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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的寧芙蓉憑著一幅美豔異常的臉就高傲的看不起任何相貌不如她的人,哪怕重生一回,她看似低調了起來,可內心深處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自得的。尤其對比著容貌平凡的寧牡丹,她心中的爽快幾乎能使她夢中笑醒。
現在,她僅剩的優勢在寧牡丹面前似乎也算不上什麼了,她還能贏寧牡丹嗎?
寧芙蓉突然魂不守舍,患得患失起來,怔怔的自顧自的走了。
安寧抬起頭,看著寧芙蓉遠去的背影,心中嗤笑,寧芙蓉重生一回,想要過的好,無可厚非。但她錯就錯在不該把無辜的寧牡丹拖下水。
若她光明正大也罷,可她卻仗著寧牡丹對其的信任不防備,養廢了寧牡丹。
她又仗著對嚴松的瞭解,以寧牡丹的詩詞得到嚴松的關注和在意,在與嚴松相處的過程裡,她難道不知道嚴松已經喜歡上她了嗎?又為什麼非要撮合了嚴松與寧牡丹?
說到底,不過是因為她看不得別人過得比她好,尤其是上輩子就過得比她好的寧牡丹,她想要讓寧牡丹嚐嚐上輩子她的不甘罷了。
寧芙蓉只愛她自己,她從沒把寧牡丹當成自己的姐妹,她也忘了,在她被關家廟的日子裡,是寧牡丹不顧流言蜚語時常出手照料她。
自私自利的寧芙蓉,安寧可不會手下留情。
收拾好畫具,安寧拿著那副牡丹圖,對胭脂說道:“走吧,去正院!我要把畫送去給孃親。”
正院裡,寧母正與寧父商量著事,下首坐著寧家長子寧蘭君。
正商量著,就見小女兒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守在院門口的小丫鬟,小丫鬟哭喪著一張臉,顯然知道自己失職了,害怕受罰。
看著小女兒笑吟吟的臉,寧母打發丫鬟下去,無奈道:“你呀!多大的人了,一點禮數都不懂。”
安寧在不遠處喊了聲“爹爹,娘,大哥”就跑到寧母身邊,抱著寧母的胳膊,搖搖晃晃的撒嬌,“自家人嘛!在外面我就從來沒失禮過的。”
寧母搖搖頭,也不說什麼了,反正她說了好幾遍,小女兒也從沒聽過。而且,她心底對自家女兒的親暱也是高興的很的!
安寧拿出自己畫的畫,炫耀道:“娘,你看,我給你畫的畫!”
寧母接過和寧父、寧大哥一起看了起來,不同於寧父、寧大哥的讚賞,寧母怔愣著,語帶遲疑道:“這是,是那次花展的魏紫牡丹!畫的,跟真的一樣啊!”
幾天前,由長公主牽頭開辦了次花展,裡面最貴重、出彩的就是一盆魏紫牡丹。寧母素來喜愛牡丹花,只可惜那盆魏紫被長公主要了去。回府後,寧母便有些悶悶不樂。
“我知道娘最喜歡那盆魏紫了!這幾天我畫了好幾幅牡丹圖,這是最像的一幅了。娘,你看,是不是很像!”
寧母一聽,心中感動,鼻子酸酸的,她摟過安寧,“我兒孝順!孃親等會兒就叫人裱起來掛在室內,孃親要天天看。”
安寧窩在寧母懷裡,如同以往嬌憨的笑著。
第16章 嫡次女的逆襲(4)
桌子上擺放著一張鮮紅的請帖,安寧靠在寧母懷裡,疑惑道:“孃親,是有人邀請我們赴宴嗎?”
“是啊!是左相夫人舉辦的賞花宴。”寧母輕聲道:“孃親有事和你們說,你姐姐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上眼藥的好時機怎麼能放過!
安寧視線左右躲閃,就是不去看寧母,支支吾吾,“姐姐有事,等會兒就過來了。”
寧蘭君嗤笑出聲,“你何必為她說好話,她是不是又說教你什麼,你們不歡而散了。”
寧蘭君重音顯示“說教”二字上,語氣有些不削。小時候大妹妹就嬌縱的不行,大冬天還吵著要去遊湖,結果生了場大病。好起來後倒是溫潤有禮了許多,結果才知道原來是裝的。
為了在女學上壓制小妹,竟然從外面帶來那些不堪入目的話本,這是要毀了小妹啊!別說什麼她不知情,什麼自己覺著好就也想給妹妹看。她身邊的丫鬟都招認了,再說她覺得好怎麼她自己不留幾本全給了小妹!這可是她親妹妹啊,她怎麼能下得去手!
只要想到此事,寧蘭君就無法和大妹妹親近起來了。
事發後,大妹妹被責罰一頓後倒是收斂了許多,卻是動不動就喜歡說教小妹。小妹犯了錯,只是小錯她能說成天大的錯,沒錯她也能雞蛋裡挑骨頭的挑出錯來。
小妹的多次退讓反倒讓她變本加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