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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爹身子骨好著呢,沒事?”蔣保山的眼神閃爍不定,總是躲著金珠注視過來的目光,卻又在不經意間偷偷的打量著金珠。
金珠眼角掃到了幾次蔣保山打量的眼神,心下肯定,一定是有事瞞著自己,而且肯定是自己去縣城的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
會是什麼呢?
不會是自己要有後娘了吧?
這個念頭一閃現,金珠就咬著手指,繞著蔣保山轉了幾圈:“爹,你是不是要娶新媳婦了?這也太快了些吧!閃婚?誰家的姑娘,長得漂亮嗎?”
金珠內心的八卦因子爆發了,雖然她漸漸把蔣保山當成自己的親爹,但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過是個養女,為了蔣家的香火傳承,蔣保山一定會再娶生子。
她對這事沒有半點排斥,更多的是好奇和惶恐。
好奇會是什麼樣的女人嫁進來,惶恐的是傳說中的後孃,傳說中用孝道壓死不喜子女的長輩,在現實中又會是什麼模樣。雖然她知道自己肯定有辦法來對付,但事情在沒有發生之前,那種莫名期待的惶恐卻讓金珠有種小興奮,嘶。人生百味,什麼都應該要嘗一嘗啊!
“渾說什麼呢,不是。這家裡還四壁空空,口子裡也就那麼幾個人,爹就算想娶媳婦也沒地找去啊,快別胡說了。”蔣保山老臉微微一紅,隨之想到什麼又一喜。
“爹,不對啊!如果不是你要娶新媳婦,幹嘛大家都一副我有事的模樣,難道是我自己的事情?”金珠的眼睛突然瞪大。有些結巴的道:“爹、爹,難道是…難道是那個玉佩?”
金珠在看見蔣保山點了點頭後,腦子裡一股熱血就衝了上來。大半年都一直沒有訊息,原來真的是一直在等著路被修通,“爹,是什麼人來,來幹什麼。你不是說要把親退了嗎?不是說那個畫皮,啊不,那個任什麼的家裡有錢有勢,不會娶我做正房,你也不會讓我去當妾,我們只要把玉佩還給他們就能退親。你退了嗎?”
蔣保山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沒有退親成功後的輕鬆喜悅,也沒有被人強迫下的憤怒。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面對著金珠連聲追問,他似乎找不到話來回答,只不停的左顧右盼。
“保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是說啊?”秦大富夫婦也走進了蔣家。他們之前也曾經追問過蔣保山,但什麼也沒問出來。金珠就如同他們的半個女兒,他們不想金珠吃虧。
“秦大叔,秦大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難道不在場嗎?”秦家夫婦的出現讓金珠更是困惑,在她去縣城的大半天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金珠,你先別急,聽大嬸和你說。”秦王氏把金珠拉到了身邊,詳細的說起了在金珠走後口子裡來人的情景。
金珠前腳跟著方姚氏去了縣城,後腳就有一隊人來到了口子裡。
三個騎馬的男人一進到口子裡就引起了看見人的注意,外面的路剛剛修通,口子裡對外面的人和事都充滿著好奇,聽說是來找蔣保山,非常熱情的引著找到了蔣保山正幹活的地裡。
三個男人的穿著雖然講究,但卻很有禮貌,問清楚誰是蔣保山後,就非常客氣的道明瞭自己的來意,他們是任府的人,來這裡是為了接金珠回府。
“接我回府?什麼意思,難道他們家真的要讓我去當什麼童養妾?想的美,沒門!秦大嬸,他們家的人是不是腦袋被門夾過,一個小孩子的話也聽?”
金珠一聽到這裡,馬上跳起來有八丈高,開玩笑,她腦子聰明是沒錯,但絕對不是用來進行家鬥,她只對方孔兄感興趣。從進口子裡折騰到今天,好不容易弄出了幾條生財之路,不過才剛剛播種,還沒來得及澆水發芽,難道就要這麼莫名其妙的夭折?絕對不行!
“金珠、金珠你先別衝動,聽大嬸說,不是今天,那三個人不過是先來探路,過幾天那個任傑翔的奶媽會親自來接你,你爹好像同意了。”
秦王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瞅著蔣保山,她也不明白蔣保山同意是什麼意思。
早些的時候,大家說起這事都是一個意見,以蔣家的現狀和金珠的條件,只要自己肯犧牲一些,讓對方象徵性的賠點錢,把玉佩還給人家,這事情也就了結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剛開始還一臉堅定的蔣保山,後來卻緩了口,雖然沒有當場答應金珠去任府,但也不太反對。
“爹!為什麼?”
金珠也糊塗了,自己沒有長得國色天香,也沒有任何的背景,換成正常情況,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家根本不會正眼看自己,那個任府有什麼理由非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