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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寧淺暗呼,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這個時候,讓她拋下她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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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我不走
“雪如姐!我不走!”她要留下來照顧她!
這一群男人,誰知道會對她做出什麼事?雪如如今又是半清醒狀態!
雪如低咒一聲,“別管我!”拽著寧淺就往門口走,硬是將她推了出去。
駱嘉馳冷冷一笑,“這麼快就打退堂鼓了?真是可笑!明明是你們死皮賴臉有求於我,又偏偏拉不下這個臉面!我駱家從來都是這樣談生意,雪如小姐常居京城,難道還不懂我們的規矩?”
寧淺站住了,用力握緊拳頭。
是,她很弱小,沒有錢,沒有權,手無縛雞之力,也沒有夏默澄那種穩如泰山的氣魄,甚至連家人,都不知道還算不算有!但這並不代表她很懦弱,並不代表她就會屈從於高壓強權!
她毅然轉身,一手將雪如護在身後,眼神如刀子般銳利,射向了那個慵懶狂妄、衣冠不整的男人。
“駱總!我之所以還尊稱你一聲駱總,是因為,我們確實誠心誠意在跟你們談合作!可是不要以為,我們想拿到你手上的專案,就是有求於你!就要低聲下氣忍受你所有無理的要求!駱家是什麼風格,我不知道,我想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們談專案的雙方,地位都是平等的,沒必要遷就誰的風格來委曲求全!”
她一口氣說完,心想,這一次她終於沒有再逃避。
或許,夏默澄很早就教會了她,遇到事情不要只想著退縮,當他不在她身邊時,她要學會迎刃而上。
就像那天他慫恿她放煙花,為她的情緒尋找發洩口,又親口為她辯解。
就像她去美國那麼久,他卻一直沒有去找她。
他在給她時間,給她一段獨立的時間,讓她學會成長。
一個人,要多長的時間才能潛移默化融於另一個人的生命?
她從前不知道,可是現在她懂了。
有時候,只要僅僅一秒就夠。
夏默澄,他就算只給她一秒,她也會銘記他一輩子。
永生,難忘。
她本以為這一席話說完,駱嘉馳會讓她滾,就連雪如也擔憂地站了出來,想要在對方發飈前,先替她辯解幾句。
不料那個邪魅的男人,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嘴邊凝著的笑意越發深邃。
“真不錯,雪如,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夏默澄會看上她。”
聞言,雪如的手死死抓緊了寧淺的胳膊,臉上一片蒼白。
“什麼意思?”寧淺皺眉,“駱總,我想你是誤會了,夏默澄很快就要和我姐姐結婚,怎麼可能看上我?”
駱嘉馳沒接她這話,拿起另一杯酒,站起來,目光閃爍地打量著她,“寧小姐是真不記得我了嗎?我可還記得,昨晚我喊‘寧寧’兩個字時,你詫異的表情。”
寧淺頓時如遭棒擊!
是他!昨晚喝醉酒的那個男人!拉著她說了一堆胡話,還叫喚著“寧寧”這個名字!
“怎麼,終於想起來了,我給你的第一印象,還真是微不足道啊!”駱嘉馳挑唇一笑,慢慢踱步到她面前,像頭剛睡醒,過來察看獵物的雄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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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夏默澄要是知道
寧淺不由地就是一顫。
這個男人,氣質和談吐,和夏默澄簡直是兩個極端,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讓她聯想到夏默澄!
如出一撇地氣場逼人!
“不是公司有事嗎?這會兒不走了?”他呷一口酒,神色慵懶地俯視著寧淺,慢悠悠伸手,一下子鉗住了她的下巴,發狠地用力抬高——
“嘶!”寧淺吃痛,無奈力氣根本不如他,掙扎了一會兒,發覺是徒勞,索性瞪圓了眼睛,坦然地注視著對方。
他俯身在她唇旁輕輕一嗅,“你說,夏默澄要是知道,我把你給上了……會不會想要殺了我?”
“別動她!”雪如一手按住駱嘉馳的肩:“她是寧家的人,你老股東的女兒!敢未經寧老頭的允許動她,你別想在商界混了!”
“不能動她,也不能動你?”他的手指一轉,輕。佻地撫上雪如那張看不出歲月痕跡的臉,“如果我上了她,夏默澄和寧致遠要殺我,不讓我在商界混;如果我上了你,呵,夏育霖會不會也想殺了我,不讓我在政界混?”
聽到夏育霖這三個字,雪如顫了一下,竟有些底氣不足,“駱總想知道,倒可以以身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