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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清思路,吳凡道:“權宜之計,非破敵之計也!”
郭奉孝笑道:“此計的關鍵,在於迷惑敵人的同時,也迷惑自己人!如此一來,主公能呼叫的兵馬將成倍上升!”
高潁撫須道:“奪其勢、亂其心,戰機自顯!”(未完待續……)
第六百二十八章 盧俊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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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天二年,七月十日。
帝國征討高句麗,大軍實數一百三十餘萬,分水、陸兩軍。
陸路士卒屯於幽州涿郡,約一百一十萬左右。
水路士卒屯於青州東萊郡,約二十幾萬左右。
兵法雲:“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為輔助大軍的正常運轉、輜重運輸,天子調冀州、幽州、幷州多地百姓,達到兩百萬。而這是僅僅是供養陸路士卒的,水路士卒的則全在青州當地解決。
青州去年經歷了水患災害、部分人強行被遷徙安南一帶定居等事情,本為帝國州郡中民怨沸騰之地。如今又因討伐高句麗,召集了上百萬的民夫雜役……
水師不同步卒,他們更依賴工具——船。
此乃二十幾萬水師動用的民夫,幾乎是一百一十幾萬步卒用到的民夫的一半的緣由。
統領青州水師的帝國將軍,主,徵南將軍劉方,副,鎮西將軍史萬歲,倆人皆立功心切的主兒,日夜督促造船,期望早日從港口出發,踏平高句麗。他們一著急,壞了……造海船的民夫工匠日夜站在水中,面板潰爛,腰以
下生蛆,死者甚眾。
怨憤積累,直到一個人的出現、一首詩的出現,爆發了。
那人名叫王薄,青州齊郡鄒平縣的一平民百姓,人沒啥稀奇,至多性格上稍微流/氓點兒、猥瑣點兒,偶爾偷看寡/婦洗澡、調戲下鄰家小姑娘,落得個鄉煩裡厭的壞名聲。朝廷發派徭役指令,他順利的叫人扔了進去,成為
添數兒的指標。
幾個月的時間,王薄眼見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慘死。不免有兔死狐悲之心,決定逃離。
王薄逃是逃走了,但他返還家鄉,結果……徵南將軍劉方、鎮西將軍史萬歲感逃役者過多。業已指揮麾下兵馬抓捕。
王薄不敢歸還,喪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終日,躲在青州長白山(今山東長白山)。
深山老林中的確難以讓帝國追捕,可也沒有吃的啊!王薄餓得不行,開始糾集同樣逃役的人。去搶劫、去掠奪……漸漸地,他們驚奇的發現自己竟壯大到數千人的規模!
這時候,王薄膽子大了,自稱“知世郎”,靈感爆發,寫了一首《無向遼東浪死歌》。
詩曰:長白山前知世郎,純著紅羅綿背襠。長槊侵天半,輪刀耀日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聞官軍至,提刀向前蕩。譬如遼東死。斬頭何所傷。
王薄的詩詞打動了無數與他同病相憐的人,便是長白山另外一處的逃役者首領孟讓,亦前來投奔他。
短短几天內,王薄的實力急速擴張至三萬餘人。
……
……
承天二年,七月十五日。
身在揚州的吳凡透過情報線路,得知王薄號召百姓反抗帝國頻繁兵役的訊息,包括那一首《無向遼東浪死歌》。
吳凡和郭大爺一起喝著酒,立馬樂得不輕:“好詩!好詩!哈哈哈……太有才啦!”
郭奉孝眼睛斜著,道:“主公覺得哪裡好?哪裡有才?”
吳凡一本正經的咳嗽一聲,止住笑意。道:“我是山東章丘一個看透世事的強盜。看我帥氣紅上衣錦色揹帶褲。我手擎長槊伸到半空中,片刀發出比太陽還耀眼的光芒!我上山當響馬以獐鹿為食,下山為強盜吃狗大戶的牛
羊!如果官兵到了,我想也不想提刀迎上。假如不用到遼東去送死。就算砍掉我腦袋又怎麼樣?嘖嘖!”,他咋舌後,道:“這首詩用詞通白,語句上口,雖無華麗錦繡,勝在那樸實又豪氣的意境!”
郭嘉怔怔的凝視吳凡。
吳某人憋不住了:“哈哈哈……唯一的缺點。就是中二了些……哈哈哈……”
郭大爺好奇,問道:“中二為何物?”
吳凡愕然,摸摸鼻子,斟酌半天,道:“一種非常……非常自己為是的……嗯……高階動物。”,他不耐的揮揮手,仍樂不可支:“哎呀!不要在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