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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乎被白文的舉動搞蒙了,她翻著白眼愣愣地看著白文。但也只是一兩秒的時間,白文就看到女人的那張毫無血色的臉漸漸地扭曲起來,繼而淒厲地尖叫了一聲,整個人突然飄向了空中,轉眼間一個白影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有鬼,果然有鬼!”白文喃喃地說著,又轉頭向黑皮棺材的方向看去。他突然發現,那些出殯的人群又重新出現了,並正抬著那口棺材漸漸地從白文的眼前消失……
白文的壽衣店已經一星期沒有開門了。半個月後,一輛推土機開到了壽衣店的門口。
區拆遷辦的馬主任挺著將軍肚走進了白文的壽衣店,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屋子,然後拿起扔在角落裡的那份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報紙,衝身邊的一個女人說道:“一年多了,白文這個釘子戶終於肯搬遷了!”
“是啊!”女人長出了口氣說,“如果不是白文死賴在這裡不肯搬,育才中學的分校早就建起來了。”
“這招是損了點兒,但對付像白文這樣的釘子戶,也只能這樣了。”馬主任笑著說道,“這還得感謝林老師和那些可愛的孩子們啊!”
林美麗淡淡地笑了笑說:“更應該感謝馬主任您,如果不是您出面借來了影視公司的威亞讓我飛起來,說不定白文還不會輕易就範呢!”
正文 第七十九章:藏魂壇
網際網路 更新時間:2014…9…30 9:27:06 本章字數:4029
凌晨兩點,鄭昌仁和姚謙書這對鐵哥們兒喝得裡倒歪斜,居然躲過保安的視線爬上了千禧大廈的頂樓。
千禧大廈共有28層。站在樓頂,夜風過臉,是夠涼快的。不過,這對哥們兒並非為了乘涼,而是打賭。
此前,兩人同時愛上了一個叫唐貞甜的女孩。唐貞甜生得人如其名,那臉蛋眼神,一顰一笑,都如糖果一樣甜。可是,她對鄭昌仁和姚謙書這對哥們兒都有好感,一時難以取捨——鄭昌仁豪爽勇敢,若回到古代,活脫脫就是個仗劍載酒走天涯的俠客;姚謙書謙和斯文,書香氣濃,而且,老爹是這座城市裡屈指可數的富商。嫁給姚謙書,等於站在了“搖錢樹”下。兩個男人均如此優秀,以致每次坐到一起,唐貞甜都會犯愁:你們倆要能合二為一,文武雙全,那該有多好。
合二為一,絕無可能,而這個“三角難題”必須儘快解決。於是,兩人在酒桌上喝至酩酊大醉,終於合計出了辦法:誰敢從千禧大廈的頂樓跳下去,誰將抱得美人歸。
“哥們兒,這個主意好,既公平又不傷兄弟感情。”姚謙書走向樓沿,但在縱身的那一刻又收住了腳,“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我要先跳,萬一摔死,那也太便宜你了。”
鄭昌仁也意識到了這點,硬著舌頭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石頭剪子布,一局定勝負,誰輸誰先跳。”姚謙書說。
好,布。鄭昌仁一出手,便碰上了姚謙書的剪刀。願賭服輸,鄭昌仁推開姚謙書,搖搖晃晃踏出了一隻腳。懸空的腳下,黑一片。鄭昌仁回頭一笑,說:“哥們兒,為了唐貞甜,為了愛情,我可跳了。”
“跳吧,祝你好運。”姚謙書話音未落,只見鄭昌仁張開雙臂,如麻袋般砸落。短短數秒之後,一聲沉重的悶響傳回了樓頂。姚謙書笑了,笑得無比快意:“俠客?狗屁,莽夫!”
在打賭時,鄭昌仁出的是布,被姚謙書的剪子鉸得粉碎;在姚謙書被保安架下千禧大廈時,藉著黯淡的街燈,他瞥見摔得支離破碎的鄭昌仁俯趴在堅硬的水泥地上,像極了一張血布。
哥們兒墜樓,身為同伴,姚謙書自然成了重大嫌疑人,被警察帶走。好在樓頂安裝了監控探頭,足以證明鄭昌仁是自己跳下去的,與他無關。拘押24小時後,嫌疑洗清,姚謙書走出了刑警隊。
沒腦子的情敵已駕鶴西去,這回,再也沒人和我爭唐貞甜了。心下正想著,忽聽一陣招呼聲撞入了耳鼓:“哥們兒,你還好吧?他們有沒有難為你?”
是鄭昌仁!
姚謙書禁不住渾身一顫,呆住了。不等醒過神,包裹得如粽子一般的鄭昌仁已在唐貞甜的攙扶下瘸瘸拐拐走來,“這幫醫生,真夠煩的。我說我沒事,可他們非要把我纏成這樣,還要我住院觀察。多虧貞甜幫忙引開護士,我才逃出三樓,前來接你。哥們兒,走,我給你接風洗塵,喝一杯去。”
聽著鄭昌仁大著嗓門說個沒完,姚謙書甚至懷疑自己活見了鬼。使勁掐了下大腿,疼,說明我不是在做夢;假借擁抱再摸下鄭昌仁的後背,有體溫有肉感,還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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