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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細緻,一樣都沒落下。
可這不是重點!
“夏默澄我們不是明天的飛機嗎?!”她衝過去拉住他的手,想讓他停下。
他果然停下來,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她打橫抱起,整個丟在*上,俯身又是溼潤的一個吻。
舌尖追逐*,吻得瘋狂而急促,快要窒息般——
寧淺覺得他一定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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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沒有心的軀殼
又冷又熱情,完全沒法用詞語去形容這一刻的他,就好像他知道明天即將永遠,卻又怕她難過,不能將實情告訴她,只能將所有的戀戀不捨發洩在這一吻上。
她拽著他的衣領,原本恰好鎖在體側的肩線被她拽歪,兩顆解開的紐扣中間露出他結識的麥色胸膛。
寧淺臉一紅,微微別開視線。
他乾脆一把將襯衫扯開,捧起她的臉狠狠地加深了這一個吻。
“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她在他的吻下斷斷續續追問。
他卻似惱怒她的不專心,咬住了她的下唇用力斯磨起來。
“唔!疼……放開!”就連她叫囂的聲音都被他吞嚥進腹。
夏默澄騰出一隻手,鎖住她兩隻手腕繞過頭頂,一手撐在她耳側,身子緩緩壓了下去……
真是可笑,這幾夜任憑她如何挑逗,他都一直隱忍,即便最後被下藥碰了她,也仍然是處於極為清醒的狀態。
可是今晚見到阮湘寧後,他卻獸性大發!
“夏默澄!”她終於避開了他的吻,得以清晰地質問,“拜託你看清楚我是誰!”
回以她的,是一陣粗喘。
夏默澄在她頸窩處膩歪了幾下,抬起頭,深深地看著她,目色有些許渾濁。
“我不是別的女人……夏默澄,我是寧淺!”她內心的委屈寫在了臉上。
被他看在眼裡,心稀稀落落地泛起痛楚,待視線掃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唇時,心更疼。
手力一卸,緩緩放開了她。
“……我知道。”他無力地答道。
寧淺苦笑不已,他果然在想著別的女人,在看清她不是阮湘寧而是寧淺時,就不再想要碰她了。
所以說,這幾天的相處,他都將她當做另一個女人吧?
他的細心關愛,他的柔情蜜語;他給她買早餐,晚上陪她睡,早上守著她起*說早安……這些生活的溫馨,原來都是他為另一個女人而準備的,她只不過是一個替身,“幸運地”替另一個女人過了。
寧淺啊寧淺,你的人生多麼可悲!!
大半夜的,夏默澄給她披上羽絨衣,一手提著她的行李,就將她載到了機場。
寧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接過他遞來的夜班機票,上面大大的廣川市刺痛了她的雙眼。
“你呢?”她眼巴巴地問,還奢望著他會陪她一起回去,卻忘了,他從今晚起再也不屬於她。
“我過幾天再走。”
果然,他沒有絲毫留戀地上了車,將她一個人丟在寒冷的候機大廳外。
寧淺拖著行李,麻木地往前走,過了安檢,過了登機口,都沒敢回頭看一眼。
因為他肯定不在,回頭只能看到身後一片落寞的夜色,她何苦再回頭,讓自己本就瀕臨絕望的情緒更加絕望。
在高空飄浮的兩個半小時,她都期望著飛機能掉下去。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冰冷的家裡,也不想拖著沒有心的軀殼,行屍走肉般生活。
說不定就這樣死了,夏默澄還會因為愧疚,記住她一輩子。
……哦,不對,對他來說,也可能是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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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證明存在的方式
凌晨三點到達廣川市,身邊一同坐飛機的人很快找到了同伴,一起打車,抑或有人來接送。
地鐵和公交都已停運,寧淺孤零零一人站在夜色裡,不知該去往何處。
她翻開手機,跳過了一切和夏默澄、和寧家有關的人的聯絡方式。
她想徹底消失一段時間,反正申請去北京出差時,梁毅成給她批了十天假,而現在才過去五天。
不知道她的失蹤,會不會讓夏默澄或家裡人緊張難過?
呵,她是*到要用這種幼稚的方式,去證明自己的存在了嗎?
***
薛宇煌接電話時,極不耐煩,“寧二小姐!這麼晚了打過來,擾人清夢啊!”
每次他幫薛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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