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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灼燒,也要殺死我。
我又氣又恨,氣的是養鬼人太不厚道,出爾反爾。恨的是自己沒多生兩條腿,跑的不夠快。
好在火行蠱息雖然威力不如想象中那麼大,但也確實對鬼物產生了傷害和限制,最起碼,那隻兇鬼的速度,不如之前那麼快。
偌大的待拆遷區域,被我撒丫子跑了個遍,不知繞了多少個彎,才看到最初進來的那巷子口。
剛出巷子,就聽見有人喊:“大師!”
抬頭看,周紹勇的大侄子站在轎車旁衝我揮手。不過他手剛揮了兩下就不動彈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精彩。一會青一會白,好似在玩變臉一樣。
我衝他大喊:“快點開車!”
他這才反應過來,哦哦兩聲,飛快的開啟車門鑽進去。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讓我如久旱的土地求到了甘露,只要進到車裡,肯定就能擺脫兇鬼。那玩意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比四個輪子的汽車快。
然而,還不等我跑到地方,那輛小轎車突然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猛地向前一躥,然後刷的一下以每小時七十碼的速度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我愣了下神,然後才反應過來,當即跳腳大罵:“我他孃的是讓你開車帶我走,你他嗎怎麼自己跑了!”
罵歸罵,人家自個兒逃了,又能有什麼辦法?只能靠兩條腿,繼續向前狂奔。
兇鬼一路追著我,似乎必須殺了我它才能回去。
我不知道跑了有多遠,只知曉到最後,蜈蚣蠱化作的火行蠱息,都硬生生被拖沒了。不過,那隻兇鬼的模樣也很悽慘。
它被蠱息籠罩的上半身,足有三分之一消失,此刻半個腦袋露出殘缺的眼睛,冰冷的眸子看起來更加駭人。少了一條手臂,但它不以為意,鬼物,本就沒有觸感。
一路上,我瘋狂的呼喊體內本命奇蠱,但卻始終得不到回應。這實在太奇怪了,以往它就算再不聽我的話,遇到極其危險的時刻,也會主動出來支援。因為如果我死了,它也活不了。
可這次,我喊的嗓子都啞了,它也沒出來。一時間,我有種賣身青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被人各種欺凌的奇怪感受。
兩隻蜜蜂蠱也早被我召過來,它們趴在兇鬼身上拼命的蜇來蜇去,但似乎並無多大作用。幾十分鐘過去,兇鬼也不過動作略顯僵硬一些。
我跑的實在喘不過氣來,兩條腿跟灌鉛似的。從三樓跳下來的副作用,在接連不斷的高強度奔跑中逐漸加重,以至於現在腿部每動一下,都像要徹底斷掉。兩個腳丫子,更是像時刻踩在刀子上,陣陣鑽心的疼痛,讓我汗流浹背。涼颼颼的三更半夜,硬是被我跑出三伏天大中午的味道來。
鬼物沒有疲勞,它們可以永不停歇的去做同一件事情,和它們比耐力,簡直是自討苦吃。我知道,如果繼續跑,遲早會被追上。
我很喜歡網路上的一句話:“是要做一分鐘的英雄?還是要做一輩子的懦夫!”
這句話在如今這種時候,用起來非常恰當。我不想像一個懦夫背對著敵人,充滿無助和絕望的死去。與其那樣死,還不如和它面對面,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決鬥!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到這的時候,大家一定能想明白,那天晚上的決鬥,如果我沒有勝利,如今也沒機會給你們講故事了。
不過,當晚實際上發生的事情,與諸位想象的有些不同,甚至就連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想明白。
在我站住,轉身,衝那兇鬼大吼:“艹你姥姥的,來吧!來弄死我吧!”
一聲吼,那隻兇鬼猛地停了下來,然後唰的一下消失不見了。我的心臟,在當時都差點嚇停了。心想你他嗎真不地道,連正經決戰的機會都不給,還要隱身玩偷襲!
然而,我警惕十足的戒備很久,始終沒迎來致命一擊。兇鬼消失後,就再沒出現過。
兩隻蜜蜂蠱在空中飛來飛去,徒勞無功的尋找目標,卻沒有任何發現。從它們身上,我明白過來,兇鬼確實不在這裡。
無盡的疲憊和沉重的精神壓力,以及腿部,背部那痛入骨髓的傷勢,都讓我昏昏欲睡。但我不敢睡,甚至連坐下來都不敢,很怕自己的屁股沾到地面,會立刻昏死過去,再也醒不來。
沒有本命奇蠱幫忙封住傷口,後背的血嘩嘩的流。前一天我才剛流出來幾百毫升的血暗算泰國降頭師,現在又大量失血,頓時覺得渾身發冷,像隨時要掛掉一樣。
我狠狠拍了幾下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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