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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如遭五雷轟頂,四肢百骸火燎般燥熱起來。
她說:“姐夫,我們*吧。”
他在做什麼?他在越界!在玩火!
夏默澄瘋了似的拉開她,眼裡還帶著一絲意猶未盡,兩手卻拼命撐著她的身體,“淺淺,夠了!你這是在做什麼?!!”
“呵,做什麼都行。”她眯眼笑起來,半睡半醒的惺忪姿態,越發勾得他心火猛竄。
“你不想要我麼?”
夏默澄瞬間如觸電般狠狠戰慄,兩手緊抓著面前的嬌軀,既不願推開,又不能靠近,五指用力到幾乎抓進肉裡去!
“淺淺,停下……”他聲音已盡嘶啞,力氣寸寸耗盡,僵硬的身體卻像被勾了魂的軀殼,一動不動。
他在拼勁全力,企圖保住自己最後一絲清醒!
他可以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走,可以帶她來酒店住一間房睡一張*,但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線!
他唯一不能容忍自己犯下的錯,就是失去理智,要了她……
他能拿她怎麼辦?他還能拿她怎麼辦!!
他不敢再看,更不敢再碰!猛地推開她,奪路而逃,“嘭”的一聲把浴室門甩上,仍舊心有餘悸。
一手將花灑開至最大,夏默澄將自己整個浸進冰水中。
他覺得自己就要被她逼瘋了,一遍遍止不住地去想她的一切,背靠著門低喘,只覺得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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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你敢不敢
當體內的喧囂終於平靜下來時,一門之隔外,卻傳來寧淺低低的啜泣聲。
那麼細微,卻每一聲都砸在他心上,硫酸一樣,疼得所有血管都一剎那凝固了。
他洗乾淨推門出去,寧淺已經滑倒在*邊,兩手環抱在膝蓋上,頭埋得低低的,肩膀顫動,像個受傷的小獸蜷縮著,自己舔舐傷口。
心更加疼!
他慌亂地走過去,顧不上她還衣衫不整,一把將人擁進懷中,千言萬語卻哽在喉間,“淺淺……”
懷裡的人兩手緊緊攀附著他的衣領,死活不願再鬆開,“默澄……你敢不敢,敢不敢帶我走?”
敢不敢三個字,重重地砸進了他的心湖。
他俯身吻著她的發,雙唇顫抖著,半晌,說不出一句字。
他薄唇微啟,卻沒有吐出她想要聽的話,只道:“淺淺,你累了,先睡吧。”
又在逃避!
寧淺不甘地抬頭,淚眼看著他,“你不喜歡我麼?”
他頓了頓,怔怔道:“喜歡。”
“那為什麼不碰我?”
他撇開了視線,“我不能。”
“你看著我說!”她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臉扳過來。烏溜溜的淚眼看得他一陣心慌意亂。
“你怕我?”
夏默澄心沉了沉,閉上眼,良久,澀聲道:“……怕。”
他怕極了!怕她留,又怕她走!他一心想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好,卻每每在面對她時,亂了陣腳。
寧淺苦澀地笑了,將他人拉起來,“你費盡心思將我帶來北京,不就是為了和我上/*?反正那天晚上,你已經碰過我了,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別?”
夏默澄的心一下子沉到底,說不出話來。她以為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其實……他想得到她的一切!
一次和兩次,確實沒有什麼區別。問題是,那一晚他根本就不敢碰她!
在那個爛攤子還沒收拾乾淨前,在他還給不起任何承諾的時候,他怎麼能自私地放任自己,去佔有她?!
寧淺終於放棄了追問,拋下他,走進浴室,“我累了。”
而他恍惚地走*邊,仰面躺在她睡過的地方,聞著她的體香,聽著浴室稀稀拉拉的淋浴聲,呆呆的。
他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逍魂過後,竟是更加強烈的空虛。
***
寧淺出來時,還以為他會再次不告而別,卻沒想到他跟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鑽進了被窩,似乎睡得極深,一動也不動。
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離他還有半米的距離時,停住了。
夏默澄那張絕色傾城的容顏,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長長微卷的睫毛,一顫之後陷入了長久的平靜,薄唇抿著,是淡薄的淺粉色。
唇薄之相,好辯,擅言辭,喜騙人。
其實也難怪的,他學律師出身,能輕易把白的說成黑,把黑說成白。
別說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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