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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永遠地睡了過去。
原來,筆記本最後一頁,柳銘的那句話是分成麗行寫的,而且上下兩行的間隙很寬,周悅就在這空隙裡插入了一行字,那句話就變成了:周悅,83“與丈夫柳銘幸福相擁在公園的長椅上”死於睡夢中,沒有任何痛苦
正文 第四十五章:屍衣(前)
網際網路 更新時間:2014…9…30 9:27:00 本章字數:3680
你聽說過“屍衣控”嗎?那是對死屍穿過的衣服特別迷戀的情結。別笑,我的室友項濤就有這種古怪的癖好。
我是無意中發現這秘密的。當時以為他藏了什麼“三俗物品”在床下,出於惡作劇和反三俗的心理,我趁他晚上起夜的時候偷偷爬到他床下翻騰,只摸到一件沾滿泥巴的破衣服,上面還有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就像是屍臭。
泥巴?屍臭?這兩個“關鍵詞”令我聯想到了某種東西,藉著手機屏亮光再觀察這衣服的樣式,我猜對了!我不敢再往下想了,趕緊把壽衣塞回原位,爬上床假裝睡熟。
隔天晚上,趁全寢人睡得像死豬一樣,項濤拎著鏟子鬼鬼祟祟地溜出寢室。我在後面悄悄跟蹤,他的目的地是與學校一山相隔的墳場,他挖開一座墳墓,盜走了死人的壽衣。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眼前這詭異的場面,我還是感到恐懼與厭惡,忍不住想吐。
我旁敲側擊地問過他諸如“戀物癖”、“心理健康”這方面的話題,他總插科打諢地把話題岔開,實在被問煩了還會冷冷丟下一句:“別多管閒事!”他越這樣閃爍其詞,我越覺得這裡面有問題,所以我決定下次他再去盜屍衣我仍要跟蹤。
可事與願違,接下來幾天我特別嗜睡,剛過十點眼皮就睜不開了。項濤一般在下半夜兩點行動,那時我睡得像死人一樣,怎麼跟蹤?
起初我以為上網時間過長導致疲勞,強忍著兩天沒摸電腦,可嗜睡的症狀絲毫沒減輕。更奇怪的是這毛病似乎能傳染,寢室其他幾位也變成了瞌睡蟲。
直到有一天看見一箱東西,我才恍然大悟!
我們寢室有晚上集體吃泡麵的習慣。那天下午看著老三抱了一箱康師傅進來,我突然冒出個想法:如果有人往飲水機裡下了安眠藥,一切不都能解釋通了嗎?
晚上我照常把面泡好。趁他不注意時來了個“掉包計”,把事先泡好的一碗麵拿出來,把有安眠藥那碗藏進被子裡。
果然十點一過室友們接連睡倒,我也假裝昏睡,呼嚕打得比誰都響。
下半夜兩點項濤準時行動。我眯縫眼睛看著,突然發現了很詭異的一件事情:居然有兩條黑影從上鋪爬下來!前面的是項濤,後面那個“人”滿身焦黑,潰爛的舌頭耷拉到了胸前,好像繫著一條肉色的領帶。這種“後現代文藝氣息”極濃的主兒肯定不是我們新來的室友。
鬧鬼啦!要不是有強大的精神力量作支撐,我真能一下子嚇尿了。
項濤像得了眼病一樣,根本沒發現身後跟著一個鬼。等他出去了我立馬披衣下床,剛走到門口,身後突然有隻大手捂住了我的嘴,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你想找死去嗎?”
我用力甩開那隻手,小聲問:“付明,你怎麼也醒了?”
“我早發現項濤不對勁兒了,他好像在玩‘請靈遊戲’。”
“他有病呀,請個鬼和自己形影不離,拿來當保鏢嗎?”
“笨蛋,我們發財的機會來了!”
我以為付明被鬼嚇糊塗了,沒再理他。第二天他還在惦記這事,把我拉到校外的小飲品店裡商量:“咱們合作吧,把項濤招的那個鬼搶過來,為咱倆效勞。”
我可不想和鬼打交道,當即表示拒絕。
付明仍不死心:“你想想呀,假如真能降伏那鬼,讓他把下期彩票頭獎號碼說出來,咱們不就發大財了嗎?”
這話讓我有點動心了:“怎麼搶啊?這可是搶鬼,不是搶女朋友。”
“有錢能使鬼推磨,咱多下點本錢,那鬼自然會棄暗投明的。”
我們這兩個財迷商議著“降鬼對策”,卻沒注意到牆角座位一直有個人在監視我們,他壓得很低的帽簷下露出一張寫滿陰謀的笑l臉。
我倆買了一大堆紙錢和一對紙紮的金髮美女,趁夜色掩護下溜進了學校附近的墳場。付明像孝子哭墳一樣雙膝跪地,扯開嗓子乾嚎:“心誠則靈,出來見一面吧,讓我看你最後一眼……”
我很鄙視他的拜金嘴臉,剛想說點諷刺的話,但話到嘴邊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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