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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南宮雪身邊的到底是自己人還是要對南宮雪不利的敵人。這反倒讓老夫人派來的高手矇混過了關。
就這樣,趁著一次南宮雪和自己男人廝混的時候,老夫人便帶著自己兒子找了上門,直接捉姦在床。
這事在老夫人的推動下被鬧得沸沸揚揚,南宮雪簡直丟盡了臉面,連帶著皇甫逸都受了影響。
最後南宮雪只能帶著還願意跟在她身邊護著她的愛人們歸隱山林,皇甫逸卻是出乎意料的放了手,盡職盡責的做他的武林盟主。
當然,這些事都是之後的事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近在眼前的明日的武林大會。
第一天只是初步選拔,夙鏡夜沒有前去,第二天才是重頭戲,夙鏡夜不想擠來擠去的,索性讓人抬著轎子出現在比試擂臺的前臺上,出場極其拉分。
深紫錦衣華服,貴氣而霸氣,面容有些女氣,但知曉第一宮宮主的人卻不敢小瞧了這人。
讓位的讓位,見禮的見禮,安寧跟在夙鏡夜身後,緩步向前臺第一宮宮主座位那而去,也有人把或明或暗的打量著她,畢竟眾所周知,正式場合,夙鏡夜從不帶任何侍女。
“怕嗎?”夙鏡夜頭也不回,卻問話之人確實是他。
安寧道:“不怕。”不敷衍、不遲疑,這是實話。
又傳來夙鏡夜的輕笑聲,“也是,我夙鏡夜的人怎麼能怕這小小場面。畢竟,你可是……”
第80章 暗衛的執念(5)
“也是,我夙鏡夜的人怎麼能怕這小小場面。畢竟,你可是……”註定要一直陪在本王身邊的女子。
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的幾個字被夙鏡夜隱在嘴邊,只有他自己知道說的是什麼,安寧問道:“主子,您說了什麼,默言沒聽清。”
“沒聽清便算了。”夙鏡夜一撩長袍,衣襬劃出凌厲的弧度,隨著夙鏡夜坐下後而服帖的垂下。
安寧不再多問,恭敬的侍立在夙鏡夜身側,夙鏡夜視線劃過她沉靜的眉眼,才落到比武擂臺上。
之前因為夙鏡夜到來而暫時停止的比賽繼續開始,站在擂臺上的是一身穿白衣的粗壯魁梧的大漢,使得卻是靈活的緞帶,若由女子來用,定然美感十足,但由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來使……。
而他的對手是瘦瘦弱弱、彷彿風吹便能倒的清秀青年,武器卻是厚重的大斧頭,使得虎虎生風。
這兩人的武器真該換上一換。
夙鏡夜皺眉,有些嫌棄。要不是看這兩人武功招式流暢自然精準,顯然沒個十年苦練練不到如今的境界,而且也是兩名高手又打的認真,他真要以為這兩人是來耍雜戲、逗人一樂來著。
他追求美感,對這違和感重重的比試場面難以入眼,出於對高手武者的尊重,夙鏡夜沒有出口傷人。
不過不是每個人都向夙鏡夜一樣有控制力。
就聽得“噗嗤”的笑聲,南宮雪捂著嘴,肩膀一抖一抖,含著笑意的清脆的嗓音在高臺上響起,“大師兄,這兩人好生滑稽啊!”
皇甫逸嚴厲斥責,“師妹,不可胡言亂語。”
雖嚴厲,卻未帶著火氣,南宮雪自然不怕,她吐了吐舌,朝皇甫逸做了個鬼臉,才正襟危坐,雙眼卻靈活的這處瞟瞟,那處瞧瞧。
古靈精怪的模樣使得高臺上一些上了年紀的長輩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便原諒了她之前的不敬。
比賽一場接著一場,很快南宮雪便覺得無聊了,腦袋左轉右轉便瞧見了安寧。她仍舊如幾日前那般蒙著臉,也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夙鏡夜身邊,氣質沉靜,自有清華矜貴之氣,“默言姑娘怎麼坐下了,還是夙大哥心疼人,其他侍女可都站著呢。”
是啊,身為主子的侍女,其他侍女都站著,怎麼就她坐下了。而且一個侍女就坐在夙鏡夜身邊,那讓他們這些掌門、家主們顏面何存。
直心眼的已經臉上露出不悅之色,想的多的視線便落在了南宮雪身上,這件事若沒人戳破,他們也不會知曉,事情這般過了便算了。就是不知這位盟主的小師妹,究竟是有心還是無心。
南宮雪一臉無辜,眼中只有明亮的好奇的色彩,彷彿問這問題真的只是她覺得好奇才忍不住脫口而出一般。
安寧沒有為自己辯解,她沒生氣、沒尷尬,就這般靜靜的看著夙鏡夜,隨時做著準備,等待她主子的命令。
夙鏡夜眼中厲色一閃而過,身子向後一靠,“本宮可從沒說過默言是侍女,南宮姑娘急吼吼的給默言安上這個身份是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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