出政權。
天家皇室需要兵馬維繫統治。
天家皇室不是不可以換一個類似靠山王一樣的同姓,為他們執掌纛旗。關鍵在於,那需要時間、漫長的時間。靠山王一脈形成接近兩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