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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豐厚的嫁妝,她縱是被冷遇但生活卻還能過下去。
瞧著任家的那個派頭。吃穿在他們家肯定是不缺,但這樣的人家心腸卻又最冷。他們看不上眼的媳婦,縱然不是真心想要薄待,但只要漠不關心視而不見,那些捧高踩低的勢力奴才們,自然就不會上心,沒有自己的梯己和嫁妝,什麼時候餓死在自己房裡都沒人知道。
秦王氏看著金珠暗暗咬牙,同為女子,雖然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但平日裡一群媳婦婆子們聚在一起,說的最多的卻是這樣的事情,滿櫃人小,她常帶在身邊,聽得多自然就知道,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讓她臉上訕訕,但卻沒有責怪滿櫃,往金珠的碗裡夾了幾筷子菜:“金珠,別聽滿櫃的,他不過是捨不得那些兔子和小雞,你快吃,多吃點。”
金珠滿頭黑線的把目光從滿櫃身上轉移到自己的碗裡,看著被秦王氏堆成小山的菜,她真的很想說,你們不愧是母子啊,一個說一個做,自己還沒嫁人呢,就擔心自己會被捱餓。不過這樣也好,蔣保山臉上的堅定表情,讓金珠終於完全放下心來。
一頓飯吃的各懷心事,秦家夫婦始終不知道金珠這門親事成是沒成,這是金珠和蔣保山商量的結果。
今年任傑翔年滿十四歲,七年後可就二十一歲,金珠能在這段時間內不論婚嫁,但任傑翔卻不一定。他那樣的出身那樣的門第,有的是人家把閨女往府裡送,七年的時間不長卻也不短,能發生的事情太多,說不定,過幾年就有訊息傳來,忠勇王府三公子大婚,那到時候金珠可就能解脫了。
戚媽媽沒有留下王府的一絲一毫,證明了在她的心裡,其實也是有著這樣的後招。既然如此,那金珠就不能單方面的承認這門親,事情終究是什麼樣,蔣家父女心裡自己知道,只需把這當成立業的七年之約就行。
所有人只有滿倉吃得最歡快,邊吃邊朝金珠猛使眼色,嘴巴不住的往金窩的方向努,瞧著金珠沒有注意他,腳下在桌子底下輕輕的蹬了過去,不過卻沒有踢到金珠,踢到了滿櫃腳上,引得滿櫃朝著他直瞪眼,小手揮著張口就告狀,被秦王氏抬手給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總算是引起了金珠的注意,兩人在飯桌上擠眉弄眼了半天,秦王氏猜不透兩人的意思,金珠的親事又沒有結論,滿倉和金珠兩人太過親近,始終讓秦王氏放心不下。
吃過飯,秦王氏硬是找藉口攔著滿倉出門,金珠心裡掛著錢楊氏,見滿倉半響不出來,也沒有繼續等著,轉身跑去找錢楊氏。
“蔣二姑娘,真是太好了,那家人終是沒有接你去。你相信嬸子,那樣人家不去正好,別看著他們表面風光,裡面的齷齪事情可多了去,咱們雖說日子是過著苦了點,但終是心裡亮堂。這樣日子挺好,真的挺好,你相信嬸子,嬸子就是這麼過來的,相信嬸子。”
錢楊氏看見金珠上門,心裡說不出的歡喜,她沒有在金珠的臉上看見不快,才大著膽子說了幾句話。嫁去好人家本是所有女子最期待的事情,她這話裡有很大的嫉妒嫌疑,但卻因為真心擔心金珠,才冒失的說了出來,希望金珠能明白她的心意,別惱了她。
“錢嬸子,你放心,我心裡明白著呢。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你的手套可做好了?”金珠笑著安慰著錢楊氏,她來找錢楊氏可不是為了議論自己的事,蔣保山同意她做事賺錢,她還不得趕緊的行動起來,時間可就是金錢啊!
“還、還沒有。”錢楊氏有些臉紅,她一直掛心著金珠的事,回來後又忙著做飯,還沒有來得及做另外一隻手套。
“沒有?沒事沒事,我們現在做。錢嬸子,你還有沒有更粗糙些的布,就是最粗的粗布?”
金珠拿著錢楊氏做好的一隻手套看著,布料雖舊,但卻很柔軟也很薄,是洗過無數次後的結果,這樣的手套只能晚上睡覺時使用,白天干活時就不成了。
“粗布?蔣二姑娘,你要粗布做什麼用?”錢楊氏邊問邊低頭翻找,她帶在身邊的衣物都是往日裡最舊最差,但凡好一些都沿途變賣掉了,但卻也沒有粗布這樣的布料,只等翻出一些相對粗厚的布來給金珠看。
“哦,你的手要能長時間的做繡活,光靠晚上保養可不夠。白天砍柴燒火等家事最容易在手上留下老繭和粗皮,如果能有粗厚些的布,用來做成一雙勞動手套,你白天戴著幹活就能防止手再次受到傷害,加上晚上的敷藥保養,很快的,你的手就不會刮毛花線了。”
金珠帶來了蔣保山熬製的一種油,這種油出自山上一種叫黃鼠的小獸,比家貓大些比狗又小些,長得非狐非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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