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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已經守在一邊,等著為他做筆錄,順便告訴他,他的血液裡被檢測出***的成分。他將接受拘留,除非找到保釋人。
秦松有點蒙,遲疑地摸出手機,想找一個可能找不到的朋友幫忙,有一個未接來電,號碼顯示:查無此號。來電日期是前天半夜。他回撥過去,已停機。
一個叫朱鵬的男人幫他交了保釋金,這讓秦松覺得自己還是有朋友的,雖然在心底,他並不把朱鵬當朋友。
交了保釋金,秦松以為可以回去了,警察卻帶他去了另一間拘留室。他們說,已經查出了,他體內的毒品提供者。
杜宇生,這個人對秦松來說並不陌生——他慘淡人生的始作俑者。
因為他們共同愛著一個女人,那個曾經清純無限,後來一夜之間走上熒屏,被萬夫所指的女人。
是的,是蘇雅。他的前女友。
杜宇生和蘇雅是青梅竹馬,又是世交,一直都在追求蘇雅。可秦松是白羊座,他非常自信,既然兩個人相愛,其他的追求者不會帶來什麼隱患。他甚至不介意蘇雅的家庭聚會將他排斥在外,卻一直有著杜宇生的身影。
他相信他對蘇雅的愛總有一天能打動她的父母,他相信他的能力總有一天能帶給蘇雅和杜宇生相當的物質幸福。
即使在他一時失誤,而生意失敗的時候,他也依然對未來抱有信心。只是他當時心情差了點,對愛的女人缺少了一些耐心。
有一天,兩個人在再次大吵一架後,蘇雅衝出了家門。他冷靜了很久,終於開車去找她,卻發現她正好擦乾了眼淚,上了杜宇生的車。
他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就回了頭。而之後的事情,更讓他不想再聽任何解釋——蘇雅的母親打來電話,告訴他,蘇雅已經和杜宇生訂了婚,並且開始同居。
一個月之後,蘇雅來找他,說她錯了,她已經解除了婚約。她說之前他們其實有過太多誤會,她必須向他解釋。
他卻只問了她一句:“你有沒有上他的床?”蘇雅沉默了,於是他關上了門。
再然後,秦鬆開始和各種女人打情罵俏,甚至帶她們回家,當著來找他的蘇雅的面。
他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只在心裡默默心疼著她的眼淚。
最後那次,蘇雅開走了他的車。
她說:“你還需要資本翻身,而且你現在這種酗酒的樣子,不適合開車。我把它賣了,錢打到你的賬上,希望你好好保重。”
他很想衝上去抱一抱她,告訴她他已經原諒了她,他們可以重新開始二可以他現在的狀態,他能給她幸福嗎?
第一次,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失去了信心。
杜宇生看著秦松進門,一絲冷笑浮上了唇角。
“我知道你會來。”他說,“因為從一開始,我的決定就是——同歸於盡。我並沒有打算過隱藏自己。”
“蘇雅是上了我的床不錯,可那是我強迫她的,她覺得對不起你,所以才答應和我結婚。而她母親給你打電話的時間,其實在我們訂婚之前,一切都是一場預謀。
“她既然愛你,選擇了回頭,你就不應該那麼拒絕她。為了打動你,她甚至上電視,就因為相信你曾經那句隨口敷衍的約定。當蘇雅離開時,我決定了,既然她那麼愛你,而我那麼愛她,我就有義務,讓你去陪著她,永生永世。”
秦松默默地聽著,胸口處已經止不住地抽搐。
杜字生說:“‘骷髏女’是我僱的,我希望一點酒精和毒品能讓你在驚嚇之下死去,可你沒有;那個穿白衣的女人是個演員,你在和她僵持的時候,我潛進你的房間開啟了你的電腦,至於那個聲音,我只是下載了一組靈異鈴聲,讓陪你的女人存到你的手機裡;而阿澀是真有其人,她只不過是和司機配合演一場戲而已。”
秦松點點頭,一切都明白了,他艱難地開口:你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還指望我能被你嚇死嗎?”
杜宇生笑笑:“這兩個多月以來;你已經服用了大量毒品,你知道,染上毒品而又沒有錢的人是多麼生不如死。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後你還不願意去陪蘇雅,那麼我去——謝謝你再一次把機會給了我。”
秦松看著面前這個消沉的男子,突然之間,恨意都散了,甚至有了一絲惺惺相惜。
S12,秦松終於鼓起勇氣,主動開啟了資料夾裡最後那個影片。
那是蘇雅出現的最後一期,第五位嘉賓,正是杜宇生。
他帶著一束鮮花,一枚鑽戒,像蘇雅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