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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蠱,手也徹底廢了!
因此,第二瓶醋剛倒了個底朝天,我就伸手抓起一大把點燃的紙,硬生生按在手臂上,然後大吼著衝向門口。
或許當時我的表情太過猙獰,負責看門的那年輕人,嚇的止不住往後退。門板自動閉合,我來不及訓他,硬是擠了出去。
門外,東方晴站在走廊中,衝我招手:“這邊來!快!”
火紙在手臂上持續燃燒,我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淚眼朦朧中,看見她的方向就狂奔過去。東方晴也不敢拉我,只指引著方向。
很快,我跑到電梯,吳波一腳踩在電梯門口,讓自動門不斷開閉,卻始終無法下降。
我二話不說,直接衝進電梯,瘋狂的按一樓。東方晴緊跟著跑進來,而門口的吳波卻因為短暫的猶豫,被關在外面。
電梯微微一震,開始下沉,東方晴一臉關切的看著我的手臂,問:“還要我做什麼?需要更多的醋嗎?”
我捂著手臂搖頭,說:“醋和火只是暫時遏制蝨蠱的活動,想要解蠱,必須靠蠱毒。”
此時,手臂上的紙已經燒的差不多了,我將左手拿開,感覺手心沾著許多灰燼和黏糊糊的血肉。那和火灰混在一起的皮肉,在手心裡像爛泥一樣,有些紅,更多的確實焦黑,實在令人噁心。
東方晴雖然看的臉色慘白,卻始終沒有轉頭,她看起來像是希望以自己的陪伴,幫我換來更多的勇氣。
不過,蠱術和勇氣無關,拼的只是時間。
所以,當電梯到了一樓時,我等不及自動門徹底開啟就鑽了出去。東方晴在後面跟出來時,我已經快跑到馬路對面。
依然是狂奔,彷彿永不停歇的狂奔。
一路風馳電騁,幾分鐘後,我終於看到了自己的病房。
武峰剛好從周紹勇的房間裡出來,看到我正要打招呼,但隨即注意到我手臂上的異狀。他連忙走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我一腳踹開病房門,邊跑進去邊對他喊:“把那把軍刀拿給我!”
刀子,武峰不習慣用,自然不會隨身攜帶。聽見我喊,這才跑回周紹勇的病房將刀取出來。而他急匆匆的樣子,也引來周紹勇的注意。兩人一前一後進入病房,然後便看到我將床上的被子扯開。
周紹勇問:“大師,您這是怎麼了?”
我哪有時間回答他的問題,從武峰手裡把仿製軍刀接過來,用力在被子上劃。不過,一隻手臂受傷,另一隻左手也因為被燙傷使不上力。武峰看出這一點,立刻走上來把軍刀拿走,問:“要什麼樣?”
我喘了口粗氣,感覺手臂中的蝨蠱,漸漸的開始復甦。沒有高溫和熱醋的阻礙,它們的活動慢慢恢復正常。那種麻癢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大叫。
而面板被燙傷,許多蝨蠱在血肉中鑽進鑽出時,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周紹勇一臉驚駭,看著突然從我手臂裡爬出來的那些黑色小蟲,臉都嚇白了。
我從床上翻過去,一手將養蠱陶罐拿起來,同時對武峰說:“要巴掌寬的布條,越多越好!棉花不要丟了!周紹勇!找醫生要點醫用酒精來!”
周紹勇連忙說好,立刻轉身出門。
武峰將棉被劃成長條的同時,我也將裝著蠱毒的袋子拿了出來。幾種蠱毒裡,並沒有太適合解蝨蠱的。
看了眼手臂的傷勢,感覺蝨蠱的活動越來越頻繁,我知道不能等下去了。當即顧不上許多,立刻將幾種蠱毒按照特殊的比例混合,然後撒在手臂上。
同時,我喊著武峰:“用棉花把我手臂包起來,外面再裹上布條!”
武峰立刻應聲,拿來棉花按在我手臂上,然後將布條纏繞。如此一圈兩圈,很快,凡是已經被蝨蠱爬過的地方,都被裹上了這布條。
我覺得不太放心,因為剛才調配蠱毒時,臨時想出了一個解蠱的法子。這法子的過程有些嚇人,一不小心,真有可能讓自己喪命。
因此,我讓武峰再額外多裹了兩層。
周紹勇抱著一大瓶醫用酒精進來的時候,東方晴也跟著進來。那時,我的手臂已經裹的比普通人大腿還要粗。
我抱著手臂,讓周紹勇將酒精倒在那層層疊疊的布上,同時從口袋裡摸出剛才用的打火機遞給武峰,並讓東方晴再找一層被,用水徹底淋溼。
東方晴一路跟著我跑過來,氣都沒喘勻,原本一絲不苟梳至耳後的頭髮,此刻也略顯凌亂。她應了一聲,從強子的病房把被子抱過來,在衛生間用淋浴頭打溼。
吸收大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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