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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執行重要任務,你就在這裡幫我堅守陣地!”
我掀開沙發椅,拆開後面的板,這個麻煩孩子不等我指揮,便興致勃勃地躲了進去。
“大哥哥,交給我吧!”他的聲音隔著沙發傳來,悶悶地,“要安全回來哦!”
“一定!”我哈哈笑道,拿起包就走出了門。
後來呢?
後來我出去逛了街,和小A喝了場夜啤酒,看完球賽,罵罵咧咧回到酒店,那時已近半夜……
那個麻煩小孩?
一定早就不知溜到哪裡去了吧……
那個孩子就是瘦徐的孩子,徐文川?
記憶被打斷,我噌地站直了身子。
有誰在看我!
誰在偷窺!是誰?我大聲叫道。不知什麼時候冷汗已經爬滿了我的全身。
沙發嗎?我狠狠推了把沙發,把它掀到一旁。
不,徐文川一定沒有死。
否則隔壁的許文川是誰?老嫗說的復仇又是什麼?駝背門房又在掩飾什麼?
但是為什麼所有人提到那個小孩臉色都那麼難看?胖老闆也是,老嫗也是,駝背也是,就連對面的女人也是……
不不不,他一定沒有死,我猛地抓起桌上的支票,眼睛死死盯住我的電腦鏡頭,他一定不能死,不然,我去哪裡找這麼多錢?
不然,我該怎麼和L。T。F。T。交代?
鏡頭裡,許文川剛剛回到房間。他平靜地解開外套,把公文包貼身放下,一如往常坐到沙發椅上,拿起了報紙。
我眯起了眼睛,心亂如麻,腦子裡漸漸浮現出一個瘋狂的計劃。
我感到一股無比強大的衝動督促著我必須證明許文川就是瘦徐的兒子,必須證明徐文川還活著。這股衝動比吃喝拉撒的本能更折磨,折磨著我的記憶和我的內心。
但我硬生生地忍耐著,直到天黑,直到我親眼見到許文川關上燈,躺到了床上。
我不得不第一次越過我的職業底線,我要潛入他的房間,竊取那個他時刻不離身的公文包。我什麼也顧不得了。
答案就在公文包裡,我堅信。
低頭看了一眼表,差不多已過了平時許文川夢遊的時間,今夜他大概不會再活動,既然火災都吵不醒這位天才,想必我的一點小小動作也不致打擾他的美夢。
白天我已趁他不在,在他的門上做了手腳,要開啟城西旅館那老式的鐵鎖簡直輕而易舉。我只用了一根鐵絲,便撬開了通往許文川的大門。
夜色如薄霧籠罩在201房,影影綽綽,我看見床上有一個人影在均勻地起伏,我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平穩而長。
我判斷後,目光便開始在房間裡搜尋。
公文包靠在他左手邊的床頭櫃上,我蹲下身,在黑夜裡靜默地等待。
好不容易等到許文川翻了個身,面向右側,我便摸索著,沿著床腳,來到了他的寶貝公文包前。
公文包上巨大的品牌logo令我暗地裡嘖嘖兩聲,我只用兩根手指便輕而易舉地夾起了它。
在上面摸了一會兒,咔嗒一聲輕響,公文包開了。
我卻一愣:一個隨時不離身的重要公文包,怎麼輕而易舉就開啟了?
壓下疑惑,我藉著窗外暗淡的月色朝公文包裡看了一眼——空的?!
我心中大叫一聲“不好!”,轉身就想跑,只聽——呲的一聲——
我低下頭,驚奇地發現有短短一截白亮亮的刀光從我胸口穿出。
我摸到黏膩膩的鮮血,然後驚詫而遲緩地轉過頭:
許文川保持著握刀的姿勢,他的眼神雪亮,彷彿有深深的恨意透出。
然後我的目光越過他,看見他身後站著兩個身影,一個傴僂,一個蒼老。
他們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眼睛中也是沉默的恨意。
我砰地倒在了地上,就連疼痛也感覺不到。
“這個不會錯了。”許文川冷冰冰地說,“就是他。”
我想說話,卻發現喉嚨只能發出暗啞的嘶嘶聲。
駝背門房大踏步走到我跟前,俯視著我:“我第一眼就覺得是他,剛收到你住201的簡訊,他就知道選202房住。他一定當初就住在202房,所以才這麼快就找得到牆上的孔。”
你……怎麼知道?我心底在問。
旁邊半瞎的老嫗似乎看穿了我的問題,冷笑:“你在偷窺我的同時,我們也都在觀察著你。你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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