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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前,被其他人的擠兌下沒落的不像話。
突厥多年未有頂尖戰將,又或者說在東西分裂的大戰中,很多人才憋屈的凋零內戰。
負有絕倫勇武的阿史那呼羅橫空出世,幾年前奪得突厥第一勇士的稱號。
為可汗所看重,阿史那呼羅坐擁突厥最好的坐騎、最好的兵器、最好的女人,甚至承諾他立下功勳,賞他西域的一個富庶小國。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阿史那呼羅縱非中原漢人,狼性深重,也難免被那位雄才偉略的可汗折服,感恩戴德的同時,發誓要百倍報答。
然。
阿史那呼羅的首戰,即於洛陽城中狼狽敗逃。
冠軍侯,吳守正。
阿史那呼羅記住了這個號、這個名,恨之入骨。
奉命深入涼州,配合和突厥有大筆交易的隴西李氏奪取玉門,阿史那呼羅再次遇到了他咬牙切齒的仇敵。
阿史那呼羅沒貿然開戰,他深有體會那吳守正的奸猾狡詐,胸有猛虎欲出籠,卻小心翼翼的尋覓觀察……
“報!!!”
“敵軍相距八里,窮追不捨!”
“報!!!”
“敵軍相距九里,突然停滯不前!”
“……”
“報!!!”
“敵軍相距六里,復起追擊,來勢兇猛!”
“……”
斥候頻繁稟報。
阿史那呼羅不斷算計,冷冷的哂笑,只叫手下士卒繼續監視動向及保持前進速度。
酒泉郡一帶的地形,無限趨近塞外的荒原大漠,阿史那呼羅自信突厥勇士能撐得住,而向來擅長攻堅、守城等作戰的隋人,絕對熬不過他們。
像鷹一樣翱翔天空,觀察獵物。像狼一樣堅韌不拔,隱忍不發。像虎一樣等待時機,一擊必殺……巨大的無人區域的侷限,阿史那呼羅盡情揮灑他的智慧,無論身後的敵人追與不追,他皆有辦法去殺敗。唯一不同的地方,他僅僅想降低傷亡罷!
有勇有謀且無勢,這才是突厥統一東西紛爭的可汗,真正看重阿史那呼羅的地方。
阿史那呼羅不停的回眸,他強壓抑自己轉身馬上幹掉那吳守正的念想。轉思緒飄飛的想到族裡美豔的妻子……
待阿史那呼羅終於穩定神情,前方不遠處的高崗後。奔出一匹……可笑的馬兒。
……
……
慫人慫,又不慫。
彆扭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或許在軍伍、在廟堂、在大隋,慫人真的很慫,鮮有人能看得起他。
可是在塞北、在草原、在突厥,慫人真的一點兒都不慫,起碼無數部落裡能止小兒夜啼。
歲月蹉跎十一載,慫人決定不再慫下去,他還有高堂、他還有妻兒,他不能繼續坐等,必須主動的找到回去的道路。
一匹奔跑艱難的劣質駑馬。一杆早已彎曲扭巴的熟鐵長槊,一身細的流露絲絛的破爛皮甲,慫人艱難的攔在了阿史那呼羅的去途前。
突厥的隊伍,停了下來。
“敦煌……戍卒?”
有突厥人,不敢相信的出聲。
“嗡!”
突厥隊伍登時一片亂遭。
突厥人害怕、害怕眼前的這個慫人。
敦煌是個有意思的地兒,緊鄰西域、緊鄰吐蕃、緊鄰突厥,三面具敵,堪稱帝國西北最凸出的一角,能到那兒當守備的人。一定要足夠的彪悍。
比如:敦煌戍主。
慫人出賣四皇子楊業、驃騎大將軍魚俱羅,為人瞧不上眼,獲罪發配敦煌為戍卒。
當年的敦煌戍主甚勇武,常常單獨一人騎馬深入突厥部落中。掠奪羊馬,總是有大收穫。突厥無論多少人,沒有敢抵擋。
敦煌戍主頗自負。加上也瞅不得腦生反骨的慫人,常辱罵之。
慫人認定敦煌戍主的行為。是先帝授意,準備找茬殺他。非常憂慮,左思右想後自言也精於騎射。
敦煌戍主令慫人馳射,見果非同一般,笑著說:“你很不錯。”
慫人請求騎馬帶弓,入突厥中掠奪羊馬,很快搶獲大批牲畜回營。
敦煌戍主這才改變了對慫人的態度,常與他同行,深入突厥境數百里,名振北夷。
大約五年前左右,敦煌戍主染惡疾去世,慫人承繼了這個營生,一直幹到現在。
堪稱一脈相傳,綿延二十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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