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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偏袒的意味卻明顯濃郁了起來。
當然,是偏向寧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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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損人的功力真是讓她望塵莫及
寧梓欣的臉色瞬間有些猙獰,用眼神狠狠剜了一眼妹妹,仍是不動聲色地甜甜一笑,“原來是送給妹妹的啊!都怪那天送禮的人太多,我沒聽清。爸,這會兒我們就更沒理由怪妹妹了!你和媽媽也累了,趕緊回屋休息吧!”
這話外音,又是在指責她寧淺,大半夜的不讓爸媽休息了?
寧淺苦笑,姐姐損人的功力真是讓她望塵莫及!
蘇芷蘭早就不耐煩了,“欣兒說不怪,那就不怪吧!可是燒掉禮花的事,寧淺,你總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吧?我們大半夜的出來,可不是陪你傻站的!”
又望向寧致遠,“老頭子,我看她啊,是根本沒啥好解釋的,做錯了還死不承認。”
寧梓欣適時開口,“媽,你就別為難淺淺了,她還小,不懂事。”言下之意是,她很懂事。而寧淺什麼都不懂,以後還會做出更多的錯事。
一句話說得滴水不漏,把自己得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又趁機詆譭了這個想搶她男人的妹妹。
偏偏家裡所有人都聽不出來,還幫著她。
寧致遠再次開口,目光更冷,“砸項鍊的事,我並不是沒給你機會解釋,是你自己跑了出去。到底是誰的錯,這個問題我也不想再追究了。而現在,放掉禮花怎麼說都是不對的,你要先向你姐姐道歉!”
寧淺頓時有些心灰意冷,死死攥著手裡的打火機,金屬外殼將她的手燙成粉紅色。
刺痛感,沒能將心裡的哀涼遮掩半分。
姐姐母女的排擠,爸爸的冷漠和不理解,一次次針鋒相對,一次次不容她辯解的責罵……她就像個身陷泥潭的孤軍,沒有援手。而越掙扎,自己反而陷得越深,越覺得疲乏無力。
有時候,她甚至想,就這麼放開手,讓自己整個沉進去,大不了窒息而死,總好過在等待死亡的過程中被一刀刀凌遲。
——可是,有人卻不允許她這樣,不允許她放棄,一定要一次又一次將快窒息的她撈起來。
這個人,是夏默澄。
他的語氣同樣有些冷,像壓抑了許久的雪崩,輕輕推開寧梓欣,不願意再跟她往前走,“伯父。你願意聽我說一句嗎?”
寧致遠皺了皺眉,還是道:“你說。”
“禮花是我讓淺淺放的。如果非要道歉,那也是我來道歉。其次,禮花是淺淺親自買的,她花了錢出了力時,你們不聞不問;而如今禮花被放掉,還可以重新再買,並沒有影響到訂婚宴,我覺得,你們這個時候反而集體站出來譴責她,未免太小題大做了些。”
一席話有理有據,振振有辭,所有人都沒法開口反駁,就連一向伶牙俐齒的寧梓欣,這會兒也只能抿緊了唇,惡狠狠地瞟向寧淺。
夏默澄竟然幫她開脫罪名!該死!她發誓下次一定不會讓她有任何反駁的機會!
蘇芷蘭還想爭什麼,寧致遠回頭瞪了她一眼,“還嫌不夠丟人嗎?”一句話讓她徹底閉上了嘴巴。
寧致遠這才轉向寧淺,臉色緩和下來,“淺淺,默澄幫你說的一席話,是有幾分道理,但並不代表你的做法是對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錯在哪裡!有時候爸爸嚴格一點,並不代表不喜歡你。”
他說罷,嘆聲氣,揹著手回了屋。
蘇芷蘭給寧梓欣遞了個眼色,也悻悻地跟進屋去。
寧梓欣只當什麼都沒聽到,甜笑著再次挽上夏默澄的手,“默澄,我們也進去吧。”
夏默澄神色微動,長長的睫毛掩住了他片刻的掙扎,繼而低下頭笑了,“好,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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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夏默澄怎麼就有那麼大的能耐
餓著肚子的寧淺被再一次丟在了風中。
夏默澄解救了她,可她一點都不感激!為她解圍的人是他,讓她身陷泥潭的人也是他,如今拋棄她的人,還是他!他夏默澄怎麼就有那麼大的能耐,將兩姐妹都馴服得服服帖帖的?
她恨恨地,死咬住嘴唇,用盡全力將手中的打火機猛地砸在地上——
“嘭!!”一聲巨響。
打火機中的易燃氣體迅速熱化膨脹,炸開一團團熱辣的火焰,她在火焰中無聲地笑了。
爸爸的那些話,不就是在批評她做事不計後果麼?她偏就要不計後果一次給他看!
從小到大,她凡事都一直隱忍著、剋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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